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唐时堰校服里的安南笙听着桌腿摩擦地砖发出的刺耳声,深深吸了口气,鼻间满是皂香。另一边篮球场上。朱良瘫在地上,仰头看着天上炽热的太阳,和还在打篮球的唐时堰,满心绝望。三十七八度的天气,有室内篮球场不用,非要打室外,弄得满身臭汗难闻的要死,还不能洗澡。朱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怀念教室内的风扇。这时就听唐时堰喊了声:“热死了,回班级。”朱良立马从地上拍起来,追了上去。
刚被请完家长,他心里正烦躁。
不想刚走进班级,就看到安南笙一个人一张桌坐在窗边。
而原本坐在她周围的同学都搬着桌子挪到了别的地方。
唐时堰走上前坐下:“怎么回事?”
他在问安南笙,但她只是紧抓着衣服,低头不语。
唐时堰皱了下眉刚要再问,朱良就跑上前将他拉开了两步:“洲哥,她身上有股味,贼难闻,你也换个地方坐吧。”
唐时堰明显的看到朱良说完这话之后,安南笙的脸苍白了瞬。
他看着心里烦躁更甚,他就不明白安南笙怼起自己来一句接着一句的,怎么被别人欺负就一声不吭?
甩开朱良的手,唐时堰脱下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直接扔向安南笙,盖在她头上。
“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你们一个个是狗吗?鼻子那么灵!”
他的话相当于把全班的人都骂了,但是碍于他的事迹,没人敢说一句。
唐时堰看了眼腕表:“我去打球,在我回来前要是有人没回到原位,或者被我听到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话没有说完,但没有不懂他的意思。
看着唐时堰转身往外走的身影,朱良果断将桌子移了回来,然后追了上去。
埋在唐时堰校服里的安南笙听着桌腿摩擦地砖发出的刺耳声,深深吸了口气,鼻间满是皂香。
另一边篮球场上。
朱良瘫在地上,仰头看着天上炽热的太阳,和还在打篮球的唐时堰,满心绝望。
三十七八度的天气,有室内篮球场不用,非要打室外,弄得满身臭汗难闻的要死,还不能洗澡。
朱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怀念教室内的风扇。
这时就听唐时堰喊了声:“热死了,回班级。”
朱良立马从地上拍起来,追了上去。
五分钟后,等到他们回到教室内,汗味霎时充斥了一整个教室。
“这什么味啊?”
不知从哪儿响起的一道低声抱怨在寂静的教室清晰至极。
唐时堰往发声的方向扫了眼,朱良忙打哈哈:“什么味?男人的味道,来多闻闻!”
这番之后,教室内哄笑不已。
安南笙看着身旁脑门上还挂着汗的唐时堰,算上这次,他一天内帮了自己两次。
她揪着外套的手微微收紧,很久轻声说了句:“谢谢。”
唐时堰听得清楚,朝她弯出抹露齿笑。
少年眼神清亮,如光温暖,深深的刻在了安南笙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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