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副本里有一项隐藏规则,伤亡率越多的副本,获取道具的概率越大,也越高级。”“这也就意味着,部分玩家会通过残害同类、引导对方遇险的方法提高副本伤亡率来获取道具,而达到这种目的的第一步,就是获取其他玩家的信任。”九觅从露予手中抢过那块压缩饼干拆开,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匕首,用柄尖将饼干在桌上压碎。然而他磨了半天,也没从饼干残骸中找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会怎样,这些提示是官方的,只是单纯的提醒,”韩念跟露予投缘,大分地分享她知道的信息,“官方是绝对的中立,玩家跟主宰不违规,他们就不会下场维持秩序。”
露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韩念看向露予食指上刻着【净水】二字的银戒,“这些基础信息带你过本的那个前辈都不说的吗?这么不负责。”
“还好吧,可能是游戏世界的细节比较多,遇到了才想起来说几句。”露予耸肩。
韩念“啧啧”两声,“那应该是你们组织不负责,这些细节问题不应该提前做好文档手册吗?居然让人在副本里现学,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露予挠头,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韩念说的也不无道理。
【净水】除了有点钱,好像别的方面都不太靠谱。
一路聊着,二人来到祠堂。
露予扫了一圈,玩家基本上都到了,她们是最后两个。
祠堂的两侧摆了七张桌子,韩念以自己单人单座无聊为由,硬是挤到了露予旁边。
九觅没来得及赶,陈叔就从祠堂后面走出。
“在晚膳开始前,有几句话要告诉各位,请各位记好。”
“一,晚膳期间不要交头接耳;二,晚膳结束后回到厢房,至第二日天明,不要出门;三,若有特殊情况,可来祠堂——此处寻我。”
说罢,陈叔鞠躬行礼,而后冲身后喊,“上菜!”
话音未落,数十名小厮端着菜肴鱼贯而入。
这些小厮中的部分嘴巴被线缝起,棉白的线被血染成暗红色,眼神也灰暗,充满麻木之感。
另一部分的小厮则是正常的,面上或笑或平静,透着生气。
众人记着陈叔方才的话,无一人开口,全都安分地坐在桌前。
露予看向桌上摆出的菜肴,多是蔬菜,肉食只有一条鱼,那鱼眼空洞地望着某处,本该散发的腐臭被刻意多加的香料盖住。
菜上齐后,不知道是谁先动的筷,所有人都吃了起来。
露予用筷子翻开鱼肚,里面藏着的花椒等香料瞬间倾泻在盘中。
香料盖不住鱼肉本身的异样,看见那泛灰的鱼肉后,露予不再去碰,只草草夹了两筷蔬菜勉强果腹。
晚宴结束,一离开祠堂,众人的讨论声便立刻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大一个府就给我们吃这些?”一位留着络腮胡的男性开口,露予记得他是一号厢房的玩家。
络腮胡身侧是一位体型高瘦的男性,站在那像园林一角种着的竹子。
“有的吃不错了,一些缺德副本都不管饭。”
“你后面几天不准跟我们坐一块。”九觅皱着眉将露予拉倒自己身后,严肃地看着韩念。
韩念无所谓地耸肩,“可以啊,那她跟我坐一块。”
说罢,她伸出手要去拉露予。
九觅左移一步将露予完全挡住,“不可能,她是我们【净水】的人。”
韩念不屑地哼了声,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压缩饼干递给露予,“拿着,你才吃了几片菜叶,晚上肯定要饿的。”
“……谢谢。”露予伸手接过。
“明天见。”韩念摆手离开。
厢房内,九觅严肃地看着露予。
“我有没有说过私下有玩家找你们要跟我说。”
露予耸肩,“我跟她是在小姐厢房前碰到的,聊了几句正好遇上系统提示,就去祠堂准备吃饭了,没时间跟你汇报。”
天色已完全暗下,厢房内点起烛灯,昏黄的烛火照亮这不大的空间。
森歌坐在房内唯一的床上,紧张地看着氛围并不融洽的露予九觅。
九觅与露予对视良久,最终败下阵来,解释道,“副本中危险的除了主宰与npc,还有玩家。”
“主宰违反规则,官方会下场维护限制,但玩家残害玩家是被默认允许的。”
“并且副本里有一项隐藏规则,伤亡率越多的副本,获取道具的概率越大,也越高级。”
“这也就意味着,部分玩家会通过残害同类、引导对方遇险的方法提高副本伤亡率来获取道具,而达到这种目的的第一步,就是获取其他玩家的信任。”
九觅从露予手中抢过那块压缩饼干拆开,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匕首,用柄尖将饼干在桌上压碎。
然而他磨了半天,也没从饼干残骸中找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九觅尴尬地咳嗽了声,接着道,“所以在副本中,除了同组织的人,其他最好都不要相信,尤其是被人挂过论坛的黑名单,更要警惕。”
“肉松味的,出副本赔我。”露予不满,“哪个论坛?玩家内部吗?”
“好,赔你一盒,”九觅有些头疼,“对,玩家内部论坛,等这次副本完成后你们就能获得账户,但是上面的消息鱼龙混杂,要注意分辨。”
露予“哦”了声。
“那个,该睡觉,但是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森歌小心道。
“我打地铺,你们俩睡床。”九觅从床上扯了张床垫铺到地上。
露予看向露出棉絮的木床,在床边坐着的森歌弱弱地往旁边挪了挪。
深夜,烛火熄灭,副本首夜不会死人,所以厢房内的众人早已安心入睡。
没人注意到,房前的石子小道上出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那身影步伐踉跄而诡异,就像舞台上被线牵动的木偶。
他缓慢地走着,最后在小道的尽头停下了脚步。
长发遮盖眉眼,带着怨恨的眼神冲破黑帘,死死地盯着祠堂的方向。
……
一夜好眠。
当露予从床上醒来时,门外的天空已经大亮,桌上摆着三只碗,一只已经空了,另外两只里面则盛着米粥。
米粥还算浓稠,但散发着浓重的陈米气息,像是用压在米仓角落反复受潮了数年的米熬制的。
在地上窝了一晚的九觅腰酸背痛,所以早早地醒了,这会正在外头练操。
吃完米粥,露予出门来到九觅身旁,“粥是小厮送来的?”
“对,”九觅顿了下,又补充道,“是被缝了嘴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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