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她这些臭毛病,得治治她。他低声说:“告诉她没看到。”吕宋跟姜芫说了。姜芫着急了,“你能帮我好好找找吗?也可能在办公室里,吕特助,那笔对我很重要,请你帮帮我。”周观尘挑了挑眉。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说找到了,让她回翠微湾拿。”吕宋说了后,姜芫拒绝,“能另外约个地方吗?”周观尘把手里的笔一扔,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爱要不要。”姜芫却听到了,“吕特助,周总在你身边吗?”
姜芫有些慌,他不会知道自己从玩宝斋接活了吧?
她不想暴露身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些落在男人眼里,就成了心虚的代表。
他眼眸有些暗,“那我问你,你跟玩宝斋的主人什么关系?”
姜芫如实回答:“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男人咀嚼着这几个字,“只是普通朋友吗?”
姜芫反问,“不然呢?。”
“那最好,不要因为你的普通朋友,干涉我的收购计划。”
说完,把领带扔给她,“帮我戴上。”
姜芫看着他凸起的喉结,第一反应是勒死他得了。
昨晚才发生了那种事,他是怎么做到毫无负担的?
扔回去,她冷冷道:“你找别人吧。”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做吗?”
是的,这曾经是她的爱好。
当初刚结婚,他高冷难接近,姜芫只好从打领带这种小事做起,去感受虚假的亲近。
想必,那时候他看她,跟保姆没什么两样吧。
“反正以后要离婚了,你找别人培养爱好吧。”
他抓住她的手,“不是还没离?”
姜芫忽然想起自己的那张被停掉的卡。
“没有工资的周太太,我不干。”
男人嗤笑,“你还差那点儿钱。”
她差,她很差好吗?
他拿起手机,很快就传来转账的提示音。
姜芫一看,1千块。
给白抒情一出手就是8千万,她这里当牛做马也只配1千。
见她不动,他冷嗤:“嫌少?周太太,你的手是钻石做的?”
面对嘲讽,姜芫只是看着自己细白的手,“虽然不是钻石做的,但我也能点石成金,你信不信?”
男人的大手包住她的,“是的,给我系领带赚一千,跟点石成金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不信。
姜芫也不需要他信,但就是不动手。
男人恼怒,正要发火,却发现她脸色过于苍白了。
一瞬间,怒火如雾气消散。
才离开两天,这女人就跟花儿一样凋落了,她还吵着离婚,能养活自己吗?
姜芫尽量低着头,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
但是鼻息里全是他混着烟草味的男性味道,不难闻,但是很煎熬。
她捏捏出汗的手指,身子往后跟他拉开距离,“你不是说有事要谈吗?”
“回家。”
姜芫拒绝,“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让骏骏跟你道歉。”
姜芫挑眉,“也就是说,你是相信他要杀我?”
“杀你不至于,顶多伤害而已。”
听着他风轻云淡的话,姜芫没感觉到一点歉意。
她酸涩一笑,“伤害就可以吗?他的刀对着我的脸!而且,我也不信他一个孩子知道这么做,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我不会回去给人当靶子。”
“是张嫂,她给骏骏看了暴力影片,又因为纸鹤的事儿在骏骏面前说了你的坏话。”
“张嫂?我今天跟她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这么害我?她背后的人是谁,周总这么英明的人,不会不查吧?”
他脸色一沉,“我知道你怀疑抒情。”
“不是怀疑,本来就是。”
周观尘冷笑一声,脸色阴寒的可怕,“姜芫,你没做过母亲,大概不知道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
姜芫下意识地抚摸小腹,她怎么不知道?昨晚他差点害她失去孩子!
那一刻,她是想用命来保护的。
周观尘见她不语,眉头微微拧起,“对抒情来说,骏骏是她的命。他们在国外这几年,骏骏曾经被绑架,抒情为了救他差点丧命,就凭着这点,她是个好妈妈,不会让孩子成为对付你的工具。”
是这样吗?
他的话,让姜芫动容。
白抒情在国外一个人带着孩子竟然经历了这么多苦难。
但……她还是不信。
就凭着在医院那番唱念做打,白抒情肯定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周观尘”她语气很真诚,“白抒情那么好,为了你受了那么多苦,你真忍心让她当小三吗?娶进门吧,我们离婚。”
周观尘冷冷的笑,盯着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
姜芫深吸一口气,“你瞪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他捏着她的下巴,黑眸幽深声音冰冷,“我早说过了,抒情她不是小三,她不用你让更不用你可怜,她会得到最好的。”
亲耳听到他这么直白地夸奖白抒情,姜芫那颗濒死的心又刺痛起来。
眼底蓄满泪水,她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她……真的那么好吗?”
周观尘的眸光有些复杂,“嗯,她为周观尘做了很多。”
这句话有些怪异,但姜芫心里难受,并没有觉察出来。
只觉得他混蛋透了。
他既然要护着儿子爱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想明白这些,姜芫忽然觉得一切都没了意义。
大概她丧丧的模样不对头,周观尘放开她,“姜芫,你怎么了?
姜芫借机推开车门下去,等男人反应过来,她已经快走到马路中央。
身后传来连绵不断的喇叭声,姜芫都没有回头。
一分一秒也不想看到那个渣男。
看着女人渐渐消失在车流里的背影,周观尘气的直拍方向盘。
直到看见旁边的紫毫笔,他眼底的怒气才散了些。
这女人,明明心里有他,连生日礼物都买他喜欢的,又怎么会离婚?
不过是闹着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但这也提醒了他,要快点处理骏骏的事情。
……
姜芫上了出租车才发现,自己把紫毫笔忘在周观尘车上了。
她懊恼不已,拍着额头都想要爆粗口了。
她帮“玩宝斋”修复的那个字帖友情价是5万,那这支毛笔也就是5万。
她一个月的生活费。
不,现在周家都不给她打生活费了。
她得想法子拿回来。
不想联系周观尘,她回去犹豫了好久,联系了吕宋。
吕宋正跟周观尘在车上。
看到姜芫的手机号他还诧异,“太太,您找我什么事?”
姜芫有些不好意思,“吕特助,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吕宋不由看了眼周观尘,打开了免提,“什么事?”
“我把一支紫毫笔落周总车上了,请你帮我找找。”
吕宋看着男人手指间把玩的笔,捂着听筒请示。
周观尘冷笑,这女人小花招可真多。
摔车门去了是发脾气,然后留下支笔,就有借口再找他了。
不惯她这些臭毛病,得治治她。
他低声说:“告诉她没看到。”
吕宋跟姜芫说了。
姜芫着急了,“你能帮我好好找找吗?也可能在办公室里,吕特助,那笔对我很重要,请你帮帮我。”
周观尘挑了挑眉。
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说找到了,让她回翠微湾拿。”
吕宋说了后,姜芫拒绝,“能另外约个地方吗?”
周观尘把手里的笔一扔,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爱要不要。”
姜芫却听到了,“吕特助,周总在你身边吗?”
吕宋为难的看向周观尘,却发现男人嘴角勾起一丝莫测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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