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天天盯着我的这点宝贝。”安然嗔他一眼,眼中带笑:“想要喝更好的,那可要看你表现,表现的好了,自有你的好处。”“嗻,奴才领命!”郭必怀立马弹了弹马蹄袖,行了一个半扣礼。逗的安然哈哈大笑。晚上,方氏依旧让清月塞了银子给膳房,让他们准备好晚膳,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主子爷再次过来。虽然胤禛昨夜早早就走了,她身上也有些疼痛,可方氏还是一心盼着胤禛过来。毕竟在安然那边,接连留宿是常有的事,如今她也是格格了,并不比安然差上什么。
屋里蜡烛噼啪作响,胤禛却没心思灯下看美人,心里还在盘算着外头诸般事宜。
方氏偷偷瞧了胤禛好几眼,见他一直不说话,想起个话头都找不到合适的,心里便有些挫败。
也不知道福晋和安氏平日是怎么和主子爷相处的,这般冷面的样子,她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还好,晚膳的到来打破了一室静谧,方氏偷偷松了一口气,连忙贤惠地伺候胤禛擦脸净手,又站在一旁为他布菜。
在盘子里又多了一道自己不喜欢的菜之后,胤禛忍无可忍,只能道:“坐吧,你也一起吃。”
方氏以为胤禛是心疼她,羞的面红耳赤,娇滴滴地扭着身子坐在了胤禛旁边,小口小口的吃着菜。
吃了一顿并不算合口的菜,胤禛心情不大美妙,打量了屋子一眼,别说书了,一张纸一支笔都不曾见,无奈,只好吩咐苏培盛备热水,他要洗漱。
方氏羞羞答答的坐在床上,耳边是胤禛洗澡时哗啦啦的水声,舆洗室是临时隔出来的,就在内室靠近床的一角,所以听的格外明显。
洗完澡,胤禛只穿了一身寝衣出来,见方氏坐在床边,头发已经散开,便道了句:“安置吧”。
不管方氏心中有如何野望,但在这事上,她是真的非常害羞的,躺着跟个木头人似的,也不敢出声,再加上胤禛并不温柔,一场下来,方氏只觉得疲惫不堪,和心中想象的温柔蜜意差之千里。
至于胤禛,嗯,他心里本就不大乐意,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再加上方氏的表现,他的体验感着实不太好。
就这一次吧,胤禛无情的想,皇阿玛赏赐的人,不给个名分说不过去,如今也算给了交代了。
“苏培盛!”胤禛穿好寝衣下床,唤苏培盛进来:“回前院。”
苏培盛立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动作利索地伺候胤禛穿好衣服,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回了前院。
“格格,要洗漱吗?”人都走了,清月探头探脑地进来,见方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发呆,连忙过来问。
方氏动了动身子,眼角落下泪来:“清月,你说是不是我太过蠢笨了,主子爷瞧不上我,这才急急忙忙又回前院去了?”
“格格千万别多想。”清月哪里知道什么男女之事,只能安慰道:“主子爷怕是想起前院有事,这才急急忙忙回去了,您现在可是府里的方格格,日后呀,受宠的机会多着呢。”
方氏翻了个身,身体一阵刺疼,同时又有些心安,如今她也有了正经名分,府里没人再敢小瞧她了。
清月转移话题道:“格格,奴婢那还留了点温水,要不端来给你擦擦身子吧。”
热水肯定是没有了的,厨房不会特意给她们留热水。
“算了,我太累了。”方氏摇头道:“明儿起来再洗漱吧,时辰不早了,你也休息去。”
“诶。”清月点头,替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方氏面若桃花地去主院请安,恭恭敬敬的给福晋敬了茶,此后,府里便多了一个方格格。
“好,好。”乌拉那拉氏笑盈盈道:“以后咱们姐妹会越来越多,定要和谐相处,一心伺候好爷,为爷绵延子嗣,不负皇恩。”
安然和方氏皆低头作害羞状。
第一次侍寝是要有赏赐的,只不过胤禛早早地便出去了,主院又要等着前院的动静,所以一个上午,都没人光顾茗香阁。
不过茗香阁里可热闹的很,概因还有个李氏,自早上李氏知道方氏侍寝后,就一直呆在屋子里指桑骂槐,两人的屋子只隔着中间的天井,因此骂的什么,方氏在屋里听的一清二楚。
可她到现在还没有收到赏赐,底气不足,因此心里恨极了,也不敢出门找李氏理论,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一个泼妇而已,你跟一个泼妇计较什么?”
赏赐的事最后还是苏培盛提醒,胤禛这才想了起来,此时已经半下午了,闻言便道:“库房里随便挑几样送过去就是了,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
苏培盛心想这不是怕爷您有其他的想法吗,当时安格格的赏赐可是你亲自挑的,不过他也不多话,爷这态度,想来方氏也不成气候,那就随便赏几件下去就是了。
连送赏的太监都是小李公公派去的,苏培盛都没经手。
前院赏了,主院这边也跟着赏了,方氏总算安下心来,喜滋滋的在屋里清点自己领到的赏。
虽说对于胤禛和乌拉那拉氏而言,都是些不算贵重的,有些首饰甚至都不时兴了,可对于一件新衣裳都要和嫡姐争抢的方氏来讲,这些虽填不满她的心,但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头了。
倚梅苑内,安然小心翼翼地开了一罐桃花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眼睛一亮:“成了!”
桃花醉的酿造时期比桃花酿短,安然算着日子,今日便迫不及待地开了一罐,果然大获成功。
一批桃花醉,大概酿酒二十五罐,除了酿制失败的几罐,最后剩了有二十罐。
安然心情好,挥手道:“咱院里的都有功劳,两人分上一罐,都尝尝味道。”
众人欢呼,郭必怀凑趣道:“格格,听说桃花酿的酒味比桃花醉的高,到时不知可否赏几滴给小的?”
说完咽了咽口水,一脸馋相。
“也就你天天盯着我的这点宝贝。”安然嗔他一眼,眼中带笑:“想要喝更好的,那可要看你表现,表现的好了,自有你的好处。”
“嗻,奴才领命!”郭必怀立马弹了弹马蹄袖,行了一个半扣礼。
逗的安然哈哈大笑。
晚上,方氏依旧让清月塞了银子给膳房,让他们准备好晚膳,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主子爷再次过来。
虽然胤禛昨夜早早就走了,她身上也有些疼痛,可方氏还是一心盼着胤禛过来。
毕竟在安然那边,接连留宿是常有的事,如今她也是格格了,并不比安然差上什么。
只可惜她今晚的打算和期盼注定要落空,因为胤禛回来的时候,月亮都已经西落了。
在前院囫囵睡了个觉,便又和几个先生模样的人在书房里待了一整天。
接下来的日子,胤禛再也没回过后院。
直到德妃生辰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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