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句话是对春兰说的。春兰感激地看了一眼皇后,正要起身,就被一双脚踩住了手。沈聿明背在身后的手勾了勾,文竹赶忙扶起云暮。“儿臣见过皇额娘,此人方才冒犯了儿臣,皇额娘轻轻揭过,传出去怕是会坏了皇额娘的名声。”“那秦王以为如何?”“不如云大人跪了多久,她便跪多久吧。”见沈聿明见了她不下跪,还试图罚她宫里的人,皇后又想起那个威胁过她后位的女人。“本宫觉得不如何,还是说秦王比本宫更了解后宫宫规?”
幽幽深宫,云暮随着红玉一路到了未央宫的书房。
皇后信佛,书房专门辟出了一个小佛堂供她礼佛,厚重的帘子才掀开,暖意携着檀香扑面而来,化去了身上的寒气。
这是沈聿明封王后,皇后第一次见她。云暮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净手后,云暮接过佛经,跪在蒲团上也念了起来。她痛失双亲时,神佛慈眉善目地俯视着芸芸众生,从不曾允她公道。往后几年,江南某处的一个小寺庙里总是传来肉香。
她手握权柄那天,去了一趟护国寺,对着满天神佛起誓,云家的公道,她自己来讨!
梵音空渺,云暮杀心渐止。
皇后搭着他的手,缓步走到榻边:“这几日当值身体可还吃得消?”
先礼后兵,云暮恭敬道:“奴婢一切都好,劳娘娘挂心。”
皇后冷笑道:“也是,替皇上找回了他最疼爱的皇子,又被封了上将军,你也该诸事顺遂才是。”
皇后素来平静的脸上出现了怒容,谁找回那个孩子都可以,可为什么偏偏是云暮?
当年皇上有多宠爱那个女人,合宫上下有目共睹,要不是满朝反对,只怕这个皇后的宝座都要易主了!
好不容易一死一失踪,结果被云暮找回了。去了一趟涿州,云暮这么巧就把人带回来,又这么巧在云府撞见了皇上?
太子地位稳固,背后又是崔家,皇后只想替梁文帝管好后宫,可今日才下了朝,崔家的一封书信就递到了她面前。
太子被斥,皇上对秦王赞不绝口,皇后这才慌了神。
云暮跪在了皇后面前:“娘娘,并非奴婢故意隐瞒,奴婢也是那日才知晓王爷的身份。”
皇后却不相信:“云暮,你为人谨慎,不知他的身份又为何带他入京?满朝百官不知多少人给你递拜帖,又为何独独见他?”
因答应过沈聿明会领下功劳,云暮只道:“娘娘,奴婢和王爷相谈甚欢,正巧他要来京城,便邀他一起。”
皇后一个字也不信,她无愧于云暮,对方竟然背刺她!阉人就是阉人,一心只为权势,从无良心!
她怒喝:“满嘴谎言,出去跪着,何时想告诉本宫实话就何时起来。”
已近冬月,外头虽无雪,却狂风不止,云暮想拿过斗篷,但红玉一直挡在身前,她只能伏低身子退了出去,跪在正殿外。
日光被云层挡得严严实实,不曾泄下一丝金光,云暮看着日晷,不知跪了多久。
寒风肆虐,寒意席卷全身,就算是正常人,跪了这么久也该受不住了,更何况体弱的云暮。
双眼发黑,膝盖更是冻到没有知觉,云暮攥紧冰冷僵硬的手,后悔今日没有戴护膝,后悔方才没有强硬地拿走斗篷。
帝后宠她,满宫皆知,是以她不曾告诉冯章他们,若她久久不回就去勤政殿搬救兵。如今只能等皇后消气她才能起身了。
忽闻脚步声响,她勉力抬头却看不清来人的面容,鼻子却比眼睛更早认出来人。
雪松香,是沈聿明。
来人轻嗤,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本王还说今日不见云大人在父皇身边伺候,原来是在皇后这里躲懒,去给本王的汤婆子灌上热水。”
手中的汤婆子热得云暮手心发烫,她含住塞进嘴里的药,眼神慢慢清明,仰头看着站在她身前的沈聿明。
文竹正欲把云暮扶起,宫里都是一些拜高踩低的人,岂会让他如愿?
一直看着云暮的宫女春兰走上前来,欲拿过云暮手中的汤婆子:“秦王殿下,云大人不便,还是奴婢去替你换热汤吧。”
沈聿明一巴掌打偏了春兰的头,他压着怒气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碰本王的东西?”
被人当着小宫女的面掌掴,春兰心生怨怼,但她不敢怨沈聿明,便把这笔账记在了云暮头上,“奴婢不敢,王爷恕罪。”
动静闹得太大,惊动了皇后,她笑着走出:“秦王,春兰这丫头不懂事,冒犯了王爷,还不快去给王爷沏茶赔罪。”
后面这句话是对春兰说的。
春兰感激地看了一眼皇后,正要起身,就被一双脚踩住了手。
沈聿明背在身后的手勾了勾,文竹赶忙扶起云暮。
“儿臣见过皇额娘,此人方才冒犯了儿臣,皇额娘轻轻揭过,传出去怕是会坏了皇额娘的名声。”
“那秦王以为如何?”
“不如云大人跪了多久,她便跪多久吧。”
见沈聿明见了她不下跪,还试图罚她宫里的人,皇后又想起那个威胁过她后位的女人。
“本宫觉得不如何,还是说秦王比本宫更了解后宫宫规?”
沈聿明难得冷了脸,想到云暮衣衫单薄,他不再争执:“是嘛,那皇后娘娘可要约束好宫人,免得哪天再冲撞了贵人。”
“文竹,把人带上,我们走。”
“你敢?”
沈聿明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皇后:“本王传皇上口谕,命云暮即刻去勤政殿伺候笔墨,娘娘可还有异议?”
皇后哪敢再说一个不字,只能恨恨地看着他们走。
红玉把人扶回正殿:“娘娘,云暮才跪了多久,秦王就得了消息来给他解围,还求了皇上的口谕,只怕是云暮已经和秦王统一战线了。再任由云暮和秦王来往,只怕对太子不利。”
皇后凉凉地看她一眼:“你以为如何?”
红玉咬牙道:“除之后快。”
才出未央宫,沈聿明解下斗篷披在云暮身上,见云暮嘴唇微动,“这么冷的天穿这么点就出来,想冷死就尽管拒绝。”
云暮:……
“王爷,下官的斗篷还在未央宫。”
不等沈聿明发话,文竹又小跑进了未央宫。
轿辇抬着云暮行至宫门后换了马车,沈聿明丢给云暮一瓶药,而后背过身去,“擦膝盖的。”
云暮撩起裤腿,细细上好药,马车里有火炉,算不上冷,又等药干了才放下裤腿。
她撩开帘子:“王爷,这应该不是去勤政殿的方向吧?”
沈聿明拉回她的手,理直气壮道:“本王就是假传圣旨了,那又如何?”
又问:“今日救你,可值云大人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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