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下人的离去,赵敏静跌坐在地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抑制不住的泪珠,一颗颗滑落脸颊。没了孙嬷嬷,以后哪还有人会维护她了?就在这时一方柔软的手帕覆在她的脸上,赵敏静抬眸,却是一个宫女。“谁允许你进来的!”她的声音带着薄怒,“给本宫滚出去。”就算她被禁了足,可还是东宫的太子妃,赵敏静不能让自己狼狈的模样被这种下人看见。青然怔怔松开手,“主子,奴婢青然是孙嬷嬷特意吩咐过来贴身侍奉您的。”
谢怀景离开后,香菱和其他的宫女也纷纷赶回了长乐殿,而她的手中俨然还拿着一罐药膏。
“主子受伤了?都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
香菱接到太子身边的程炤侍卫送过来的药膏,才惊觉自己主子受伤了,很是自责地跪在床前,“奴婢给主子上药吧。”
“无事的香菱,只是一些磨伤,涂了药膏很快就好了。”她注意到香菱的情绪,轻声宽慰道。
听到主子这么说,香菱才止住情绪,等上完药后才猛然想起件事情。
“方才殿下身边的程炤来了,说是主子如今有伤在身,明日不宜回门,他还说殿下会择日亲自陪同主子回门。”
沈梨初意外地挑眉,她确实没想到谢怀景会亲自提及回门一事。比较在小说中,他陪着沈梨初回门是皇后娘娘给他下达的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谢怀景只是照做。
而如今他亲自提及此事,便是证明了自己此刻在他心中的份量。沈梨初总算展颜一笑,脑中不禁回想着谢怀景方才那正襟危坐为自己检查伤势的清冷模样。明明耳根红得滴血,却还是面不改色。
不过,今日意外的一个吻再加上那份旖旎,她敢肯定已经充分的撩拨到了谢怀景,看来自己承宠的日子不远了。
就在沈梨初感慨着今日是何其的幸运时,赵敏静则是浑浑噩噩地躺在朗月殿的床榻上,一张脸变得惨白,毫无今早的那般柔美。
自从她被殿下身边的人给送回朗月殿没多久,安福就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将孙嬷嬷给抓起来行刑,尤其还是在赵敏静的眼前。
孙嬷嬷被强行按在长凳上,双手双脚被固定在长凳的两端。嘴还被塞了起来,完全发不出声响,只得含着泪望着赵敏静。
随着安福一声令下,行刑的太监高高举起木杖,然后猛地落下。
“啪!”的一声,木杖重重地打在孙嬷嬷的后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若不是不能叫喊只怕她早就要把嗓子给喊破了,想她都一把年纪了,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惩罚?
赵敏静在一旁看得揪心,但又因着被禁足无法出入,只得在殿内央求着:“安福公公,孙嬷嬷好歹是本宫身边的陪嫁嬷嬷,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处罚。”
安福冷着一张脸讥笑一声,“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奴才劝太子妃不要不识好歹。”
“你!”赵敏静顿感羞辱,她可是太子妃,区区一个奴才也配教训她。
然而一个被禁足的太子妃又怎会有权势呢?
一板、两板、直至二十板子打完,整个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安福随意瞥了一眼,招呼两个下人准备将孙嬷嬷驱逐出宫。
赵敏静原以为只是打几板子而已,得知要赶出宫,这下才慌了,顾不上什么太子妃的颜面扯住安福的袖子低声下气道:“安福公公,本宫知道错了,麻烦你告知殿下。任何的惩罚本宫都可以接受,求他不要把孙嬷嬷逐出宫。”
“太子妃,我只是个奴才。”安福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子,“有哪个主子会听从奴才的话啊?”
他一个眼神都不多看孙嬷嬷,“走吧。”
随着下人的离去,赵敏静跌坐在地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抑制不住的泪珠,一颗颗滑落脸颊。没了孙嬷嬷,以后哪还有人会维护她了?
就在这时一方柔软的手帕覆在她的脸上,赵敏静抬眸,却是一个宫女。
“谁允许你进来的!”她的声音带着薄怒,“给本宫滚出去。”
就算她被禁了足,可还是东宫的太子妃,赵敏静不能让自己狼狈的模样被这种下人看见。
青然怔怔松开手,“主子,奴婢青然是孙嬷嬷特意吩咐过来贴身侍奉您的。”
孙嬷嬷?
闻言,赵敏静心中的弦被触动,这才认真打量起了她。模样还算清秀,她好似有在孙嬷嬷身边见过这个宫女。
“主子,我先扶您起来。”青然将她扶至一旁的椅子上,并为她奉上一杯热茶,“主子,孙嬷嬷在此之前对奴婢多有照拂,而如今孙嬷嬷不在,那就由奴婢来伺候您。”
赵敏静听此尤为感动,没想到孙嬷嬷在出宫前都在为她谋划,“好,以后你便是本宫的贴身宫女了。”
——
谢怀景送来的药膏极为有效,才不过一个夜晚,沈梨初便感觉自己的腿不再那么疼了。
用早膳前,沈梨初刻意朝宫门口望了一眼,还是没有谢怀景的影子,昨天的晚膳他也没有来。
为此她倒是心里清楚,毕竟现在的谢怀景是个典型的纯.情.处.男,经历了昨日那样的旖旎。那颗处男心怕是乱了,所以只能躲着她。
要不是见识过谢怀景在小说中的杀伐果断,沈梨初差点真的被他这一副纯情的模样给骗到了。不过,谢怀景越是被她撩拨的不能自已,就对她后面争宠越有利。
在安福的注目下,沈梨初吃下这由谢怀景特意准备的午膳,他才肯罢休。
确保完成殿下安排的任务后,安福才敢去书房禀告情况。
谢怀景一身玄色窄领蟒袍,腰间束着白色绦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丰神俊朗的脸更显他气度不凡。只是那双狭长潋滟的丹凤眼中,蕴着一抹浓墨。
“沈侧妃今日可有……”他眼眸微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有问起什么吗?“
安福先是一愣,随后回想当时沈梨初的状态,“沈侧妃并无任何疑问。”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冷了不少,再对上自家太子爷的阴郁的眼神,当即明白了什么。
“沈侧妃虽没有多说,但她今日很是期待,尤其是在得知殿下有事而未来时,她的脸上满是失落。”
“当真?”谢怀景眼中迸出一抹亮光,她也在欣喜着自己的到来吗?
其实谢怀景今日并没有过多的事务,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尤其是昨夜,在那个暧昧旖旎的美梦之后。
昨夜谢怀景躺在床上,闭上眼的瞬间,脑中便是浮现出沈梨初的那副模样。衣衫半解,香肩微露,那一双白嫩的.细.腿脆生生地挂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梦境与现实有很大的差距,现实中的她娇俏的脸上是尴尬羞怯的神情,而梦中的沈梨初妩媚勾人,朱唇皓齿,欲语还休地模样极为撩人。
“殿下~”柔若无骨的身躯贴近他,沈梨初的纤白玉指,从他的眉骨,滑至鼻尖最后摩挲着他的薄唇。
“妾,求殿下.怜.爱~”
听到这话的谢怀景,只觉得气血直冲大脑,大手擒住她的下巴,猛地攫取那一抹红唇,由一开始的温润细雨到后来的狂风暴雨,直到听到沈梨初细碎的.呻.吟.声才停下动作。
梦中的沈梨初相当大胆,只见她顺势娇娇柔柔地倚在谢怀景的身上,狐狸眼微微上勾,眼眸中泛着秋水般的涟漪,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殿下轻些,妾身怕疼。”
如此.香.艳.的一幕,直接刺红了谢怀景的双眼,之后水到渠成的发生了一切。
等到谢怀景从梦中惊醒时,感到身下一阵空虚,他这才明白是什么情况。
他虽然不近女色,但不代表完全不通此事,只是谢怀景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做这样的梦,而在梦中与他翻云覆雨的就是他心中曾不喜的娇娇女。
这一度让谢怀景难以接受,为此他才会选择躲着沈梨初。
但安福的一番话,让他不禁有些窃喜,或许在自己心中沈梨初是不一样的,而沈梨初对自己也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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