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欢:“……”家人们谁懂啊,她都穿到古代了还要每天早起打卡!早于八点她就要骂人了!“……几点打卡?不去扣工资吗?”见腊雪一脸茫然,季月欢捏了捏眉心,琢磨半天才换了能让腊雪听懂的句子:“我的意思是,给皇后娘娘请安一般是什么时候?如果不去会有什么后果?扣俸禄吗?”“回禀小主,给皇后娘娘请安一般是辰时,这个是一定要去的,要么是像今天一样有皇上恩典,也可以告假,但告假得通过太医院,否则不行的,不仅会扣俸禄,皇后娘娘还会罚的。”
崔德海一脸为难,小声道:“回禀皇上,这……如果老奴没记错,这应该是敬事房那边给刚入宫的小主们准备的。”
祁曜君一噎。
半晌才脸色难看道,“你意思这东西整个后宫人手一本?”
那岂不是全后宫都知道他……不,他不能这么想,只有季月欢这个脑子不好的才非要跟他计较什么书上的步骤,旁人即便疑惑也只会觉得天子行事就是如此,谁敢有微词?
崔德海头垂得更低,“也、也不是,理论上这个东西只是教引姑姑指点时所用,让小主们知道该怎么侍寝便是,不会留在小主们手中的,不知皇上这份从何而来?”
问完他就想打自己嘴巴。
皇上从哪儿出来的这不显而易见吗?
果然,祁曜君轻飘飘一个眼神望过去,看他像看白痴。
崔德海后背冷汗涔涔,“这……想必是季小主患离魂之症后,底下人担心小主不会侍寝冒犯皇上,这才跟敬事房那边寻了此物……皇上放心,奴才这就给敬事房那边传话,以后不会教此物再落入小主们手中。”
这季小主也是不小心,怎么就叫皇上抓了个正着?这往严重了说,一个魅惑君主的罪名就跑不了了啊!得亏皇上仁慈。
崔德海心里碎碎念,丝毫不知道他心目中仁慈的皇上,现在满脑子都是他那句“担心小主不会侍寝冒犯皇上”。
学了这东西就不冒犯了?笑话!她都敢绑他!
思及此,祁曜君垂眸。
他的手腕还有被腰带勒出的痕迹,也是他那时忍得辛苦,急着挣脱之下也没怎么留力道,如今一片青紫。
其实不止手腕,他的后背也全是那女人抓出的痕迹,她是一点力道没留,放眼整个后宫,谁敢损伤龙体?
也就是他那会儿上头了根本没在意,毕竟比起那时的欢愉她这点儿力道更像是调剂。
等他事后想起来找她算账的时候,小妮子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他又不好强行把人叫起来问罪。
至于不会侍寝?谁说的?那妮子可会了!尤其知道怎么让她自己舒服。
压下心头纷涌的思绪,他瞥了崔德海一眼,“这份就不用送回敬事房了,收好。”
崔德海:“???”
*
季月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没钟表她也不知道具体几点,倒是腊雪告诉她快午时了。
哦,那就是快十一点了呗。
还行。
虽然睡眠是勉强补回来了,可四肢还是酸疼得很,季月欢骂骂咧咧地起身。
南星忙上前扶她,“小主,您怎么样?皇上走前专门叮嘱,您若是醒了还有不适,可随时传唤太医。”
季月欢默了默,行,还算他是个人。
于是季月欢很坦然地摆手,“去叫太医吧。”
你说不好意思?
笑话,古人可能还会不好意思,她一个21世纪的新时代女性还会因为这种事情不好意思?
她这具身体才十六岁,真要不注意落下什么妇科病苦的还是她自己,她是想死,但不是想把自己折磨死。
至于说丢人?神经,为了健康有什么好丢人的,真要丢人那也是祁曜君丢人,技术烂还不节制,狗路过都要呸一口。
冬霜不敢耽误,立马就去了。
南星伺候她穿衣,腊雪则在一边道:
“皇上对小主真好,知道小主累着了,特许小主今日不必去跟皇后娘娘请安呢。”
季月欢一呆。
“不是,等会儿……”
什么叫特许今日?
季月欢看向腊雪,“你别告诉我,以后我都得去给皇后请安?”
已经和季月欢相处了这么久,腊雪多少知道点季月欢的秉性,知道这话是不想去的意思,她顿时有些无奈。
“这是自然,小主先前不用去,那是皇后娘娘体谅小主您重伤未愈,如今小主既能承宠,那自然是伤已经好了大半,再不去请安说不过去了。”
季月欢:“……”
家人们谁懂啊,她都穿到古代了还要每天早起打卡!
早于八点她就要骂人了!
“……几点打卡?不去扣工资吗?”
见腊雪一脸茫然,季月欢捏了捏眉心,琢磨半天才换了能让腊雪听懂的句子:
“我的意思是,给皇后娘娘请安一般是什么时候?如果不去会有什么后果?扣俸禄吗?”
“回禀小主,给皇后娘娘请安一般是辰时,这个是一定要去的,要么是像今天一样有皇上恩典,也可以告假,但告假得通过太医院,否则不行的,不仅会扣俸禄,皇后娘娘还会罚的。”
懂了,不想打卡可以请假,但要医生给开病假条,或者皇帝大老板特批的带薪假,没有事假没有调休,不去就扣工资,还有体罚。
季月欢无语望天,果然还是现代好啊,哪个企业敢因为她缺勤体罚,她直接劳动仲裁,赔不死丫的!
而现在,她只能认命。
辰时,季月欢掰着指头算了算,七点到九点,唔,还行,那她尽量九点前到好了吧。
“那,万一我要是迟到了会怎么样?”
腊雪脸色一下凝重起来,“不行的小主,给皇后娘娘请安是不能迟到的,满后宫敢迟到的也就贵妃一人,但贵妃娘娘有母家撑腰又有皇上宠爱,皇后娘娘动不得,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要也跟着学,这不是送上门给皇上敲打贵妃娘娘的机会么?”
哦,就是她要是敢这么干就会变成皇后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呗。
“那我会死吗?”
要是能死也行呗,她可以小作一下。
南星大惊失色,“呸呸呸!小姐说什么呢!”
腊雪皱眉,她来得晚,还不知道季月欢刚醒时企图自戕过,这会儿只觉得小主有点奇怪,旁人对于死字无比忌讳,怎么自家小主的语气……像盼着似的?
错觉吧。
甩去脑子里奇怪的想法,腊雪认真解释,“不会的,处死宫妃是大事,若非是秽乱后宫、谋反、私逃等等大罪,否则最多打入冷宫,不会伤及性命。只是……”
腊雪没说下去,但季月欢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在这深宫中,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多了去了,活着有时候可未必是件好事。
季月欢叹了一口气,看来要死还真不容易,算了,她还是老老实实走剧情吧。
正在这时,季月欢肚子咕噜一声。
饿了。
也不怪她,实在是昨晚体力消耗太大。
腊雪一拍额头,“奴婢这就去传膳!”
季月欢“唔”了一声,又靠在榻上假寐。
倒是南星脑袋往外探了探,确定明水这会儿在院子里,暂时不进来,这才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到季月欢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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