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岁安自认手上功夫一流,但就是不会梳妆打扮。类似这种里外好几层,且腰带系繁琐结扣的长裙,她仅在去年及笄之时穿过一次。然而那个时候,皆是柳姨一个人为她穿上的……“我来帮你……”蔺聿珩说着,已行至穆岁安的面前。他抬起右手为其整理好衣襟,或因单手不方便,他的指尖不慎碰到女子胸前的柔软。刹那间,二人身躯一震,四只耳朵瞬间通红,蔺聿珩的脖颈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抱歉……”蔺聿珩面色淡定,继续为她系着腰间结扣。
过去整整二十年间,蔺聿珩一直克己慎独,守心明性。
之所以未碰通房丫鬟,倒不是如府中传言那般——为令仪守身如玉。
弱冠之前,他潜心于圣贤书,素无世俗欲望。甫一及冠,荒唐的赐婚圣旨骤然降临。
况且,他向来自视清心寡欲……
然而此时此刻,名正言顺的妻子似藤蔓般,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似与他融为一体。
女子轻柔且温热的呼吸,宛如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轻轻洒落在他敏感的颈间。
怀中温暖的女子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萦绕于他的鼻尖。
不似香粉熏香的浓烈,而是朝阳倾洒而下,映照在花间晨露上,那种清新的味道。
纯净自然、毫无杂质,让人闻之不禁心旷神怡,感到无比惬意和舒适。
难怪穆岁安说他瘦削,这姑娘的身体并非常年习武的健壮,整个身子反而软绵绵的。
脸蛋圆润,腰身有肉,锁骨之下的地方更是丰腴——
就这样压在他的右胸膛之上……
“棠棠,你怎么瘦成这样啦......有些硌人啊.....赶明儿一定要让你多啃几个猪蹄才行......”
穆岁安睡得迷迷糊糊,在蔺聿珩怀里轻轻扭动一下身子,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几句。
“都跟你说了嘛……睡觉时腰上不要别着匕首……会戳人……”
喃喃自语间,她将搭在蔺聿珩腰上的长腿挪开,随意蛄蛹几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又沉浸于美梦之中。
蔺聿珩:“……”
沉默片刻之后,他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将不老实的妻子轻轻揽入怀中。
“穆岁安……不许再乱动了……”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暗哑。
幸而他睡在床榻外侧,否则恐怕渐愈的伤口……会再次裂开。
“……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的内室中,唯有偶尔传出的几声清心咒……
……
次日清晨,东方既白。
就在这时,床榻上的穆岁安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缓缓睁开那双还带着些许睡意的眼睛。
然而,眼前所呈现之景致,却令她整个人瞬间僵住——
男人雪白的寝衣散开,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在左侧胸口位置,有一道包扎的伤口。
全然不似寨中那些黝黑或古铜色的强壮肌肉,倒是像新鲜的小排骨。
虽没有大骨头那般啃得带劲,但却胜在白皙精致,让人好想咬上一口……
“看够了吗……”
突然,自头顶上传来一道沙哑而低沉的声音,穆岁安霎时回过神来。
只见她一骨碌爬起来,乖巧地跪坐在床榻上,低垂着头,双手规矩地平放于腿上。
这副模样,活脱脱像是一个在学堂上做错事的学生。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我睡觉不老实……没有抱的东西就睡不安稳……我以为你是棠棠,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穆岁安越说声音越低,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裤腿。
要死啦!这男人不会认为……自己在馋着他的身子吧?
“无碍……”向来严肃的蔺聿珩,此刻面上难掩笑意。
“今日要给母亲请安,稍后还要进宫谢恩,你先去更衣。”他转瞬又恢复不苟言笑。
“哦……好……”穆岁安点点头,随即从床尾爬下去。
从始至终,她未曾抬头看一眼榻边的蔺聿珩。
“你可有其他颜色款式的长裙?而非昨日那种灰色的短衫长裤?”蔺聿珩蓦地询问。
“今日乃我们大婚后第一天,需得穿得喜庆且正式些 。”他解释道。
正常而言,新妇入府,至少会携带数箱新制衣裙与珠钗首饰。
然而,从昨日来看,穆岁安似乎仅带了一个包袱……
“我自然有的……”穆岁安头也不回地回应,“柳姨亲手做了两套,我还从未穿过呢。”
话音未落,她一溜烟地跑开,那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蔺聿珩忽而轻笑出声,笑得胸膛微颤,伤口隐隐作痛。
仅一瞬,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仍未消失,便再也笑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公子,殿下命奴婢带人来伺候您与夫人起身。”徐嬷嬷低声道。
“……”蔺聿珩放下床幔,“让侍女将衣袍送来,夫人会为我更衣,尔等稍后再行入内。”
平日他习惯了青柏在侧,而今屋内有穆岁安在,青柏自是不便进入。
须臾之后,蔺聿珩晨起躁动的身体终于恢复平静。
他掀开床幔,正欲下榻,便瞧见穆岁安正提着裙摆向他走来。
一袭曳地石榴红广袖长裙,上面绣着精致花瓣。这般艳丽之色,衬得女子面若桃李,愈发明媚动人。
然而此刻,衣裙略显散乱,甚至隐约可见白色的里衣。
只见穆岁安挪步上前,脸上满是纠结与为难,小声道:“这腰带结扣我有些忘了……能不能让棠棠进来?她的手比我巧……”
穆岁安自认手上功夫一流,但就是不会梳妆打扮。
类似这种里外好几层,且腰带系繁琐结扣的长裙,她仅在去年及笄之时穿过一次。
然而那个时候,皆是柳姨一个人为她穿上的……
“我来帮你……”蔺聿珩说着,已行至穆岁安的面前。
他抬起右手为其整理好衣襟,或因单手不方便,他的指尖不慎碰到女子胸前的柔软。
刹那间,二人身躯一震,四只耳朵瞬间通红,蔺聿珩的脖颈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抱歉……”蔺聿珩面色淡定,继续为她系着腰间结扣。
“你左手臂受伤,能行吗?”穆岁安骤然冒出一句话。
“……”蔺聿珩未曾回应,只是慢条斯理地为她系一个漂亮精致且异常繁琐的结扣。
“男人究竟能不能行……不是靠那一身腱子肉,也非嘴上说说……还是要亲自试一下。”
言罢,蔺聿珩退后一步,一本正经地看着穆岁安。
“烦请夫人为我更衣。”说着,他瞥一眼榻边的绛色锦袍。
“……”穆岁安点点头,甚是听话。
她专心致志忙活锦袍之时,蔺聿珩垂眸静静凝视着她。
除却方才那短暂的不自然,这姑娘毫无羞涩,仿若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位相貌出众的男子,而是……一根木头。
“终于好了!你看看可以吗?”
待最后一件外袍穿上,穆岁安顿觉如释重负,随口问一下蔺聿珩的意见。
“尚可……”蔺聿珩转而询问,“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疑问吗?”
譬如——他是如何受伤的?现今伤势如何?身为人妻,关心夫君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穆岁安犹豫了一下,“我还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说话间,她那水杏般的眼眸,不时偷瞄着蔺聿珩的胸膛。
见状,蔺聿珩嘴角微微扬起,但转瞬间又被他压制下去。
“夫人,有话直说便是。”
“你这身寝衣是在哪里买的?要多少银子?摸起来好软好舒服啊!我也想买两件!”
穆岁安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蔺聿珩——
终于道出了这个……昨夜就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
蔺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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