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宝丰没想到他爹真的会动手,根本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扫帚,眼看他爹还要继续,他吓得抱头鼠窜,哭喊着:“妈,救我,我爹要打死我。”许母见状,尖叫一声,连忙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抓住许老头的胳膊,声泪俱下:“你这是干啥呀!事情都这样了,你打他有什么用,你是想逼死他吗!”两人拉扯间,许宝丰趁机将扫帚一把夺下。许老头看着躲在老伴身后的儿子,胸膛剧烈起伏着,怒气冲冲地吼道:“慈母多败儿,他这样都是你惯出来的。”
许宝丰工作丢了,准确来说是被开除了。
昏黄的灯光下,许老头沉着脸蹲在屋檐下,夹在指尖的旱烟,升腾起氤氲青烟,模糊了他满是皱纹的脸。
许母瘫坐在凳子上,眼睛红肿,用哽咽的声音哭诉道:“好端端的工作,咋就丢了呢?”
许宝丰是什么德行,许如烟心知肚明,又懒又贪,还没脑子,现在的工作基本都是铁饭碗,工厂一般不会轻易开除一个人,除非是犯了重大错误。
“你在厂里究竟做了什么?”许如烟上前踢了一脚一言不发的许宝丰
许宝丰似乎还没意识到丢工作的重要性,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不悦的瞪了一眼许如烟,没好气的说:“我能做什么,厂里……效益不好呗。”
“你们食品厂效益不好,这话说出来你信吗?”许如烟直接被气笑了。
燕都食品厂可是国有单位,以前是生存军需罐头,后面经过改革,除了生产肉类罐头、水果罐头等,更是开了冷饮生存线,这在燕都可头一份的存在。
当初她爹为了买下这个工作,人情和钱都没少花,要不是烧锅窝的那位家里儿子要娶媳妇,这工作还不一定能搞到。
许宝丰摆明装死到底,不答反而嘲讽起来,“还是爹说的对,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成天在军营里,知道啥,不懂就不要瞎叨叨。”
说完,许宝丰反而像个大爷一样,找个凳子坐了下来,对着哭哭啼啼的许母抱怨道:“妈,你别哭了,烦都烦死了,我今天中午都没吃饭,现在饿死了。”
许母闻言止住哭泣声,丢了工作她固然心疼,但宝贝儿子的身子可不能亏了。
“我现在就去给做。”许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朝着厨房走去。
许如烟见她妈身子吹风要倒的样子,对着一边默默涂火柴盒,没什么存在感的许如男道:“小妹,别叠了,去厨房给妈打下手。”
许如男将手中的火柴盒涂完,把完成的火柴盒全部收拢起来,起身去了厨房。
许家的晚饭很简单,煮了一大锅的碴子粥,蒸了三个窝窝头,配菜则是一碟许老太自己腌制的咸萝卜。
吃完晚饭,一直没有吭声的许老头放下碗筷,对着许宝丰说:“明天你跟我оазис一起去趟食品厂。”
许宝丰想也不想拒绝:“我不去。”
“对,老头子你得去一趟。”许母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这工作是咱们家真金白银买来的,再加上咱儿子那么优秀,那能说开除就开除,非要找赵厂长好好评评理。”
许宝丰心里有些发虚,他吞吞吐吐道:“要不…还是算了吧!”
“妈,你是不知道,那锅炉房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温度高不说,灰尘还大,每天轰轰隆隆的响,我早就不想干了,这工作丢了就丢了吧。”他眼巴巴的盯着许母,想打消他们要去食品厂的主意。
许母心里产生动摇,她看着许老头,“老头子,你看这要不……”
“必须去。”许老头一锤定音。
许家是父权家族,一旦许老头拍板,基本盖棺定论,没有商量的余地。
许如烟冷眼旁观,见这个蠢货还心存侥幸,催促道:“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即便你今天不说,等爸明天到厂里一问,依旧什么都瞒不住,还是不要去丢人了。”
许老头瞪了一眼咄咄逼人的许如烟,目光阴沉的望向许宝丰。
许宝丰知道这是他爹发火的前奏,不敢挑战他爹的权威,磕磕巴巴开口道:“锅炉房里面实在太热了,我……我就时不时出去透透气。”
透气!旷工才是,许如烟目光鄙夷。
“还有其他?”许老头继续追问。
大家工厂虽然不一样,但许老头在厂里上了一辈子的班,多少还是有点见识,许宝丰说的那些,顶多就是罚款再加通报,还不至于走到开除这一步。
“我…有时候实在太饿,便会去仓库拿些吃的充饥。”许宝丰垂下头,不敢看许老头的。
这些事情其实他以前经常做,根本没人发现,这两天特别晦气,先是开小差被抓,批评教育一顿后,他心里不爽,便和以往去搞点吃的解气,没想到又被抓了现行,直接就被开除了。
许老头猛地站起身,“砰”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视线扫视一圈,抄起墙角的扫帚,对着许宝丰就是一挥,疼的许宝丰叫的震天响。
许宝丰没想到他爹真的会动手,根本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扫帚,眼看他爹还要继续,他吓得抱头鼠窜,哭喊着:“妈,救我,我爹要打死我。”
许母见状,尖叫一声,连忙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抓住许老头的胳膊,声泪俱下:“你这是干啥呀!事情都这样了,你打他有什么用,你是想逼死他吗!”
两人拉扯间,许宝丰趁机将扫帚一把夺下。
许老头看着躲在老伴身后的儿子,胸膛剧烈起伏着,怒气冲冲地吼道:“慈母多败儿,他这样都是你惯出来的。”
“好了!你们别吵了。”许如烟被他们又哭又吼的闹剧,吵的头都要炸了,声音尖锐道:“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
“是不是要闹到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我们老许家出了个小偷,真要是这样,我看以后谁家敢把女儿嫁给许宝丰,老许家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话音一落,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原本吵嚷的三人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似得,一个个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许老头因为那句‘断子绝孙’,那眼神阴沉的可怕,像是要把许如烟生吞活剥一样。
许如烟被盯着后背一阵发凉,舔了舔嘴唇,干巴巴说:“现在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没有工作的话,宝丰可是要下乡的。”
“妈,我不想下乡。”许宝丰壮实的身子一抖,下意识的抱住许母,把她当成救命稻草。
健壮的许宝丰和瘦骨嶙峋的许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画面看起来要有多滑稽就有滑稽。
许老头再次点亮旱烟,刺鼻的烟味充斥着整个空间,他在屋里来回踱步。
突然,他脚步一顿,视线停留在许如烟身上,那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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