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进入摄政王的驻扎营地太顺利了,顺利得不可思议。可当下情况紧急,她完全没有时间多想。江初月按照侍卫指示的方向,迅速进去拎起一桶热水,送到摄政王谢临渊的帐篷里。谢临渊落脚的帐篷高大奢华,里面亮堂堂,隐约可见一道身影。江初月心里冒火,萧戟剿匪下落不明,这谢临渊居然还有时间沐浴...好个绝情冷漠之徒!江初月费劲地拎起一桶热水,艰难地走进帐篷。帐篷很大,一道黑色烫金的屏风将帐内空
江初月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进入摄政王的驻扎营地太顺利了,顺利得不可思议。
可当下情况紧急,她完全没有时间多想。江初月按照侍卫指示的方向,迅速进去拎起一桶热水,送到摄政王谢临渊的帐篷里。
谢临渊落脚的帐篷高大奢华,里面亮堂堂,隐约可见一道身影。江初月心里冒火,萧戟剿匪下落不明,这谢临渊居然还有时间沐浴...
好个绝情冷漠之徒!
江初月费劲地拎起一桶热水,艰难地走进帐篷。帐篷很大,一道黑色烫金的屏风将帐内空间划分为二。
东边放置着谢临渊歇息的床榻,床榻上有一床单薄的金丝被,江初月扫了一眼,总觉得这条金丝被似曾相识。
西边是冒热气的大浴桶,热气氤氲。
“王爷,水送来了。”江初月压低声音。
屏风后传来谢临渊懒散的声音:“送进来。”
她只能深深低头,把这桶热水拎进来。
水汽氤氲,黑金色长袍随意搭在架子上。谢临渊泡在浴桶里,遒劲有力的双臂搭在浴桶边沿。赤着上身,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划过肌理分明的胸膛。
微微烛光照耀,谢临渊像只懒散的狼。
江初月慌忙别开视线,她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坦白自己的身份。
却听到谢临渊道:“擦背。”
江初月:...
堂堂王爷,让一个烧水的伙夫擦背,这合理吗?
还有,谁会在大夏天的夜里泡热水澡?不热吗?
见江初月久久不动,谢临渊嗓音微扬:“还要本王说第二遍?”
江初月只能咬咬牙,拿起架子上的素帕,默默地走到谢临渊身后。
谢临渊常年习武,早些年还在战场厮杀,后背上有不少伤疤。江初月捏着手帕,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轻轻擦了擦他的后背。
擦了许久。
谢临渊幽幽叹口气:“江小姐胆子大,力气偏生这般小。”
江初月愣住,她道:“王爷知道是我!”
谢临渊后背靠在浴桶边沿:“偷摸出现在本王营地外,自然有人看见。”
江初月轻抿唇角,心里浮出几分被戏弄的尴尬。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抓紧时间开口:“王爷可否告知小女家兄的下落?”
谢临渊摩挲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他道:“擦完背就告诉你。”
江初月被他的无耻惊到了。
江初月道:“男女有别。”
谢临渊挑眉:“江小姐夜里闯入本王营帐,怎不记得男女有别?”
江初月无话可说。
她捉摸不透谢临渊的心思,谢临渊行事毫无规律可言。
想了想,江初月只能咬牙拿起白色帕子给他搓背,避免尴尬,江初月目光不敢停留在他身上,侧过头看营帐内的黑色屏风。
擦擦——
周围安静,只剩下帕子擦背的细微响动。
谢临渊说:“江小姐是想把本王后背的皮擦破?”
江初月恨不得用手里的白帕子勒死他。江初月又不敢看他的后背,总担心目光偏斜,看到某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别过头,眼睛纹丝不动盯着屏风,拿着搓澡帕的手往谢临渊后肩的方向挪了挪。可惜眼睛没有看谢临渊,以至于江初月的手挪动距离偏远——
一个不慎,帕子擦到前面。
在谢临渊胸口搓了搓。
刚好搓到那点。
谢临渊身子猛得绷紧,呼吸骤沉。
他低头,白皙柔软的女子手指近在咫尺,和他微黑的胸膛呈现出鲜明的两种颜色。
偏偏江初月毫无察觉,还在用力搓弄。
谢临渊喉结滚动,嗓音沙哑:“擦错地方了。”
江初月闻言,目光飞速往谢临渊的浴桶瞧了瞧。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擦到前面去,她顿时脸红了一片,又羞又耻。
一股被戏弄的感觉油然而生,还夹杂着难堪。
她两日里为萧戟担惊受怕,食不下咽,今日更是一口饭也没吃,奔赴百里跑来找萧戟。没能找到萧戟,还莫名其妙被恶劣的谢临渊给戏弄。
实在...
实在让人难堪。
江初月鼻梁隐隐泛酸,紧紧咬着牙齿问:“王爷可否告知兄长的下落?小女真的很担心他。”
嗓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谢临渊听了出来。
他侧眸,黑眸端详江初月白净的面庞:“担心萧戟?”
江初月垂下眼睫:“嗯。”
谢临渊正欲开口,外头传来侍卫的通报:“启禀王爷,萧将军求见。”
江初月错愕地看向帐篷外。帐篷的帘子放下,隐约可见一道熟悉的颀长身影——江初月一眼认出,这就是萧戟!
江初月欣喜若狂,萧戟没事!
她正要出声呼唤,谢临渊似笑非笑提醒:“怎么,要让萧戟瞧见你这副样子?”
江初月面露尴尬。
她女扮男装,偷偷摸摸跑到谢临渊的帐篷里,还不顾男女之别给谢临渊擦背。这要是让萧戟看见,萧戟肯定会心生误解。
谢临渊十分善解人意:“藏好,别出声。”
江初月飞快点头。
谢临渊从浴桶里起身,很快擦干身上的水渍,穿上黑金长袖大袍。
帐篷不大,能藏身的地方不多。江初月潦草扫了一圈,没办法躲在屏风后,蜡烛会把人影照出来;也不能躲在浴桶里,她可不想泡在谢临渊的洗澡水里。
最后还是谢临渊体贴地指了指案桌:“藏在这里。”
案桌宽大,桌面被一方厚重的黑色绣云纹桌布覆盖,是绝佳的藏身之处。江初月猫儿似钻进桌地下,蜷缩起来。
谢临渊坐在案桌前,对帐篷外的萧戟说:“进来。”
江初月躲在案桌底下。
江初月竖起耳朵,听到萧戟沉稳的脚步声,步伐沉稳有力,不像受了伤。江初月稍微松了口气。
萧戟平安,她便安心。
江初月呼吸放轻,尽量避免被萧戟发现。
萧戟在和谢临渊闲聊,他说:“东黄山土匪我早已剿灭,只想放个假消息回京,谁知竟惊动了你。”
案桌下的江初月愣住:假消息?
谢临渊问:“为何要放假消息?”
萧戟沉默片刻,他无奈道:“小妹和孙家议亲,我不赞同这门婚事。偏偏两家已经开始合八字,我想着,合八字期间我出事,就意味着两家八字不合,这门婚事就可作废。”
萧戟不想让江初月嫁去孙家。
孙昭明那小子文不成武不就,性格平平,家境一般,如何配得上将军府的千金小姐?
萧老夫人坚持结亲,萧戟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他却没想到,谢临渊居然亲自带人来东黄山营救他。
萧戟和谢临渊共事多年。如果萧戟真的出事,谢临渊只会先派人查探消息真伪,再派兵营救,绝不会亲自来救人。
可谢临渊居然亲自来了,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躲在桌子下的江初月失神,萧戟为了不让她嫁去孙家,竟使了这样的手段...她心神不宁,身子不自觉动了下,后背撞到案桌脚,发出很轻的声响。
萧戟疑惑:“哪来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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