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淮将额头抵在程愈的膝盖上,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他的肩头颤抖,几欲哭出声来,仿佛真的心痛到了极点。程愈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正打算起身摆脱他的时候,林岁欢忽然出现了,她举着匕首,站在不远处,嗜血般的笑容中充满了不甘心。“程愈!”“你这个贱人!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去死!”林岁欢尖叫着朝着程愈冲过来,她手中的匕首在灯光下反射出寒光。她冲的速度极快。
原来沈应淮就住在何叙川的隔壁。
程愈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阿愈?阿愈!”沈应淮急忙喊着程愈,一瘸一拐地上前要追她:“曾经的事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你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离开我?”
沈应淮说得情真意切,不少人都往这边看。
“我发过誓!”
“我在爸的坟前发过誓,会一辈子呵护你,爱你,阿愈,纵然我做错了事,可看在我们年少相爱的份儿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沈应淮的声音颤抖,整个人小心翼翼地看着程愈。
程愈停下脚步,看向沈应淮的目光中带着讥讽。
“给你一次机会?”
程愈冷笑一声:“沈应淮,我给你的机会可不止一次。”
在那么多次面对林岁欢时,程愈都给过沈应淮暗示,可他就是在赌,赌程愈根本没有发现,赌一切都是巧合,他就在这样侥幸的心理下,和林岁欢一再的厮混。
或许是程愈眼神中的恨意与厌恶丝毫不加掩饰,沈应淮忽然想到了那天自己在阳台上发现的白衬衫,上面的口红印在记忆中无限地放大。
那一瞬间,他读懂了程愈的意有所指。
沈应淮自知理亏,他立在原地,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也没能开口,只能看着程愈越走越远。
之后几天的时间里,程愈时常来看何叙川,有时带束花,有时带些礼物,或许是愧疚,或许是为了让何叙川保持心情舒畅,程愈总是会陪着何叙川聊聊天。
二人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聊,就是不谈那日何叙川表明心迹的话。
“削苹果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何叙川倚在床头,看着程愈削苹果的手指,纤细白嫩。
他忽然想牵一牵。
“程女士,看在我为你负伤的份儿上,能不能赏脸一起吃个烛光晚餐?”何叙川朝着程愈眨了眨眼,他特意咬重了“烛光晚餐”几个字。
语气旖旎而暧昧。
程愈的手一抖,苹果皮忽然就那么断了。
她抬头看向何叙川,只见何叙川的目光和心意一样的直白,程愈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她并不讨厌何叙川,甚至也真的认真地想过若是和何叙川在一起了,日子将会是什么样的。
可她刚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
还是被自己此生最深爱的人背叛。
她不愿再轻易交付真心,于是只好别过脸,避开何叙川的目光灼灼。
“晚餐就是晚餐,什么叫烛光晚餐。”程愈有些不自然地留下这句话,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当天何叙川出了院后,程愈还是赴了约。
二人在餐厅的落地窗前相对而坐,耳边是悠长的小提琴声。
屋内灯光旖旎而柔和,却还是隐约可见何叙川眉骨处淡淡的伤疤,程愈的心头涌上愧疚,她微微起身给何叙川倒了杯水。
“刚出院,不宜饮酒,我们以茶代酒,我也好聊表一下我的歉意。”程愈笑了笑。
正要收回手时,何叙川的掌心忽然盖在了程愈的手背上。
程愈的身子一顿,却没有收回手。
何叙川并没有用力,只要程愈想,随时都可以挣脱,可她没有动,而是就那么感受着何叙川掌心带来的温度,不知为什么,她居然觉得有几分莫名的安心。
“阿愈,我那天说的话是认真的。”
“什么话?”
程愈的眼神闪躲,呼吸却逐渐重了起来。
“我说我娶你,阿愈,我是真心的,我此生绝不负你,绝不让你受委屈。”何叙川言辞恳切。
就在程愈快要动摇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她不愿意!”
沈应淮挣脱开工作人员的束缚大步冲过来。
他快步走到程愈身旁,不等程愈反应过来,他便已经跪在了地上,扑通的一声巨响,倒是让程愈回过几分神来。
“你做什么?”
程愈猛地抽出自己的手,作势要去推沈应淮。
何叙川看着自己忽然空了的掌心,面露不悦。
周围不少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纷纷探着头观望,一向最注重体面的沈应淮此刻却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跪在程愈面前,双眼微红地仰头看着她。
“不要答应他,阿愈,我们还没离婚,我不同意离婚。”
显然,他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程愈板着脸想要去将沈应淮拉起来,可奈何男人力气太大,程愈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没能挪动他分毫,便只好任由他跪着。
“沈总,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你这么打扰我的约会,不是君子所为吧?”
何叙川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闭嘴!”沈应淮猛地朝着何叙川的方向大声喊道,他嗓音颤抖,睫毛湿润,眼神中甚至染上了几分杀意,这副模样震慑了旁边不少人,而何叙川却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
“阿愈,你说句话啊,阿愈。”
“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已经彻底和林岁欢撇清关系了,从今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我的一切行程也都和你报备,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阿愈,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会死的……”
沈应淮将额头抵在程愈的膝盖上,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
他的肩头颤抖,几欲哭出声来,仿佛真的心痛到了极点。
程愈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正打算起身摆脱他的时候,林岁欢忽然出现了,她举着匕首,站在不远处,嗜血般的笑容中充满了不甘心。
“程愈!”
“你这个贱人!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去死!”林岁欢尖叫着朝着程愈冲过来,她手中的匕首在灯光下反射出寒光。
她冲的速度极快。
一时间居然没有人赶拦她,眼睁睁看着林岁欢以极快的速度靠近程愈。
关键时刻,何叙川忽然站起来,他一脚踢飞了林岁欢手中的匕首,而林岁欢也因为巨大的力量冲击跌坐在地上。
沈应淮冲过去,愤怒地瞪着林岁欢。
“你来做什么?”
林岁欢没有理会沈应淮,而是捂着自己的小腹,仰头看着程愈:“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应淮,你都和他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勾引他?你让我怎么办?我的孩子怎么办?!”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不少吃瓜群众纷纷耳语起来。
就连当事人都听得愣了神。
“孩子?什么孩子?”
沈应淮看着林岁欢,他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茫然,他的确和林岁欢发生过关系,可仅仅只有那么一两次,更何况,他是个弱精症。
和程愈在一起六年都才勉强怀上,怎么会和林岁欢那么快就……
而程愈的表情则逐渐冷下来。
她一直以为沈应淮只是克制不住诱惑,想要撩骚而已,这才会有肌肤之亲,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见到众人都沉默,林岁欢以为自己完胜。
她得意地朝着程愈扬起下巴。
可下一秒,程愈说出的话却让她脸色瞬间僵硬。
“你怀了沈应淮的孩子?”
“可沈应淮……是弱精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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