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随意地擦了擦。然后点开了那个视频。是一个KTV包厢。确实和靳灼川说的一样,是别人组的局。将视频从头看到尾,她才放下手机。头发太久没吹,湿润的发丝贴上了肌肤,宋清棠才反应过来,赶紧在一旁拿吹风机,坐在椅子上吹头发。热风偶尔吹过手腕上的那块肌肤。激起一阵灼热的痒意。直到将头发吹完,她将吹风机收好,关上灯,睡在床上。在一片漆黑里,她看着自己的手腕。小心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
靳灼川整个人都愣住了。
皱着眉拿出手机,打通了魏博达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才接听。
“怎么了啊,哥。”魏博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
“我身上有过香水味吗?”靳灼川问。
“啊?”魏博达没反应过来,直接懵了。
过了好一会,魏博达才说:“不是,你身边连个母苍蝇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香水味……”
魏博达说着,忽然顿住。
“不对啊,上一次那个季越煊的局子,你是不是染上了点味道?”
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一次了。
靳灼川平时身边根本不可能有女人。
就那一次,季越煊那个傻屌弄了一堆女人过来。
靳灼川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
也只有那一次了。
那一次也是宋清棠生气地将东西往他身上砸的一次。
-
宋清棠进房间、关上门了之后,整个人才冷静下来。
脸上的红晕慢慢褪下去。
手里拿着围巾,思索着将围巾放在了柜子里。
然后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
直到一旁响起来敲门声,三下,不急不缓。
宋清棠皱着眉,走过去,拉开门。
靳灼川站在门口,垂眸看着她。
她撇撇嘴,没看他,眼神没有落点。
她的唇紧抿着,睫毛下压,脊背紧绷着,看样子还在生气。
而且气得不轻。
靳灼川看着她开口说:“宋清棠,首先我向你保证一点,我在外面什么都没有,绝对没有像你口中说的那样勾三搭四,我很洁身自好。”
他的声音很平缓,不急不躁,整个人显得格外地柔和。
他个子很高,这时候折颈,一点也不占上风。甚至平常时候极易感觉的那股气压都消失不见。
“如果你不相信,我明天带你去俱乐部看。”
“那天有香水味是因为一个朋友组了一个局,我没多待,很快就走了,还是染上了一点。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可以去调监控。”
宋清棠没说话,眼神落在他身上。
抬眼看向他,他的眼神里没有漫不经心,也没有一点的散漫。
只是很安静地看着她,给她解释。
睫毛压下阴影落在他的下眼睑,眼尾拉出的弧度在此刻看起来都格外地柔和。
他现在格外地认真。只是在给她解释。
宋清棠只觉得空气都有些稠密,好像连呼吸都困难。
掩饰般地眨了一下眼,然后才有些慢半拍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频率格外地不正常。
心跳频率变得格外地迅速,可是却感觉每一拍都格外地重。
一下接着一下,沉重地落下,然后再轻轻地升起。
她觉得有些不正常,匆忙地点点头,应声:“我知道了,要是没什么事我进去了……”
说着,她准备往里走。
只是刚刚一转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
她一顿。
他的手心有些烫,温度顺着她的肌肤传递,烫得她指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正想问怎么了。
靳灼川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为什么不戴我送给你的那个镯子?”
他的声音在这时候听起来有些喑哑。似乎有些艰涩。
宋清棠顿了一下。
那天将镯子拿过去鉴别了之后,就忘记再戴上了。
一直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没拿出来。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窘迫。
总不能说是因为怕是赝品所以拿过去鉴别了吧。
她抿着唇,心虚到连耳根都发烫。
“嗯?”
见她不说话,靳灼川很淡地发出了一个音。
宋清棠掩饰性地“啊”了一声。
然后才说:“因为那个镯子太漂亮了,我太喜欢了,怕把它弄坏,所以就放着了。”
说完,连空气都沉默了。
宋清棠整个人都快炸了。
我淦!
刚刚在说什么!
这种鬼话谁会信啊!
她甚至不敢侧头去看靳灼川的脸色。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放开了。
肌肤上那股灼热感消失,她小心地动了动手腕。
“没事。”靳灼川说,“尽管戴,弄坏了再送你新的。”
“……好的,谢谢你。”宋清棠点头。
“那我先进去了。”
说完,她立刻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被他握过的地方还有着一点温度。
她眨了眨眼,伸手,迷茫地碰了碰那块肌肤。
怎么被靳灼川碰过的地方这么痒啊。
好奇怪。
思考了两秒,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回过神,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脑袋。
天啊。
她刚刚在干什么啊。
她是不是着魔了啊。
搓了搓脸,收拾好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放着的手机已经有了好几天未读的消息。
全部来着林乔诗。
【林乔诗:卿卿,你那天给我说的事我找人给你弄清楚了。】
【林乔诗:你那便宜老公没出轨,你放心。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连个母苍蝇都没有。】
【林乔诗:这应该就是你那天在他身上闻到香水味的原因。】
【林乔诗:[视频]】
宋清棠洗完头发,发丝上正染着水珠,水渍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往下滑。
她伸手随意地擦了擦。
然后点开了那个视频。
是一个KTV包厢。
确实和靳灼川说的一样,是别人组的局。
将视频从头看到尾,她才放下手机。
头发太久没吹,湿润的发丝贴上了肌肤,宋清棠才反应过来,赶紧在一旁拿吹风机,坐在椅子上吹头发。
热风偶尔吹过手腕上的那块肌肤。
激起一阵灼热的痒意。
直到将头发吹完,她将吹风机收好,关上灯,睡在床上。
在一片漆黑里,她看着自己的手腕。
小心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
怎么还是这么痒呢。
-
宋清棠关上门之后,靳灼川便走了下去。
坐在了沙发上,不停地抻着腿,过了一会又站起来,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了一圈。
然后又坐下,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漫无目的地想了一会。
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了一会儿,打通了施莫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才接通。
“川哥,什么事啊?”施莫的语气听起来小心翼翼。
“没事。”靳灼川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碰着膝盖。
“我记得你大学专业学的是心理吧?”靳灼川问。
“啊……嗯,对。”施莫答。
“你给我分析一下。”靳灼川说。
“好的。”施莫点头。
“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感情上遇到了点困扰,想不明白,来问我。”靳灼川说,顿了顿,才继续说,“我那个朋友说,他的太太,有一天闻到了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于是很生气,还骂了他一顿,最后还哭了。”
说完,靳灼川像是在斟酌言辞,接着问:“他太太这是吃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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