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连忙开口:“我来吧,你好好背着他就行。”“没事,我来。”秦绥没松手。见他一个人能行,林素就赶紧拿手电筒替他照亮路。没了自行车,两人花了点时间才回到家。林奶奶还没睡,等他俩回家后问了几句才去睡的。自行车的事林素不打算告诉奶奶,告诉了也是白白让她生气和担心。等秦绥把秦可可抱上炕后,林素在灯光的照射下才发觉秦绥的脸色不太对劲。“你脸怎么这么红,你发烧了?”说着她便伸手去触碰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这一变故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林素只来得及把秦可可护在怀里,就当他们要进沟里前,一个人影快速跑了过来并抓住了车后座。
一个用力就将他们连车带人地拽回道上。
林素的身体下意识要往旁边歪,被一个宽厚的胸膛及时接住。
待确认安全后,林素的心脏还在急促跳动,她大喘着气劫后余生地看向救她的人,正是风尘仆仆的秦绥。
秦绥先接过她怀里的秦可可,紧接着才把她抱下来。
见她腿还软着,秦绥索性没松手。
“被我的手电筒晃着了?”他问。
平复心情后,林素才发现两人的姿势过于亲密,秦绥的手还搭在她腰上,这会儿敏感得让她忍不住往外撤离。
手一下子空落落的,心也跟着空,秦绥忍不住抿紧薄唇。
“不是,车胎爆了,”林素解释道,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只惊讶着又开口,“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秦绥声音沙哑。
眼见天都黑了她还没回来,他跟邻居借了手电筒过来看看,没想到就遇到她突发意外。
这会儿秦绥才有时间去查看车胎,待发现车胎上的还扎着的钉子后,他脸色黑沉得可怕。
来的路上他就注意到了,没想到在这里也有,显然,这是有人故意撒的。
林素也看见了,“我来的时候明明没有钉子的,这会儿怎么有了?”
“你几点过去的?”
“四点。”
秦绥沉吟片刻,开口:“应该是有人故意撒的,从顾琳家过来这条道上就咱们家有自行车,若以你的话来推断,那人应该是想害你。”
要害别人应该不太可能,因为天都要黑了没谁出来走,况且这钉子出现的时机太过于巧妙了。
林素却想到了一个人,“黄秀秀。”
秦绥:“谁?”
林素就把在周大花家发生的事告诉秦绥了,后者听了之后面色沉沉,良久才开口,“之后我再查查她,如果真是她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林素“嗯”了一声。
秦可可已经顶不住睡意,早就在秦绥怀里睡熟了,林素干脆推着自行车走。
秦绥把秦可可背在背上,再单手接过她手里的自行车。
林素连忙开口:“我来吧,你好好背着他就行。”
“没事,我来。”秦绥没松手。
见他一个人能行,林素就赶紧拿手电筒替他照亮路。
没了自行车,两人花了点时间才回到家。
林奶奶还没睡,等他俩回家后问了几句才去睡的。
自行车的事林素不打算告诉奶奶,告诉了也是白白让她生气和担心。
等秦绥把秦可可抱上炕后,林素在灯光的照射下才发觉秦绥的脸色不太对劲。
“你脸怎么这么红,你发烧了?”
说着她便伸手去触碰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真发烧了!
秦绥却还怔愣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林素着急忙慌地去找药。
在灯光的晕染下,眼前好似雾蒙蒙的,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唯有那一抹倩影无比清晰。
秦绥深邃的眼眸牢牢将倩影锁定住,幽暗的眸底好似暗夜里的狼,高深莫测又极具侵略性,在寂静深处锁定猎物。
万籁俱寂,秦绥清楚地听到胸腔里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边无限放大,宛若擂鼓般咚咚回响,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要跳出来。
这种陌生的悸动来得急促又剧烈,他竟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林素把药和水拿回来了,递给秦绥时却见他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不接药也不吭声。
发烧的人是有些迟钝,但之前救自己时,他倒是挺敏捷的,林素把药塞他手里,温声道:“赶紧吃药。”
秦绥乖乖照做。
见他吃了药,林素便把水递给他,结果这人直接把一整杯水给干完了。
多喝水也成。
“你衣服换下来没,换下来明天我给你洗。”林素又道。
秦绥盯着她的唇看了会儿,仿佛被烫一般快速移开,声线比之前还哑,“换了。”
林素担忧地又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光吃退烧药好像不太行啊,你这声音哑得没法听了。”
实际上是哑得更性感了,但这个时候她咋可能这么说。
想着物理退烧法,林素让秦绥去大厅坐着等,然后她去打了一盆温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她本来想亲自给他擦拭的,但想着两人的关系又停手,“你自己擦擦,这样容易降温。”
秦绥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声“嗯”了一声,但不知是发烧的副作用上来了手无力,还是其他缘故,刚拿起的毛巾突然脱落砸进水盆里。
见此,林素顾不上避嫌了,赶紧搬来一张凳子坐着拧干毛巾,然后再用毛巾帮他擦脸擦脖子。
再次近距离接触,林素却因担心秦绥而生不出任何暧昧情愫,可秦绥就不一样了。
他垂眸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灯光微暖却不及她半分,纤细的手温柔地帮他擦拭着,好似羽毛轻刷在心尖上,带来一阵阵的痒和酥麻。
秦绥其实很少生病,即使生病了也是硬抗过去,如今却多了一个会盯着他吃药,还帮他物理降温的人。
她擦拭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让极度渴望这份温柔的秦绥心中添了几分贪欲。
他不曾享受过这种温柔。
如果一直未享受过那也还好,可一旦沾上就会迅速沉溺其中,犹如在沙漠中迷路的人极其渴望水。
一滴水哪能解渴,他自然贪恋整片绿洲,并心生阴暗想要将其独占。
秦绥的眸色转变了好几瞬,眸底的危险逐渐凝聚成暗芒,而他面前的林素却一无所觉,仍旧在仔细地给他擦拭。
看在秦绥刚救了自己的份上,林素送佛送到西,连手心也给他擦了。
她绝对不是因为想看他手才擦的。
嘿,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秦绥的手真的好好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因为是军人的缘故,掌心有薄茧,瞧着并不难看,反而多了一种很有魅力的力量感。
手背上有脉络分明的青筋,微微凸起性感又极具掌控力,让人很想臣服于他的手掌之下。
他这手是手控看到了都会尖叫的程度。
不知道被这种手掐脖子是怎样的感觉?
林素脑海里冒出奇奇怪怪的想法,表面却端着一副淡定从容的表情。
感受到秦绥那强烈的视线,她抬头与他对视,撞进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时,她睫毛轻颤,随后略感压迫的垂眸避开。
林素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样子,可轻颤的手还是出卖了她那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刚才说什么?”秦绥突然问。
林素不解地看他,“什么?”
“你刚才说掐脖子的感觉,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想法,不过你想试试的话我可以帮你。”
“……”
老天奶!
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把心里想法给说出来了!
啥时候说的?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可秦绥却知道,他又不会读心术,只能是她自己说的!
林素羞愤得想逃,却没逃得了,因为秦绥及时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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