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工作证翻了个面,看见哑巴二字时,嗤笑出声,语气满是戏谑。陈杳忙不迭的点头,双手不停比划手语,琥珀色的瞳孔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她今天穿着赌场规定的白衬衫黑短裙,胸前还别着“新港赌场·陈杳”的工牌。看起来确实挺像个普通的哑女服务员。倏地,另一个男人走过来。他看见陈杳,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梁淮昭迟疑两秒,朝顾周投去狐疑的眼神,“你们认识?”顾周点点头,态度不冷不热解释,“她家里人欠了赌场二十万,还不上就把她送来抵债了。”
开篇先声明:小说世界 两眼一睁 脑子一放就是看
…
港城的雨夜总是带着咸腥的海风味。
陈杳拢了拢单薄的制服外套,加快脚步钻进昏暗的小巷。
雨水冲刷巷口贴满高利贷的小广告,黑迹在泛黄的白墙上渲染,混着一股垃圾的酸臭。
这是她每天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虽然破旧危险,但能省下二十分钟路程。
路灯忽明忽暗,像垂死之人的喘息。
陈杳数着步子,在第七盏坏掉的路灯处右转。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雨幕。
她的脚步猛地顿住。
三十米开外,一个男人跪在血泊中,面目全非的脸上布满刀痕,像被剥了皮的老鼠。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背对着陈杳,白衬衫在黑夜里刺目得扎眼。
“昭...昭哥,我求求你...”
跪着的男人声音抖得像筛糠,“是何老三逼我的!他恨你抢了坐馆位置...”
被称作“昭哥”的男人忽然抬脚,锃亮的皮鞋狠狠碾在那人脸上时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男人突然弯腰时衬衫领口滑出一截银链,末端坠着一枚子弹壳。
陈杳好似听见鼻梁断裂的脆响,刹那间,一股寒意仿佛从脚趾直窜升到了头顶。
“现在知道求饶了?”
男人语气森冷得令人感到恶寒,低沉的音色在尼古丁的浸染下磁性又醇厚,“阿荣,你跟我两年,应该最清楚我这人痛恨什么。在我货里放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的后果?”
那人痛的撕心裂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震得陈杳十指发麻。
倏然,男人移步到光影之下,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那人瞬间被一刀破喉,几滴鲜艳的血溅到他冷白的手背上,妖冶又危险。
而在匕首划破喉咙的瞬间,男人左手甚至还夹着一支烟。
目睹凶杀过程的陈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望着始作俑者那熟悉的背影,心头一震。
怎么是他!
梁淮昭,义兴社新任坐馆,半个月前那场轰动全港的码头枪战主角。
警方在他货物中搜出91公斤可卡因,却在半小时后就将他无罪释放。
雨丝斜斜地打在陈杳脸上,混合着血腥味钻进鼻腔。
陈杳肌肉记忆比大脑更先一步反应过来,她本能地侧身贴墙,右手摸向腰间,却只触到赌场制服的蕾丝边。
“咔嗒”一声轻响,在不小心踢到易拉罐的三秒里,她迅速评估了自己逃生的路线。
梁淮昭的背影顿了一下,但他没回头。
陈杳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时,原本要逃亡的想法顿时被推翻,因为一把沾血的匕首先一步抵在了离她喉间的两厘米外。
冰凉的金属紧贴皮肤时,陈杳好似能闻到上面新鲜的血腥气。
她被迫仰起头。
这是她第一次看清梁淮昭的脸。
轮廓锋利如刀削,眉骨下一双狭长的眼睛黑得不见底,右眼尾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在惨白的路灯下像一滴凝固的血。
梁淮昭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最后落在她胸前的员工牌上。
刀尖一挑,系着红绳的工作证落进他掌心上。
“哑巴?”
男人将工作证翻了个面,看见哑巴二字时,嗤笑出声,语气满是戏谑。
陈杳忙不迭的点头,双手不停比划手语,琥珀色的瞳孔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
她今天穿着赌场规定的白衬衫黑短裙,胸前还别着“新港赌场·陈杳”的工牌。
看起来确实挺像个普通的哑女服务员。
倏地,另一个男人走过来。
他看见陈杳,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梁淮昭迟疑两秒,朝顾周投去狐疑的眼神,“你们认识?”
顾周点点头,态度不冷不热解释,“她家里人欠了赌场二十万,还不上就把她送来抵债了。”
梁淮昭闻言,嘴角弧度往上翘几分。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落在陈杳单薄的身板上扫过,“顾周,我们赌场什么时候连这种残次品也收了?”
说罢,他突然伸手捏住陈杳下巴,拇指粗暴地擦过她嘴唇,“连叫声都不会,怎么伺候客人?”
陈杳浑身发抖,却不敢挣脱。
她认得顾周——梁淮昭身边的二把手,也是亲手把她从家里拖出来的人。
顾周像不明白梁淮昭话中的意思,赌场的事他向来懒得管,怎么今天……
顾周沉思两秒,最后偏过脸说,“昭哥,老爷子找。”
梁淮昭不耐烦地把沾了血的匕首丢给顾周,“知道什么事吗?”
“不清楚,但阿火说何老三一直跟在他身边。”
梁淮昭摸烟的手顿住。
他下意识瞥了眼躺在地上已经凉透的人,嘴角弧度又忽然冷冷勾起。
打火机摁了两下才窜起一簇火苗。
香烟点燃,隔着腾起的白烟,陈杳仿佛看见男人眼底的暴戾,像蛰伏的野兽。
“把他的头砍下来送给何叔,告诉他,下次再敢碰我的货,我要他儿子在维多利亚港上漂。”
梁淮昭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忽然,他把视线转移到看向陈杳身上,“你,跟我走。”
半小时后,新港赌场。
刚下班的陈杳规规矩矩在赌场上了两个星期班,都没见过梁淮昭露一次脸。
没想到一遇见就是这样的场景。
想到这里,陈杳下意识把目光投向快步走在她前面的男人。
一双大长腿包裹在黑西裤之下,白衬衫蹭了灰歪斜又凌乱,两条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看着就很结实有力的手臂。
在足够的光线下,陈杳看清他那发红的手背上青筋鼓动。
一个染着一头耀眼金发的少年忽然屁颠屁颠地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牌,陈杳看他眯眼笑的模样,脑海莫名联想到一只大型的金毛犬。
“昭哥昭哥,你总算来啦!我跟你说何老三那老贼可精了,知道你没听庞生的话不去泰国,这会就带庞生杀过来了问罪了,昭哥,我看庞生好像很生气,一会进去你可要小心点,不要再……咦,你谁啊?”
秦火跟在梁淮昭身边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后,才后觉陈杳的存在。
少年先是满脸戒备,可在收到顾周警告的眼神后,才慢慢收敛,对她露出狐疑的眼神。
陈杳战战兢兢的低着头。
“这豆芽菜谁啊?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老大怎么会把她带到身边?”
VIP包厢打开,里面摆着几张赌桌,旁边设有休息区域和一个应有尽有的吧台。
沙发上坐着两名男人,神情严肃,像是在谈事。
听到动静何老三瞬间炸了,一脚踹在桌角上,刚泡好的茶水溢的四处都是。
他抓起一个青瓷杯狠狠砸在梁淮昭脚边,“梁淮昭你他妈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规矩确实没有,但我单独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陈杳低着脑袋,一路上她想破脑袋都没能想明白梁淮昭为什么要带她过来。
她本想像个鹌鹑一样,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忽然,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滚到她脚边。
血肉模糊的脸上早已看不清面容,只剩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瞪着她。
“啊——”陈杳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无声的抽气。
她踉跄后退,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梁淮昭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语气轻佻,“不好意思啊,小女人就是不禁吓。”
ps小唠叨:首先感谢各位读者喜爱,本书故事不长,各位喜欢可以加书架,但不要囤文、不要囤文、不要囤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最后欢迎各位点评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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