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姜尽欢将自己沉浸在热水中后,颤抖的身子才缓慢的平息下来,她疲惫的闭上眼睛任由两个丫鬟给她放松按摩。“几时了?”雪兰小声回道,“小姐,现在已经是子时了,您泡完澡还能再睡一觉。”姜尽欢睁开眸子,嗯了一声,便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她前世被父母宠的无法无天,总觉得所有人都欠她的,都该无条件对她好,忍着她,让着她。她眼里容不得别人一点反驳的异议,才会导致她的性格极端,行事疯癫,一步错步步错。
李天诚憋笑的跟着他,不过,走了几步他就脸色一肃,正色道。
“翊安,昨日那茶水和香炉都找人验过了,茶水里面那些轻微致幻的药量对于你来说,不值一提。
不过那香倒是大有来头,老郑头经过一天的研究确定里面的主药材,是一种来自百济特有的苁蓉花。
听说米粒大的苁蓉花粉末就能令一头巨象发狂,疯狂交配直到咽气。”
裴翊安脚步顿了顿,“查到谁做的了吗?”
“查到了,不过那人已经自尽了,我们还在继续调查。你说,会不会有人泄露了我们这次来淮南府的目的,才会打草惊蛇。”李天诚有些担心。
裴翊安脚步缓了下来,默默吐出一口气,倒也不算是冤枉了那个女人。
她送的茶水确实有问题,他一定会弄清楚她昨日来客院接近他的目的。
“喂!裴翊安,你在想什么?”
李天诚一双大手在裴翊安的眼前挥舞,这家伙,商量正事呢怎么还走神了?
裴翊安一巴掌将李天诚的手打落,鄙夷道。
“哼!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不过最近也就那人蹦跶的欢,我闭着眼都能猜到是他。”
李天诚深以为然,“那你打算怎么做?”
裴翊安加快脚步,“我现在顾不上他,你让洛川去给他点教训,别让他成天盯着我。”
“好。”
李天诚说完公事语气一转,“不过,翊安。我还是很好奇今日那美人为什么拒绝你?
凭你这美色,凭你这高贵的身份,对女人那不是手到擒来。
我怎么觉得这个姜二小姐好像对你刻意躲避?或者说这是美人一种新型欲擒故纵的手段?”
裴翊安冷笑了一声,“欲擒故纵?你不是调查过这个姜二小姐吗?你觉得以她那无法无天,刁蛮任性的脾性会长这种脑子吗?”
李天诚摸了摸下巴,还真认真想了一下。
“你说的也对,像姜二小姐这种缺心眼,少一根筋的闺阁小姐最容易拿捏,反正你们已经肌肤相亲了,索性你就娶了她吧。
她这种脑子愚蠢的人放在家里最安全,绝对不会发现我们的秘密。”
裴翊安对着李天诚的屁股狠狠踹了过去,“给我收收你那兵痞子臭嘴,什么肌肤相亲,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
还有,无论谁做我的妻子,我都不会碰她们,娶谁都一样。”
李天诚被裴翊安踹的一个趔趄,趴在地上吃了一嘴土,他愤愤的坐起身擦擦嘴角,嘟嘟囔囔。
“真是死脑筋,即便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最起码留个后也行啊...”
——
欢颜苑。
姜尽欢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梦中并不安稳。
她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嫁进裴府的那天夜里,因裴翊安新婚夜没有跟她圆房,甚至就连新房都没有进来一步。
姜尽欢误以为是老夫人想要给她个下马威,于是勃然大怒,大闹喜房,想要冲出去找老夫人算账。
谁知,却得知谢氏病重谁也不见,可她的人分明瞧见姜时愿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她怒极,没想到她都已经嫁进来,那个老虔婆还想撮合姜时愿和裴翊安,她想冲过去,撕碎她们,但裴府那些护院将她困在喜房内,一步都出不去。
她又哭又闹,又摔又砸,疯魔一般折腾,又命人将喜房内所有伺候的裴府丫鬟婆子全部打的口吐鲜血。
也没能等来裴翊安的解释和怜惜,反而被他囚禁在喜房内三日未给她米水,饿的她头晕眼花再没力气折腾。
她当时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姜尽欢仿佛知道自己又一次陷入了梦魇中,她想要挣扎,却觉得手脚无力,嗓音嘶哑,根本就喊不出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小姐,你别吓奴婢啊,快醒醒!”
“啊!”
姜尽欢猛地从梦境中挣脱,她坐起身却发现浑身上下仿佛像是被水淋湿了一样,冰冷的厉害。
雪青第一次见姜尽欢如此惨白恐惧的模样,被吓得有些六神无主。
“雪兰,我们赶紧去找夫人报告一下吧,咱们小姐是不是撞邪了,为什么这两天总是梦魇?”
雪兰也面色凝重,“好,你留在这照看小姐,我去找夫人。”
“别...”
姜尽欢虚脱的靠在雪青怀里,打着摆子,死死拽住了雪兰的手,声音嘶哑道。
“我没事,我想沐浴,给我准备极热的水。”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忙开始准备。
等到姜尽欢将自己沉浸在热水中后,颤抖的身子才缓慢的平息下来,她疲惫的闭上眼睛任由两个丫鬟给她放松按摩。
“几时了?”
雪兰小声回道,“小姐,现在已经是子时了,您泡完澡还能再睡一觉。”
姜尽欢睁开眸子,嗯了一声,便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她前世被父母宠的无法无天,总觉得所有人都欠她的,都该无条件对她好,忍着她,让着她。
她眼里容不得别人一点反驳的异议,才会导致她的性格极端,行事疯癫,一步错步步错。
重活一世,她已经明白除了家人没人会真正心疼她,处处为她着想,细心呵护,生怕她受到伤害。
外人没有纵容她,惯着她的义务。
她上一世所有的遭遇都是她自己作的,自作自受,她以后再也不会天真的奢求别人对她无条件的好,老老实实做人才是正经。
泡好澡,她让两个丫鬟去外面睡觉,她又是半宿无眠。
次日起床,雪兰突然从床角拽出那件玄色的大氅,奇怪的问道。
“小姐,你这床上怎么有件男人的大氅啊?”
雪青接过去仔细瞧,越看越觉得眼熟。
姜尽欢一把夺过去将其卷成一团,“别看了,是沈煦风拉下的,一会儿将它丢进下人的茅房里。”
“啊?为什么?小姐,您跟沈少爷又闹矛盾了?”雪兰问道。
“嗯。他得罪我了,我就拿他大氅出气。雪青,你亲自去下人院子里把它塞进茅房粪坑里,死死怼到最下面,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姜尽欢十分嫌弃的用剪子将大氅划了好几个破洞,才愤愤塞到雪青怀里。
上辈子她自己作的仇可以不报,但这辈子她都尽量远离他,他还来欺负她,那就别怪她拿他的东西出气了。
“诶,知道了小姐。”
雪青拿着大氅走了,一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她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从没有接触过这种污秽的茅房,来到下人院子里就已经极为稀奇,但小姐交代了务必让她亲自扔进粪坑里。
她又必须照做,只好憋住一口气,隔着茅房的门将大氅往里面一扔,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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