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让,怎么没锁门?”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房间内同样是一片漆黑。没有人在。窗外暴雨如注,雨水拼命拍打着玻璃,发出不间断地敲击声,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房间里的一切都整齐得近乎冷漠——衣柜里剩下几件他曾经送给她的裙子,书桌上摆着那条他亲手为她戴上的银链子。纪宴北抿了抿唇,抬脚走向书桌,然后就看到了一份眼熟的亲子鉴定报告。旁边还有一张遗落的字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医院里,纪宴北伸手抵住额头,不由得闭上眼睛。
谢予霜还没有醒来,他紧绷的神经便一直没有放松,外面已经是深夜,人更是早已经疲惫不堪。
身后传来门被推动的声响,他皱眉,头也没回:“你还没回去吗?那就动静小点,别吵到她。”
“不好意思纪先生,我会注意的。”
十分陌生的声音。
纪宴北回头,是来换药的护士。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好意思,您知道纪清让去哪了吗?”见护士一脸疑惑,他又补充道,“就是去献血那个女生。”
护士恍然大悟:“那个受了伤还献了800CC的女生啊,她早就离开了啊。”
“离开?可她都那个样子了还乱跑什么……”
他的话音越来越低,纪清让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影浮现在纪宴北的脑海中。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离谱的事。
让自己的妹妹,一个同样遭受车祸后受伤的人去献血。
800CC……她的身体……
纪宴北猛地站起身,碰倒了身后的椅子。
“唔……宴北……”
巨大的声响吵醒了病床上的人,他急忙弯腰去安抚谢予霜:“抱歉,吵醒你了吗?”
纪宴北握着谢予霜的手,但那股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内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催促着他。
快点,快点去找到纪清让。
不然自己一定会后悔。
“予霜,你伤的严重,先好好休息,我、我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带着些心虚的意味。
谢予霜被吵醒,还没有完全清醒,根本没有听清楚纪宴北的话,也就没有做出回应。
但是这份沉默被当成了默认。
他安抚的吻了吻谢予霜的额头,急匆匆离开了。
也就没有看到谢予霜在自己转身之后,脸上骤然出现的狰狞表情。
“护士小姐,可以扶我起来吗?”
她声音轻柔,护士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下雨了似乎是有些冷,护士这样想着,她麻利的换完药,准备一会回护士站加件衣服。
病房里只剩下了谢予霜一个人,身体还有些发冷,窗外夜色沉沉,病房里满是寂静,只有监测仪规律的‘滴滴’声响着。
她嘴唇微动,一句呢喃消散在空气中。
另一边,纪宴北急匆匆回到家里,一室黑暗。
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发明显,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急忙去敲纪清让的房间。
“清让?你在吗?哥哥找你有事。”
没有回应。
“……清让?纪清让!开门!”
砸门声几乎要和擂鼓般心跳声重合。
纪宴北去拧门把手,门却轻易的开了。
“……清让,怎么没锁门?”
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房间内同样是一片漆黑。
没有人在。
窗外暴雨如注,雨水拼命拍打着玻璃,发出不间断地敲击声,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
房间里的一切都整齐得近乎冷漠——衣柜里剩下几件他曾经送给她的裙子,书桌上摆着那条他亲手为她戴上的银链子。
纪宴北抿了抿唇,抬脚走向书桌,然后就看到了一份眼熟的亲子鉴定报告。
旁边还有一张遗落的字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谢谢你们多年的照顾,再见。”
纪宴北的指尖颤抖着触碰那张字条,仿佛能感受到她写下这句话时的决绝。他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挖走了。
【经DNA比对分析,排除纪宴北与纪清让之间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白纸黑字,像是冰冷无情的审判词。
斩断了他们之间最后一丝的联系。
他颤抖的手几乎捏不住那几张薄薄的纸,手指因用力过度泛着灰白。
下一秒,纪宴北猛地将报告攥成一团,砸向墙壁。
“不可能……”他低喃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不可能就这么走了。”
他转身冲出房间,一脚踹开别墅大门,暴雨瞬间浇透了他的衬衫。
“纪清让!”
但回应他的只有清脆的雨声,和眼前无尽的寂静。
远处的车灯照亮了他的面庞,上面似乎还带着疑惑和不满。
车门打开,是纪父和纪母。
三个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那份被揉皱的亲子鉴定报告,此刻正平整地摊开在茶几上。
“果然……还是瞒不住啊。”纪母长叹一口气,指尖轻轻抚过报告上的字迹。
纪宴北猛地抬头:“你们早就知道?”
纪父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清让确实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我们的女儿,你真正的妹妹……在三岁那年就因高烧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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