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他捏着她的下颌,“他那么疼你,舍不得让你跪着,对不对?”白袅眸里含泪,哭着说道:“真的没有,我昨天特别不舒服,很早就睡了的,他、他也有事情在处理。”贺宥廷轻声说道:“所以是抱着你……?”白袅的城府非常浅,说谎都说不圆。心事都放在脸上,连揣摩人的情绪也不会。“不、不是……”见到她倏然变得极其害怕无措的神情,贺宥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金属质感的手铐冰冷, 禁锢在腕间,会让人连丝毫的挣扎空间都寻不到。
尤其是双腕被铐在一起,然后高举至头顶时。
白袅的眼尾湿红, 娇艳如花朵般的脸庞上全是泪水,湿漉漉的,哭得可怜。
“真的没有做什么, ”她哭得嗓音沙哑,“我不舒服,然后就睡下了, 他一直在跟人谈事情, 还在忙军区的事情。”
贺宥廷的眼底晦暗,指节抵在白袅锁骨间的红痕:“你说谎了, 袅袅。”
这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就是自诩宽容。
当初做下这个决定时, 全然是个意外, 在那个时候他们谁都没有想过, 这种关系会持续这么久。
白袅是个漂亮蠢货, 她物质拜金,爱慕虚荣, 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 为了那个不爱她的未婚夫做尽恶事。
婚约都被以那样的形式撕毁, 她依旧不折不挠地想要挽回他。
平心而论, 白袅的确没什么优秀品质。
更何况他们无一不是权贵中的权贵, 血脉里都是贵族的傲慢,能够容忍这种关系的开始就已经是极致。
所以至少在那个时候,在他们都还是矜贵冷情的天之骄子时,皆对彼此没报什么想法。
他们几乎是异曲同工地认为。
其他人会在某一天无法忍受白袅的脾气和性格,然后结束这样的关系, 自己将人带回家,做那个好好先生的拯救者,弥补她受到的伤害和委屈。
再想些法子,抬抬她的身份,以法律的名义将人娶回家,永远地养在身边。
最后在漫长甜蜜的相处中,让白袅彻底忘却那男人。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些年下来没有一个人言说过退出。
那个男人在白袅心中的地位,也没有更易过半分。
他们更没有想到,在日后的某一天,曾经淡漠尊崇、高高在上的他们,会变成现今这样偏执病态的模样,却依然无所得。
贺宥廷很清楚白袅的脾性。
她对他们的这种关系,一直有一种很强的报复欲。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白袅都认为是他们的存在,才让她和那男人的破镜重圆彻底没可能。
虽然他们也的确在这样做就是了。
她这个人的报复心又向来很强。
所以刚知悉白袅和高瞻的事时,贺宥廷大概就能猜出来她是什么心思。
可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真正见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贺宥廷的眼底是一片深暗。
他轻声说道:“他是怎样……的?把你抱起来……,还是让你跪着……?”
男人的指节轻轻地抚过腰间的红痕,没什么惩诫的意味,动作也那样柔,但白袅的身躯却绷得更紧了。
她像是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再经受须臾的风吹草动,就要彻底崩溃了。
贺宥廷跟段希然都是贵族出身。
钟鸣鼎食之家养出来的贵公子,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举手投足都带着贵气。
眼神也是淡淡的,带着不食烟火般的高贵感。
但此时此刻,贺宥廷时常含着淡笑的唇,说出来的却是再脏不过的词。
实在是太脏了,脏到白袅某一个瞬间连听都不敢去听。
她的眼尾哭红了,脸庞也涨得通红。
他们已经相处多年,对彼此之间早就非常熟悉,尤其还曾经有过那样激烈的时候。
但眼下被贺宥廷这样逼问,白袅还是有些无法抵抗,她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希望这个时候庄晗能上线,帮她解决掉这可怕的局面。
“让我猜猜,”他捏着她的下颌,“他那么疼你,舍不得让你跪着,对不对?”
白袅眸里含泪,哭着说道:“真的没有,我昨天特别不舒服,很早就睡了的,他、他也有事情在处理。”
贺宥廷轻声说道:“所以是抱着你……?”
白袅的城府非常浅,说谎都说不圆。
心事都放在脸上,连揣摩人的情绪也不会。
“不、不是……”见到她倏然变得极其害怕无措的神情,贺宥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对待白袅是应该宽容些的,连医生都这样说,尤其是她近来的状态特殊,然而在那个瞬间,没什么理智能够留存。
古典时期的贵妇人,会为她们的丈夫纳妾,以示贤良淑德。
深闺内闱,皆是密地,但当她们亲眼窥见夜色里的亲昵时,还能够那样平静吗?
白袅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心里是真的很后悔在高瞻那里贪图的须臾欢愉,他们上次就差点被段希然发现。
他那天是从二楼的露台直接跳了下去,才没叫人发现的。
段希然性子要随意许多,但这不代表他能容忍这种事。
更何况,她现在是在贺宥廷的眼皮子底下这样做。
事到如今,再想抵赖也没有办法。
白袅的眼眸哭得红肿,她破罐子破摔地说道:“没有那样,他就是亲了亲我,然后抱了抱我。”
“你又不喜欢我,还喜欢那个冒牌货,”她啼哭着说道,“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子?”
白袅的腕骨红肿,眼眸也是红肿的。
但那种如临深渊的末日感,却在说完这句话后蓦地结束了。
继而涌上来的是满溢的委屈。
白袅就是这样的人,她可以不喜欢别人,但是别人要是不喜欢她,她就会很生气,更不要说是喜欢她的仇敌了。
贺宥廷微怔了一下,他下意识地解释道:“我没有喜欢那个人,也分辨得出来你们。”
可是他要是真的不喜欢那个冒牌货,爱意值为什么会增加呢?
“你骗人,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都不喜欢我,”白袅哭得更大声了,“见她才几次,就喜欢她了,而且她刚说想要通讯设备,你就给她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更加止不住。
白袅嚎啕大哭,难过得要喘不过气来:“我都、我都想要好久了,你都不给我。”
她太善于倒打一耙了,就连贺宥廷也时常拿她没办法。
他低声说道:“不是那样的,袅袅……”
但贺宥廷的话还没说完,白袅就给他打断了。
她委屈得大哭:“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去喜欢她吧,到时候我的身体被她彻底夺走了,你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白袅的指控完全是胡搅蛮缠。
但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拼命地想办法逃避,脑袋也哭得昏昏沉沉的,加上折腾得本来就晚,她困得厉害,腰肢一软就骤然昏了过去。
贺宥廷的容色瞬时大变,将白袅一把抱在了怀里:“袅袅!”
-
白袅是第二天下午三点才醒过来。
她坐在露台边的秋千摇椅上,手里捧着杯果汁慢慢地吸着。
阳光很刺眼,照在身上有些热,但白袅却顾不得那么多,任由炽烈的日光洒在她的身上。
在苏醒时感知到身体的掌控权还在自己手里时,她就已经高兴得不得了。
白袅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庄晗和那个坏蛋系统是不是已经滚出她的世界了。
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后,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贺宥廷虽然对她很坏,但对她的身体真的是很上心。
以前他们关系最坏最紧张的时候,只要白袅一开始装病,他就拿她没办法了,前提是只要他没发现她是装的。
听到助理说,贺宥廷瞬间就变了脸色,然后让医生过来时,白袅简直是得意洋洋。
或许是担心再将她吓着,贺宥廷白天也没在家里,只特意吩咐过侍从仔细照看她。
除了她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在偷情被发现后,这样轻松地全身而退?
白袅是真的很开心。
昨天晚上她感觉这回是要彻底完蛋了,没有想到转瞬间事情就解决了。
甚至以后都不用担心了。
下次贺宥廷要是还那样欺负她,她就再装晕吓死他。
白袅的小心思多,苏醒后她就觉得完全没事了,但还是装做很虚弱的模样,在露台边晒太阳喝果汁,连游戏机都没有碰。
不过贺宥廷昨天晚上的反应还是吓着她了。
跟高瞻的事情还可以,这段时间来她也感觉很高兴。
特别是昨天高瞻刚见到白袅,就发现她被夺舍了,真的让她心情变得很好。
但这种事还是太危险了。
如果他们没有偷情的话,昨天高瞻就不会来找她,然后就不会有接下来一系列的事情。
白袅一直不会为人处世,除却她本人向来对不如她的人缺乏敬重外,就是她好像确实不太擅长这个。
放在以前,她自己都想象不到,有朝一日她能周旋于四个男人之间。
白袅撑着腮帮,咬着果粒发呆。
高瞻应该不会太介意的吧?
他们几个今年都很忙,她在他身边的时间本来就长,还经常被临时送到他那里。
只是结束这种危险的关系,别的又没有改变,他对她又一直那么疼爱,应该不会多说什么的吧?
白袅想来想去,越来越觉得没有问题。
贺宥廷都已经知道他们的事,肯定不会再容忍,她昨天虽然是糊弄过去了,可迟早还是要给他一个解释的。
白袅喝完果汁站起身来,晒了一下午太阳,她感觉浑身都是舒畅的。
她正想要回去卧房休息,再躺进她的大床里玩会儿游戏,侍从忽然说程誉过来了。
白袅还没有听清楚侍从在说什么,就和程誉直接打上了照面。
程誉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的,他难得穿了西装,高挑挺拔的身形被衬得分明,神情温柔,但眉眼间的气势却是不容忽略的。
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目光落过来后,却蓦地止住了。
白袅穿着很薄的裙子,站在露台边的微风里。
傍晚的暮光让她的容色带着点脆弱和娇柔,那张明艳到富有冲击力的脸庞也柔和下来。
她是美而自知的人。
但白袅只知道她打扮过后很漂亮,并不知道自己平时到底有多好看。
她只是能够感觉到,程誉的神情微微地怔了一瞬。
他轻声说道:“怎么穿这么少?”
程誉一边这样言语,一边便将外衣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白袅的肩头被他揽过去,她不喜欢穿太厚,又挣不开程誉,只能小声地说道:“我在外面晒太阳呀,当然不能穿很厚,而且今天很热的。”
她嘴上平静,心脏却已然怦怦跳动。
程誉轻笑一声:“这么热的天也要晒太阳,你不怕被晒黑了?”
他怎么半天也不说来意?
难不成贺宥廷把昨天的事告诉他了,他现在是来抓她的?
白袅下意识地就有点怕,声音也低低的:“健康最重要,我以后也要多强身健体。”
能从她口里听到这样的话,实在是罕见。
程誉笑了出声,神色却越来越柔和:“好,袅袅加油。”
白袅跟着他往外走,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除了那件薄裙子外,身上就披了件他的西装外套。
她急急地问道:“哎,我们要去哪儿呀?”
“宥廷没跟你说吗?”程誉挑了挑眉,“阿瞻昨天回来了,我们给他简单接个风。”
白袅在他们每个人身边待的时间并不是完全固定的,在这期间也不是和别人完全没有接触。
除了高瞻总喜欢将她藏着,他们都没那样严格。
之前程誉回来,贺宥廷还让她过去住了一晚上。
听到程誉这么说,白袅倏地松了一口气,真的是太好了,贺宥廷应该没有告诉程誉他们。
她老老实实地说道:“今天我起得有点晚,贺先生可能是担心我要睡到晚上才没说的。”
但白袅还没有放松下来,就听到程誉轻声言语:“最近阿瞻事情多,又总要出远门,你身体的事先不要告诉他,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可是高瞻已经知道了。
白袅不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只是想到昨天贺宥廷也那样讲,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她没有多问,低着头乖乖地说道:“好的。”
可能高瞻最近是真的很忙吧。
之前程誉有段时间也格外的忙,白袅接连半年连他的影子都没见过,后来他晋升少将才好了点。
不过就算是现在,她依然觉得程誉是最忙的那个人。
白袅正想什么时候见到高瞻,跟他讲清楚,程誉这简直是把高瞻给她送上门。
她的小算盘打得非常好,可到了地方后,她就有点怵了。
程誉没有让白袅做任何准备,她连礼裙都没换,他的言辞也那样随意,所以她根本没有多想,本能地就觉得是私宴,下车后才觉得不对。
光是门前候着的人,便已经有不少是她曾经在权贵圈子常见到的熟人了。
白袅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裙子,肩头披着程誉的外套。
他们两人又是一道下的车。
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这是何等亲昵。
在对上人群中央高瞻的视线时,白袅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又掉进程誉的坑里面了。
这个混蛋他绝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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