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萧祚似是有些失落,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倒是李忠一脸热情:“沈姑娘,明日再来玩哦!”她笑着应了,转身往自己的住所走,谁知却在半道上遇上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萧厉身穿黑衣缓缓走来,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随后笑道:“沈大姑娘,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遇见了,还真是有缘啊。”他笑得很是邪气。
沈应真故作惊诧地说:“老先生,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里遇见了,霍云公子也在吗?”
李忠亲切笑道:“自然是在的,姑娘可要随我来?”
她自无不可,李忠引着她往寺院深处里去,青梧和锦瑟则被打发去收拾行李,晚上好歇息。
皇帝所住的禅院比沈应真的更大,更精致,悠远檀香扑面而来,却莫名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萧祚端坐在书案前,专注地看着佛经,见她来了,眼底闪过几分喜色,神情却一如既往地淡然:“沈姑娘,好久不见了。”
沈应真在他对面坐下,笑道:“我也不曾想到,今日能在玉华寺遇见公子。”
萧祚轻声道:“我年幼时身体病弱,先父便让我做了玉华寺的记名弟子,也算是粗通佛理。”
先父想来就是先帝了,先帝唯有皇帝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担心独子夭折,皇位后继无人。
她见萧祚的脸色虽然白,但并不是那种病态的白,而是健康的白皙,便道:“公子如今的脸色不错,可是大好了?”
“舅舅请了一位神医,为我开了方子,每日服用,几年下来便好得差不多了。”提起舅舅,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只作不知,转而说起那幅画:“听说公子很喜欢我的那幅画?”
萧祚轻声道:“我是霍家旁支,父亲早逝,母亲待我十分严厉,有时我犯了错,便把我锁在书房里,不许我吃饭,我寂寞之余无从取乐,便会研究书房里父亲留下的书画,他生前极喜欢这些,长此以往,我也耳濡目染,只是并不痴迷。”
要是沈应真不知他身份,只怕真的会以为他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小公子,可她从始至终都知晓眼前之人的身份,感觉便很不一样。
她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冯太后为人严苛,皇帝虽然是她的亲子,但母子之间并不亲近。
庆国公也曾说过冯太后狠毒冷酷,还真能做出把年幼的皇帝关起来不给饭吃的举动,也难怪母子二人感情淡薄了。
“不曾想霍公子还有这般经历,”沈应真面露歉意,“是我冒昧,勾起了公子的伤心事。”
萧祚却并不在意:“不知者无罪,何况这并不是什么伤心事,我母亲性情严苛,待我一直不甚慈爱,反倒不如对娘家侄子,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沈应真道:“世人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但我以为,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子女,公子早早看开也是好事。”
“听你所言似乎对此事颇有感慨?”
她淡淡一笑,说道:“不瞒公子,我父亲待我也不甚慈爱,你我都出自高门,想来也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家,难得有几分真情,无论是血亲还是……夫妻。”
外祖母曾说过,父亲和母亲的结合并没有多少情爱,只是两家经过多番考量,选中了最合适的一个。
母亲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不爱风花雪月,对此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嫁了过去,婚后相敬如宾,母亲对此很满意。
“至于我的母亲……”沈应真眼中闪过落寞之色,语气也低了许多,“她去世多年,今日是她冥寿,我便来为她焚香祈福。”
萧祚见她情绪低落,竟然生出几分慌乱,说话甚至还结巴了一下:“这、这是我的不是,还请姑娘节哀。”
他那日回府,早就把沈家的大致情况给查了个明明白白.
可看到沈应真为母亲伤怀,还是有些手足无措,暗暗埋怨自己,为何要勾起沈姑娘的伤心事。
“没事的,不怪霍公子,”沈应真拿手帕擦了擦眼角,“你我都是同病相怜之人罢了。”
萧祚看着她略有些哀伤的面容,心里微微刺痛:“沈家的事,我听说了。”
“恐怕全京城都已经知道了吧,”她神情一顿,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却更让他怜惜,“同父异母的妹妹想害我失了清白,也不知我是做错了什么,让她这么恨我。”
萧祚眉头微蹙,眼里闪过不忍之色,淡声道:“何必因他人的过错而责怪自己,沈二姑娘陷害亲姐和未婚夫,丧尽天良,品行低劣,这并不是你的错。”
她微微一笑:“公子难道不曾想过,或许是我平日里虐待于她,这才让她报复我么?”
京城里不乏这样的论调,大抵是猜测她身为原配长女,是不是仗着宠爱欺负了妹妹,不然沈应玉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似是有些不悦,郑重地望着她,声音清晰,似乎含着某种情感:“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
“公子似乎对我很是信任,”她目光微动,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可我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公子怎么知道我的品性如何?”
萧祚轻笑一声:“我们虽然认识不久,但我早就听说过沈姑娘的大名,四年前旱灾,沈姑娘曾在城外施粥,挽救了不少流民的性命。”
他不提,沈应真几乎要忘记这件事了。
四年前江南大旱,不少流民聚集在京城外,她虽然生于膏粱锦绣之中,但也不忍流民忍饥挨饿,便拿出自己的一部分私产用来施粥。
不少人都赞她仁爱,事后庆国公也夸赞过她。
但庆国公只是觉得女儿小小年纪便懂得积攒贤名,很是聪明。
但这贤名太过脆弱,当她前世跌落谷底时,人们已经忘了她曾经的善举。
萧祚骤然提起,她的心情颇有些复杂,只能轻声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生于世家门阀,不能背叛自己的家族,只能略尽绵薄之力。”
萧祚专注地看着他,语气笃定:“沈姑娘有一颗仁善之心,对素不相识的流民也能出手相助,又怎会是他人口中苛待妹妹的人?”
沈应真失笑道:“公子这么说,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略有不解:“为何?我说的句句属实。”
李忠捂着嘴偷笑,看沈应真的目光愈发慈爱。
她坐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萧祚似是有些失落,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倒是李忠一脸热情:“沈姑娘,明日再来玩哦!”
她笑着应了,转身往自己的住所走,谁知却在半道上遇上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萧厉身穿黑衣缓缓走来,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随后笑道:“沈大姑娘,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遇见了,还真是有缘啊。”
他笑得很是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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