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幽兰问道:“那阿圆有什么好的想法呢?”孟遇安心想,这要是在现代,想要吸引消费者,必然要先了解商品的潜在受众的爱好需求,才能对症下药、按图索骥。想罢,孟遇安问道:“不知眼下大祁最时兴的诗文是什么呢?或者有没有什么出众的诗人为代表?”卫幽兰想了想,笑道:“这可难为我了。我也只在儿时读过些书,后来家里遭难,何来渠道知道这些!”正当孟遇安觉得难办时,突然想到一个人,一拍脑门,兴奋地对幽兰说:
寒来暑往,冬去春到,凛冽的严冬终于过去了,一点春意飞上了建业的柳梢枝头。
阿兰得到刘妈妈的赏识,现在已经是公认的下一任头牌的人选。
这头牌当然不同于小丫鬟,再阿兰阿兰地叫实属不妥,刘妈妈便让她为自己取个上得来台面的花名。
阿兰想了想,道:“我家里原姓卫,南渡离乱后骨肉分离、亲眷失散,现下家里已经无人了。”
她停顿一下,又继续说:
“小时候父母唤我兰儿,算是我的乳名。我还在待字闺中之时,家里便遭了难,因此还未来得及取字。”
这些往事,阿兰曾对孟遇安提及过。
孟遇安灵光一现,想起去岁严冬之夜与阿兰夜谈,曾用“空谷幽兰”形容过她,便笑着对阿兰提议:
“姐姐大名,不如就叫‘幽兰’吧。”
“幽兰......”阿兰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孟遇安真心赞美道:“姐姐气质如兰、遗世独立,就像那藐姑射之山的神人,只有‘幽兰’二字可堪相配。”
阿兰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刘妈妈在一旁附和道:“幽兰,确实不错,听着像是个花魁娘子的样子。”
从此,寻芳阁少了个名叫阿兰的小丫鬟,多了一位幽兰姑娘。
依照惯例,寻芳阁的头牌都要有不同寻常之处,就像之前的尉迟苒,以异域风情的胡人舞姬形象名震整个建业城。
如今要推卫幽兰为头牌,也得有一个类似的招牌特色,才能当得起头牌的身份。
这一点孟遇安可太了解了。现代社会的明星爱豆,想火起来不也要先打造一个人设。
吃货、高冷、博学、敬业、蠢萌......每一个标签都能让孟遇安的脑海浮现出许多名字来。
孟遇安向刘妈妈献计:“依我愚见,要想红得长久,这身份一定不能造假。不然一旦被发现,反而会遭反噬。”
刘妈妈反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孟遇安tຊ答:“幽兰姑娘既然出身书香门第,想来文品定然是极好的,况且她又歌声出众,不如打造一个才女歌姬的形象?”
刘妈妈饶有兴致:“说下去。”
孟遇安思索片刻,继续说道:“阿圆不才,却知道一句俗话: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如今正逢乱世,想必也是诗文歌赋人才辈出的年代?”
刘妈妈眉头微蹙,皮笑肉不笑道:“道理确实没错,不过这句俗话我怎么从未听过?”
孟遇安一想,才意识到这句话是白居易说的,这里虽然是平行世界,但历史进程和生产力应该还没有达到唐朝的水平。
“害,”孟遇安尴尬笑道,“这原是我们家乡的俗话,不足为外人道也。”
见刘妈妈没再追问,孟遇安便继续说:
“时局虽然动荡,可这江南富庶。这些南渡的世家公子既然无法左右政局,那么寄情山水、激扬文字的人想来不在少数。”
“妈妈不如投其所好,让幽兰姑娘与这些公子王孙以诗文唱和,再加上姑娘美貌,他们定然倾心。”
刘妈妈听了孟遇安这一番阔论,不住赞许道:“空有皮相,不如心意相通,男人确实最吃这一套。你小小年纪竟懂得这许多。”
孟遇安谦虚道:“全赖妈妈教导得好。”
刘妈妈欣慰一笑,说道:“既然你很懂得这行里的门路道理,那就由你协同负责幽兰的调教。”
孟遇安自上次劝说尉迟苒上台表演有功,得以提升了职级、免去了做粗活的工作,已经许久没有升级了。
此刻刘妈妈给她安排了这样一个任务,孟遇安不由得想再多要些好处。
“那刘妈妈,若我去服侍幽兰姑娘,这日常分内的工作,只怕会耽误了呀。”
刘妈妈道:“这有什么,你要是能帮我把幽兰调教出来,那可就是我的军师了,还做什么下人的活计。”
不过,刘妈妈何等精明,只一瞬就勘破了孟遇安的心思。
“你这小鬼头,”刘妈妈笑道,“是想为自己讨些好处吧。”
孟遇安陪笑道:“妈妈圣明,是阿圆僭越了。”
刘妈妈大方道:“这样吧,打今儿起你就不用做丫鬟的工作了,只需要专心练舞,再有就是辅佐好幽兰姑娘。你看怎么样?”
孟遇安连忙称谢:“多谢妈妈,我一定不辱使命。”
虽说还是陷在青楼,但孟遇安已经成功从一个后院干粗活的末等小丫鬟,变身寻芳阁老板身边的智囊。
在古代这样的环境依然不免低贱,不过衣食住行上总算是比以前优渥多了。
孟遇安在学校公司打拼多年,深知“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的道理,倒也不急于一时。
她坚信只要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总有出头之日。
接下来的日子里,孟遇安把全身心都放在了幽兰身上。
之前只知卫幽兰出自江北氏族,如今一深入了解才发现,她在古代也算是个才华横溢的女子。
不仅熟读《诗经》、《乐府》,自己竟也能写出几篇诗文来。
孟遇安大为赞叹:“想不到卫姑娘除了歌声与美貌动人之外,也是一位饱读诗书的才女。”
卫幽兰忙说:“什么卫姑娘,没的生分了,还是唤我的名字吧。”
孟遇安含笑称是,继续说道:
“幽兰姐姐若要成为头牌,古《诗经》、《乐府》自然必不可少,我也会和刘妈妈商议让乐坊谱出新鲜曲子来,与姐姐作配。”
“只是古诗歌虽好,却失了新意,恐怕难以久留建业城中的公子王孙。”
卫幽兰问道:“那阿圆有什么好的想法呢?”
孟遇安心想,这要是在现代,想要吸引消费者,必然要先了解商品的潜在受众的爱好需求,才能对症下药、按图索骥。
想罢,孟遇安问道:“不知眼下大祁最时兴的诗文是什么呢?或者有没有什么出众的诗人为代表?”
卫幽兰想了想,笑道:“这可难为我了。我也只在儿时读过些书,后来家里遭难,何来渠道知道这些!”
正当孟遇安觉得难办时,突然想到一个人,一拍脑门,兴奋地对幽兰说:
“姐姐不必担心,现有一个人,若能得到他的襄助,何愁不能成事!”
卫幽兰好奇道:“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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