姜黎的脸色也没比她们两个好上多少。站起身的时候,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颤着的,尤其是双腿,昨晚被慕凌川胡闹了大半夜,今日又翻了好几个山头——好几个山头?姜黎忽的顿住。她幼时也曾翻过山头,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甚至连“山”都称不上,附近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无名小丘,她娘带着她也要花上一个多时辰才能翻过去。即便她娘是因有她的拖累,但山匪窝这边的山头个个险峻非常,若真是翻过了好几个山头,怎会只用了两个时辰?
山匪们放松的说笑,一如之前每一次的劫道,哪怕还没回到山寨,他们就已经开始畅想回去与众人分了这一次收获后要如何快活。
说笑间,他们重新启程。
再翻过一个山头,就能到他们的山寨了。
山寨里有他们的家人亲人,还有与他们同生共死的兄弟们。
他们的高兴兴奋,与姜黎、素容他们的沉默形成对比。
见姜黎他们的脸色越难看,他们便越高兴。
“回来了!人都回来了!”
前面忽然传来欢呼声。
姜黎抬头看去,只见对面掩藏在夜色里的山坳之中,有一堪比城门的木门竖在了一道峡谷之中。
木门后面,是一座只露出了几个房顶的山堡。
此时木门上,好些人欢呼的摆手,还有人举着火把在忙碌的来回跑动。
不多时,木门缓缓放下,“咚”的一声,落在了他们这边的山头上。
姜黎这才发现,木门之下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悬崖。
山下白雾缭绕,有些地方透着黑灰的深色,在夜色之中,透出凶兽的轮廓。
“走快些。”
有山匪退了姜黎一把,她踉跄了两步,险些从木门摔落下去。
姜黎怕得止不住的颤抖,脸上骤然没了全部的血色。
二当家立时一巴掌拍在了那山匪的背上:“小心点!老子还等着今晚回去做新郎官,你要把新娘子弄掉下去,你来给我做新娘子?”
那山匪讪笑起来:“二当家要是不嫌弃的话,也不是不……”
“滚。”
二当家没好气的咒骂。
姜黎脸色越发苍白,直到摸到袖中的铜簪,她心里才得了几分安稳。
众人终于进了山寨。
顿时无数的人涌了上来,找着自己亲人的,或是上下检查他们的伤势,或者翻看今日的收获,无一不喜悦。
可也有没见着亲人的,哪怕怀中也被塞了一个包袱,却还忍不住悲伤的哭出生来。
“别哭了!今天收获这样多,就算你老子死在外头,那也叫什么——大当家说,那叫死得其所!”
“婶子可别再哭了!你家老大这么拼,不就是想让你手上宽裕一点,好将他下头两个弟弟和他那个儿子养活么?”
“天呐,这次是金子?这么多?!”
有人惊喜的叫了起来,“发了!咱们这是发了啊!哈哈哈哈哈!”
有人哭,有人笑,也有人上前重新蒙住了姜黎的眼睛,扯着她和素容他们去到了专门关人的地方。
姜黎没能和素容关在一处,但她所在的屋子里也不单是她一个人。
很快有人过来扯掉了眼睛上的布。
“哟,长得这么好看。”
来人是个双十年华的女人,五官明艳大气,放出去也会是个千家求娶的漂亮姑娘,偏被右脸上一道从嘴角到眉尾的伤疤破坏了容貌。
此时她勾唇笑着,伤疤狰狞,竟比外头那些山匪还要可怕一些。
姜黎惊了一瞬,却不是为着女人脸上的伤疤,而是她眼底的恶意。
“可惜了。”
她弯腰在姜黎滑腻的脸上轻抚过去,“这么好看的姑娘,一向都是没机会看见明天太阳的。”
她偏头问身后的婆子:“二当家带回来的?”
婆子才刚点了头,女人便冷笑一声:“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女人很快便又离开,仿佛只是为了走一个过场。
姜黎这才有机会观察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靠墙的地方有一个五人位的通铺,此时有两个姑娘所在了角落,瑟瑟发抖,仿佛对姜黎的到来、对那女人的到来,只有恐惧和害怕。
姜黎的脸色也没比她们两个好上多少。
站起身的时候,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颤着的,尤其是双腿,昨晚被慕凌川胡闹了大半夜,今日又翻了好几个山头——
好几个山头?
姜黎忽的顿住。
她幼时也曾翻过山头,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甚至连“山”都称不上,附近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无名小丘,她娘带着她也要花上一个多时辰才能翻过去。
即便她娘是因有她的拖累,但山匪窝这边的山头个个险峻非常,若真是翻过了好几个山头,怎会只用了两个时辰?
先前在山林中穿行,姜黎无法感知时间,但方才,她分明听见外面的人开心叫嚷着的时候,有人喊着一句“亥时三刻了还吃吃吃,也不怕胖死”。
而他们从客栈出来的时候,约莫是酉时。
姜黎的眼睛亮了起来。
也就是说,山匪是故意营造出他们翻过好多山头、已经进入深林之中的假象。
是想让他们不敢生出逃出去的念头吗?
同一时间,一直盘旋在山寨上方数千米高空的鹘鹰忽然俯冲而下。
不多时,与山寨遥遥相望的山头之中,有人穿梭黑夜,来到了一处巨木之下。
“主子,确定了,对面的确就是他们的老巢!”
一向还算稳重的乌韭此时激动的面色潮红。
也不怪他会这样激动。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查了半年都没有踪迹的负鼠寨就在远近闻名的逍遥山对面!
对面的山头虽然无名,但与逍遥山遥遥相对,中间只有一万丈悬崖相隔,又常年云雾缭绕、猛兽出没,哪怕是最擅狩猎的猎户或者愿意冒险采集珍贵药材的药农都不愿意靠近。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座上头里,藏了近千的山匪!
更没人知道,逍遥山下有一片连接对面的迷林,只要没在迷林中迷失了方向,就能去到距离无名山最近的一个山头,靠着对面搭建的木门桥,就能过去?
“这一次可真是多亏了姜姑娘!”
谁能想到,他们找了半年都没找到的负鼠寨,最后会因为姜姑娘故意留在路上的碎布屑,露出了痕迹?
不过也是主子聪明绝顶,找来了猎犬,,才摸到负鼠寨的老巢!
乌韭好不容易压下了激动,想到被山匪劫走的姜姑娘和素容他们,面色一肃:“主子,可要现在就攻过去?”
已经知道山匪的窝点,窝点里还有他们的人,到时候里外照应,攻破山寨是迟早的事情。
只不过……
乌韭偷偷看了主子一眼。
姜姑娘和素容他们不一样,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长得那样貌美。
不要说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山匪了,主子都好几次看呆了去。
偏那些山匪也是有眼光的,竟说什么要让姜姑娘今晚就给二当家做新娘子……
主子舍得?
慕凌川的面上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
就好像全然不知、也不在意乌韭心中所想的这些事情。
他神色沉静的望着对面的上头,白日里,高大的树木可以遮天蔽日,夜里却无法掩藏掉全部的烟火痕迹。
“此时还不是时候。”
慕凌川的声音冷厉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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