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下意识地握紧自己的手。“你说,‘岑砚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云欢无语,只能低头盯着地毯上的台灯碎片,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想,你房间的灯质量可能不太行”,这么近的距离,摔在地毯上还会碎,“你还是早点通知采购部更换这批货的供应商吧。”岑砚挑眉:“行。”就她的话从床头柜摸出手机,拿起来随意地按了几下:“采购部吗?云助理说你们选的台灯——”“别!”
云欢经历了这次绑架事件,嘴上什么都没说,可到底身心俱疲,惊吓过度,连带着想起好多的往事。
夜晚的时间好似沙漏,慢得出奇,让人难以入眠。
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才将自己的意识安抚过去。
但即便入睡也睡得极不安稳。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眼突然睁开,眼神却一片空洞。
梦游的症状再次出现。
从云有德躲债不回家,追债人找到她们家那次,到现在她已经很久没有梦游过了。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床上坐起,动作自然地走下床。
她环顾一圈周围,似乎并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缓缓走出房间,脚步虚浮却目的地明确的地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
月色如水,透过窗户洒在岑砚的房间里。
岑砚刚处理完公司的事务,正靠在窗前发呆。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去。
他没有锁门的习惯,一阵窸窣声过去,房门从外面被打开。
云欢安静地走了进来。
像是意料之外的,他挑起了眉头。
“云欢,大晚上的进我房间,我想歪很正常吧。”
他等了一会儿,低头看着她,却没听到云欢回怼。
以为云欢被打趣到了,因此沉默地没有开口,所以他又继续说:
“这房间可只有我一个人呢,我要是明天醒来出了什么事,你再赖账可来不及”。
云欢依旧一步步朝他走过来,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岑砚这才看出云欢的异常。
面前的女孩眼神迷离,丝毫不像是清醒时的样子。她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进来的时候就在周围打量了一圈,然后目光定格在岑砚的床上。
岑砚:“......”
她没穿鞋,光着脚踩过柔软的地毯,然后径直走到他的床边,十分自然地掀开被子的一角。
接着缓缓躺下,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拱起一个小鼓包,很快又进入了梦乡,脸上还带着一丝安心的神情。
“......”
岑砚眼睁睁看着这样一幕,气笑了。
不知道这小刺猬哪来的胆子,居然敢爬上他的床。
她难道不知道,肖想已久的人是最难克制住的么?
可他实在不忍心打扰她,只好轻轻为她盖好被子,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自己则转身拿了条毛毯,去了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
天刚蒙蒙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
云欢悠悠转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
手臂放下时触碰到枕头边,一种陌生的触感。
她猛地直起腰,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周围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又熟悉。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起身来。
熟悉的玻璃许愿瓶,熟悉的木质香,自己竟然睡在了岑砚的主卧里!
云欢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梦游的事情。
她急忙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因为太过慌乱,不小心扯翻了床头的台灯。
“砰” 的一声,台灯重重地摔在地毯上,碎了一地。
完蛋了。
云欢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岑砚下一秒便出现在卧室,他大步走过来,看着房间里一片狼藉,先将云欢往碎片外拉了拉。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云欢的身上,发现并没有受伤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tຊ
随后才恢复了往日懒散的样子:“醒了?我的床睡得怎么样?”
“你的床?”
云欢下意识地装作不知情,声音中带着一丝晨起的迷茫。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岑砚走到云欢身边,弯下腰对上云欢的眼睛,直接了当又毫不掩饰道:
“云欢,你看清楚,半夜爬床的人是你。”
“不要以为装作不知道,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云欢听了岑砚的话,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岑砚的话里全是欠揍的意味,可云欢根本没办法反驳,她刚想好好的把人家追回来。
结果还没等她有所动作,自己的潜意识就想霸王硬上弓。
她理所应当地把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觉得自己损害的是一个男人的贞洁。
岑砚这样子,说明他对这事还是挺重视的。
她自觉理亏,在心里暗暗打了好多遍腹稿都被否决。
岑砚稍微直起身,离她远了一点。
不过还是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吗?”
“不好意思,我......我梦游了。”云欢很真诚的道歉。
希望不会影响到岑砚对她的印象。
“梦游?”岑砚挑眉,“梦游到我的床上,还抱着我不撒手?”
岑砚有心逗弄她:
“还好我把持得住,不然可能就要被你玷污了。”
“......”
云欢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还好,整整齐齐的,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小声辩解,试图无耻的开溜,却被岑砚一把抓住。
“别动。”他指了指地上的台灯碎片,往床上抬抬下巴示意云欢,“先坐回床上去。”
云欢乖乖坐回床上,看着他蹲下身,仔细收拾碎片。
晨光洒在他肩头,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
他相貌极为出挑,不说话时眉眼的优越性自觉带了点锋利,总会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冷漠感。
岑砚平时都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云欢都差点忘了他的身份。
“那个......”她犹豫了一下,“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岑砚动作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
“比如?”
云欢被他的话问得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你觉得我白天不会说的”
“噢——”岑砚拖着嗓子,“说了。”
云欢下意识地握紧自己的手。
“你说,‘岑砚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
云欢无语,只能低头盯着地毯上的台灯碎片,生硬地转移话题:
“我想,你房间的灯质量可能不太行”,这么近的距离,摔在地毯上还会碎,“你还是早点通知采购部更换这批货的供应商吧。”
岑砚挑眉:“行。”
就她的话从床头柜摸出手机,拿起来随意地按了几下:
“采购部吗?云助理说你们选的台灯——”
“别!”
云欢飞扑过去抢手机,膝盖磕到床沿的瞬间被岑砚揽住腰。
她整个人栽进他怀里,鼻尖蹭到他还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锁骨。
“云助理,投怀送抱要加钱。”
岑砚晃了晃根本没拨通的手机,眼底笑意像揉碎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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