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挺能睡,足足睡了一整天。”那只中枪的左手,此时用一根牢固的黑色骨折吊带固定在胸前,看起来伤口应该是已经处理过了。她支起上半身,艰难地靠在床头,柔声问他,“你怎么样,还好吗。”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到这人无事,心里也算是安定了几分,昨夜,实在是惊心动魄,让人后怕。他微愣,眉头几秒之间又舒展开来,望着她发白的嘴唇,“人不是好好在这吗,盼我死?”她对这人的好感呐,总是在转瞬之间逝去。
此时,门口窸窸窣窣地有了一些响声。
他立即警觉起来,竖着耳朵仔细听,有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但是明显不是援军。
他伸手将怀里的人轻轻摇醒,将手指比在唇前示意她不要说话,“有人在外面,把火打散,熄了,不要弄出声音。”
黛羚一跃而起,立即进入警备状态,用树枝将残余的火苗打散,埋上土,掩盖烟雾。
好在她之前在山洞门口堆了一些枯草,再加上本来洞口就不大,茂密的植物有半人高,如果对方不仔细翻找,应该不会找得到这个地方。
“是谁在外面?”她问。
他低声说,“对方的人。”
她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
他低头扫她好奇的眼和唇,喉结暗涌,静默几秒,朝她意味深长地笑,“因为,他们不说泰语。”
这时,她从这奇怪的角度才察觉到,他抱着她,她蜷在他的怀中,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
究竟是什么时候形成了这种奇怪又尴尬的姿势,她不清楚,像刺猬一样倏地就弹开来。
他看她的动作,又笑,然后拍了拍胸膛的灰。
那群人似乎朝着车的方向走过去了,这是他们逃跑的最佳时机。
昂威将她的手拉起来,眉间散着温柔,跟她确定,“腿还疼不疼,能不能跑。”
她有些抱歉的神色,“可能不能跑,但是可以走快些,我会尽力。”
他抿唇点头,“我们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能碰上援军,我相信华欣来的人也正在找我们,坚持一下。”
两人达成一致,趁着外面的人短暂地远离,他们扒开草丛就开始往相反的方向逃命。
走了不知道多久,有时上山有时下山,最终他们在一处湍急的河流处等到了诺执他们的直升机。
彼时,黛羚几乎虚脱,对之后的一切已经不太有记忆。
她醒来时,视野以内白晃晃一片,正躺在医院的单间病房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已经被处理完毕,头上挂着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
窗外的天色明朗,被长长的深色窗纱遮蔽一大半,只透出几丝斑驳飞舞的细尘光束,那道看不清的逆光之下,是男人那张深邃的眼。
她察觉到旁边沙发里那道灼热的视线,昂威双腿叉开坐在那里正看着她。
他眸光深沉,面貌焕然一新,手里玩着一个银质打火机,看起来精神奕奕,同昨夜孱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终于醒了,挺能睡,足足睡了一整天。”
那只中枪的左手,此时用一根牢固的黑色骨折吊带固定在胸前,看起来伤口应该是已经处理过了。
她支起上半身,艰难地靠在床头,柔声问他,“你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到这人无事,心里也算是安定了几分,昨夜,实在是惊心动魄,让人后怕。
他微愣,眉头几秒之间又舒展开来,望着她发白的嘴唇,“人不是好好在这吗,盼我死?”
她对这人的好感呐,总是在转瞬之间逝去。
昂威在医院待了不到半天便消失,后来两天那人都没再出现。
在医院输完了液那夜,她是在医院病床上度过的,门口有人看守,她一直安然地休息到第二天傍晚,直到护士提醒她可以出院。
是两个脸生的保镖接她出的院,送到一辆豪车中。
沿着海岸线蜿蜒曲折,两个小时后,大约是刚日落的情形,抵达了一座废弃的厂房。
隔老远,她就感觉到了深山中逐渐接近的废弃建筑里的灯火通明,以及嘈杂的人声涌动。
保镖下车前告诉她不用下车,少爷让她就在车里等。
黛羚透过车窗观察着外面,这是一座似乎只完成了钢筋水泥结构的废弃厂房,在幽深的丛林之间,只显得狰狞和阴森。
四周散落了很多看守的人,举着火把眺望远方警戒可能出现的敌情。
有的站在楼顶,有的则在空地上,放眼望去,少说也有几十人。
在一楼宽阔的地上,燃着一大堆篝火,火苗盛大,窜着近两米的舌头。
篝火之后,房梁之晃动着一个东西,黛羚眯了眯眼,看清楚轮廓,那分明是倒吊着的一个人,浑身已经伤痕累累,沉重地喘着粗气。
就算隔了有些距离,她也能感知到空气之中那股浓重的血腥气。
看来这次来华欣,他就是为了处理这个人。
火苗燃烧的噼啪声中,悠悠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平静到像见一个老朋友。
“瓦三,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太不识相,我想你应该预感过今天的下场,是不是和梦里分毫不差?东躲西藏的两个月不好过吧,有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那人声音带笑,不过是可怕的冷笑。
她视线顺着声音搜索,篝火前方,背对着她的方向,有一把太师椅,上面那道黑色的背影,不是别人,正是昂威。
他身边站了两个熟悉的人,坤达和诺执。
她歪头想看得更清楚些,瞧见那人正翘着二郎腿,不动声色叼着一根烟,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是什么她看不明,包括他此时的表情。
但她能想象到火光滔滔映着他寒意逼人的那张脸,他阴沉眉目,狠厉带笑的狭长眼尾,那股煞气盯人能将人碎尸万段。
她依稀记得昨夜他脆弱皮囊之下的平和和温柔,仿佛只是他的演出来的一场戏,让她短暂忘却了他狠毒的本质。
男人求饶,声音已经奄奄一息,“少爷,他们挟持了我的老婆孩子,我真的是无路可走,是被逼的,我没有别的选择,不然我死也不会背叛你。”
那人倾身,声音低缓而出却寒栗刮骨,“我再问一次,我的货在哪里?我不再问第三次,你自己斟酌。”
瓦三呜咽,吊绳剧烈晃动,“我不能说,我儿子还在他们手里,我说了他就没命了,少爷求求你,网开一面,少爷。”
“你跟我时间不短,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他声音冷,狠,但似乎还带笑,闷嗤一声,慢条斯理站起身来,扔了烟,细细重重地踩。
她这才看清,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把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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