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没有拒绝许如霜的靠近,不是吗?谢向延脑子转得飞快:“你是说,许如霜?”安祝轻轻地发出一声嗤笑——看吧,他果然什么都懂。这声笑刺痛了谢向延,他赶紧解释:“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把她当成普通朋友。”“只是普通朋友吗?或者换个问法,她只想当你的普通朋友吗?”安祝其实很讨厌自己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可又实在忍不住。谢向延眼神躲闪,骨节分明的手紧握成拳:“安祝,这件事有些复杂,许如霜她……帮过我姑姑很多,我很感谢她,把她当朋友,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人在闲暇时,大脑就会不受控制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安祝不得不用学习和其他一切能做的事情来麻痹自己。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会被严重的失眠折磨地无精打采,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开学。
安祝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需要个人多一点的环境,没办法,她在良湖没有可以说的上话的人,整个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刚开学的时候班干部有不少事要忙,安祝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舍友们都觉得她分手把人分傻了。
安祝没想到会在宿舍楼底下看到谢向延。
疫情之后,大学的校园不再进出自由,需要刷校园卡,谢向延不是京师大的,他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找到这栋宿舍楼的?
重要的是,他……他来做什么?
安祝本想把脸埋进围巾里,然后跟着人流混进去,毕竟,她现在还不想见谢向延,见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不过很快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谢向延准确无误地在人群中瞄准想跑路的她,嘴角一冷,大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她面前,像是个人墙一样挡住她的路:“你去哪儿?”
安祝不死心地环顾四周,手指不安地揪着围巾,试图遮挡住tຊ脸:“我吗?”
谢向延神色不明,睥睨着她:“不然?”
安祝“哦”了一声,憋了几秒,又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谢向延都要被她这装傻充愣的模样气笑了:“安祝,我还没同意分手呢,被某人莫名其妙甩了,我不该过来给自己讨一个说法吗?”
安祝抿着唇。
久久后,她轻声说:“不好意思,我没有跟人分手的经验。”
她以为,分手不是离婚,并不需要两个人协商,只需要想分手的一方告知另一方就可以了。
谢向延漆黑的眸里严肃中带着一丝茫然:“安祝,你这在内涵我分手分的多?”
“……不是,你多想了。”
安祝连连摆手,又忽然觉得谢向延说的对,她就是在暗讽,只是连自己都没察觉。
“我很难不多想!”谢向延近乎抓狂,说到最后甚至变成了低吼。
“安祝,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所以我只能去想!只能去猜!你以为我很愿意自己跟个神经病一样,费尽心思去琢磨你的心吗?”
不小的音量再加上谢向延优越的长相引来周围人的驻足。
安祝不习惯被当成焦点,她羞愧地拉着谢向延的衣袖,想把他拽到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
谢向延没作声,任由安祝拉着自己走。
他垂眸凝视着她细嫩的手指,指尖好像散发着凉意,若有若无地扫着他的手腕,痒痒的。
他多么希望这条路可以无限的延长,时光可以停留在此刻。
直到轻柔的女声打断他的迤逦遐想。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同意分手?”安祝神情颇为苦恼。
谢向延看着她抽离的手,掩下失落,淡淡反问:“我为什么要分手?”
安祝瞪大眼睛,似乎对这个答案很震惊,她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地说:“谢向延,我知道你之前交往过很多女朋友,我可以接受这样的你,但是不代表我会接受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谢向延拧着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恼火:“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共享?”
安祝凉凉地看着他。
她不信他不懂那点男女之事,更不信他就那么单纯,连许如霜喜欢他都看不出来。
可他还是没有拒绝许如霜的靠近,不是吗?
谢向延脑子转得飞快:“你是说,许如霜?”
安祝轻轻地发出一声嗤笑——
看吧,他果然什么都懂。
这声笑刺痛了谢向延,他赶紧解释:“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把她当成普通朋友。”
“只是普通朋友吗?或者换个问法,她只想当你的普通朋友吗?”
安祝其实很讨厌自己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可又实在忍不住。
谢向延眼神躲闪,骨节分明的手紧握成拳:“安祝,这件事有些复杂,许如霜她……帮过我姑姑很多,我很感谢她,把她当朋友,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或许是连谢向延自己也知道这个解释非常无力,以至于他看向安祝的眼神里流露出的竟然是祈求。
祈求她不要再追问下去了。
安祝无奈地摊手:“你总是指责我什么都不跟你讲,那你呢?”
“安祝,我真的……”
谢向延还想努力解释些什么,但是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安祝渐渐失掉了耐心。
如果可以,她真想任性地扭头就跑,跑得离谢向延越远越好。
她已经任性地逃过一次了,可是有些事,确实得了结,而不是躲避。
安祝狠下心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他:“谢向延,说实话,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我不觉得我们的恋爱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我一直以为你跟我有同样的想法。我们明明可以很平和地分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得这么难看。”
谢向延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失控地握住安祝的肩,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寻找什么。
“既然不抱希望,那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安祝,需要我提醒你吗,是你提出的在一起。”谢向延近乎绝望地提醒她。
“安祝,是你要跟我在一起的!”
安祝被他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逃不开一个成年男性的钳制。
她一时间也有些恼火:“谢向延,需要我提醒你吗?你之前谈过那么多次恋爱,难道每次都是抱着不分手的心开始的吗?没有吧!我也一样!如果一定要找一个理由,那……那你就当我那时太寂寞了吧!”
这就是报应吗?
谢向延眼里的光一寸一寸黯淡下去,呼吸声变得粗重,心脏却像死了一般,让他觉得浑身冷。
他问自己。
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报应吗?
人生中第一次想要无比认真地去谈恋爱,他全情投入,曾经誓要自由风流到九十九岁的他甚至想过跟她结婚,组成一个温暖的小家。
可是现在她却说,她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只是孤独寂寞,只是随便一谈,完全没有想过以后。
是啊,她甚至没有正式追求过自己,只是问了一句“要不要在一起”。
然后他就巴巴地同意了。
想到这里,巨大的悲痛就犹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如溺水之人在水里挣扎,然后坠落。
难怪他会时常觉得自己抓不住安祝,感觉她随时可能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从而陷入患得患失。
原来他的感觉是对的。
可是即便如此,谢向延甚至连一句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安祝只是做了他曾经做过的事。
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所有的话语都仿佛失去了意义,因为他知道,安祝并不爱他。
此刻的他甚至能够理解安祝的沉默。
面对一个隔绝在心门之外的人,何必说太多浪费口舌呢?反正,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谢向延没有哭,只是眼眶泛着微弱的红,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良久,他沙哑着嗓子,自嘲一笑:“安祝,你真行。”
真行啊。
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偏偏他真就毫无还手之力。
因为她不爱他。
既然她不爱他,那他也不会去纠缠她。
不是她一个人是硬脾气,他谢向延一样有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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