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扑哧一笑,“侯府在金满楼本就没什么账,汀兰坊那边才结算过,晓得内情的都知道,人家这是不信任他们侯府呢!”“可不是嘛?”红杏也笑,“所以我说还是小姐有办法,金满楼和汀兰坊可都是小姐的,咱们左右倒右手的事,侯府却要掏空账面上的银子。”沈悦心莞尔,看着几个心腹丫鬟道:“这话在我这说说便罢了,在外可不能多嘴。”她手中的产业众多,但为了不引人注意,有许多都放在了签了死契的心腹下人的名下。
翌日,阳光和煦,沈悦心是被孩子的哭声唤醒的。
“是不是饿了?红枣,把欢儿抱过来吧。”沈悦心立刻坐起身,顺手解开衣襟上面的两颗盘扣。
红枣已经将孩子抱了过来,但她很是心疼的看着沈悦心道:“小姐,还是让奶娘来喂吧?您都没好好休息。”
她好心疼小姐啊!自从嫁进侯府,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如今生了孩子都不能好好歇息。
沈悦心看着孩子满足的吃着奶,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抬眼看向红枣道:“无妨,等有需要了再喊她们。”
前世秦香兰就没有给那孩子喂过一天奶,据说全是喂的米汤,导致前世那孩子随时都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秦香兰的理由是那孩子不爱吃奶,只喜欢喝米汤。
后来还是她看不下去,才强硬的让奶娘每天必须喂够两顿,如此才让那孩子活下来。
重活一世,她当然要将前世女儿失去的全部补给她。
红枣见劝说无效,只能暗自叹气,扭身出去找红豆去了。
既然小姐一意孤行,那她只能让红豆在小姐的饮食上多下功夫了。
等沈悦心给孩子喂完奶,红豆那边的营养早膳也端了上来。
“好红豆,咱能不能商量一下,稍微减点份量?”沈悦心眼巴巴的看着红豆,那表情看着有些可怜。
红豆笑眯眯的摇头,“不可以哦,小姐自己说的,怎么吃,吃多少都是我说了算,这已经是奴婢替小姐计算出来的最合适的份量了,再少对您的身体就不好了呢。”
沈悦心苦着脸,想到红豆的脾气,只能认命的拿起筷子。
她怎么就忘记红豆的性子了呢?
就在沈悦心跟一桌精致的早膳奋战时,红杏脚步轻快的跑了进来,“小姐,金满楼和汀兰坊的掌柜亲自上门来收账啦!”
如果是平时,有人上门收账的话,红杏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表情,可今儿不同,因为收账的对象不是她家小姐,而是安南侯夫人啊!
沈悦心闻言,眼眸含笑的看着她,“秦氏可掏银子了?”
“那能不掏吗?这会儿正是诸位大人下朝的时间,侯府门前人来人往的,她要是不给,那外面的人岂不是都知道侯府这一年来用的都是小姐的嫁妆银子了?”红杏昂着下巴,仿佛去要账的是她。
红枣好奇的问道:“老妖婆会这么轻易的给钱?这不像她那抠搜的性子呀。”
红杏嘿嘿两声,“金满楼和汀兰坊的掌柜说了,福盆和醉轻烟欠的银子太多,他们做不了主,必须今天收到钱。”
主要还是老妖婆怕两家掌柜在大门口站得久了,会让人怀疑安南侯府落魄了,无奈之下才咬牙掏了钱。
红枣扑哧一笑,“侯府在金满楼本就没什么账,汀兰坊那边才结算过,晓得内情的都知道,人家这是不信任他们侯府呢!”
“可不是嘛?”红杏也笑,“所以我说还是小姐有办法,金满楼和汀兰坊可都是小姐的,咱们左右倒右手的事,侯府却要掏空账面上的银子。”
沈悦心莞尔,看着几个心腹丫鬟道:“这话在我这说说便罢了,在外可不能多嘴。”
她手中的产业众多,但为了不引人注意,有许多都放在了签了死契的心腹下人的名下。
就拿这次洗三宴来说,一应开销全是在她的产业里置办的,侯府给出去的银子全都进了她的口袋。
“是奴婢大意了,”红杏打了自己嘴巴一下,而后又道,“对了,小姐您准备一下,老妖婆给了大笔银子出去,应该很快就要到咱们这来了。”
沈悦心正好也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道:“你们都下去吧,红棉和红枫带小小姐去西厢房,红枣留下。”
她这边刚安排好回到床上躺下,秦氏就带着吴氏和顾灵霜气势汹汹的进了屋。
“沈氏,你可知错?”秦氏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悦心。
沈悦心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问,“母亲何出此言?”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秦氏咬牙瞪着她,“昨日洗三礼的福盆和醉轻烟……”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悦心满脸感激的打断了,“多谢母亲和世子为我们欢儿付出的一切,欢儿有你们这样的长辈,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秦氏被她这话噎住,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来也下不去,别提多难受了,手指轻颤的指着她,“你,你……”
这时,顾灵霜跺脚道:“二嫂,你糊涂啊!欢儿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你怎么能将醉轻烟这样珍贵的布料用在她身上呢?而且你还没经过母亲的同意就送了一整匹的醉轻烟给云国公夫人,你这是在败家啊!”
吴氏一反从前和稀泥的态度,很是不赞成的看着沈悦心道:“二弟妹,这次的确是你做得太过了,昨日的所有花费都超过了五千两,这可是侯府两个月的开支呢!”
要是这笔银子没有给出去,她还能从中得到不小的好处,如今却是啥也没有了。
“母亲,三妹妹,大嫂……”沈悦心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们,掩面而泣,“原来你们不是来祝福我家欢儿,而是来责怪我给她花太多银子的……”
“昨日当着众多宾客的面,母亲分明什么也没说,怎地今日宾客不在,你们就换了一副嘴脸?难道你们嘴上说的多在意我们欢儿都是假的?”
“还有,之前也是母亲自己说欢儿的洗三礼让我自己看着办,我这个做娘的,把最好的给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错?”
她一通哭诉问下来,秦氏几人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这话让他们怎么接?难道要说沈氏那孩子是个孽种,根本不配这么好的对待?
秦氏压下快憋死她的一口气,板着脸道:“我们自然是在意欢儿的,可侯府的情况你最清楚,咱们哪来这么多银子给她置办那么贵重的东西?”
她缓了口气又道:“不过既然已经做了,就不可能再退回去,但这笔银子却不能全由侯府公中出,公中顶多拿出一千两,超出的就得你们二房补上!”
“母亲这话应该告诉世子,这么大的事儿媳可不能做主。”沈悦心直接将事情推到了顾威头上。
秦氏皱眉,“世子主外,怎会管这些事?你又不缺银子,补上不就成了?”
“儿媳补上倒是也没什么,但……”沈悦心为难的看着她,“我爹娘昨日来跟我说家里出了事,我已经把手中的现银全都借给他们带走了。”
秦氏倒吸一口气,“你说什么?”
“娘,”顾灵霜忽然扯了扯秦氏的衣袖,小声道,“刚才金满楼和汀兰坊的掌柜不也跟您说过,沈家出事了,所以他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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