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五十两,她便做了这般下贱的事。现在她只想用水狠狠地洗洗身子,但转念一想,妹妹们都在,万一看到她身上的这些痕迹,又无法解释。只能死死忍着,等到妹妹们午睡去了,她再去把自己洗干净。她心思百转,想了好些事,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梦里头,秦归明就站在院子里,温柔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给她买的书。秦归明就是她那未婚夫婿,出事之前,二人也曾两情相悦。他跟着父亲读书,年前刚中了举,马上就可以入朝为官。如今,当然不会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
怎么会是他!
裴凛!
大周国权势倾天的九王爷,太上皇一手调教抚养长大的皇孙,当今皇帝最器重的皇子。
她爹的案子就是他一锤定音,定了个流放之罪。
满京中没有人不怕他,他若哼一声,那半个京中的官员都得跪下。再哼一声,另一半也得小心地过来问他,是否哪里得罪了他。
沈芷意整个人都吓木了。
“跪下。”裴凛乌沉的眸子里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语气如刀子般冷硬。
沈芷意慌忙垂下眸子,跪到了他面前。
“嬷嬷没教过你,本王不饮冷茶。”裴凛把茶碗重重地放到榻沿上,冷声质问。
沈芷意摇了摇头,又赶紧点头。嬷嬷肯定是教了玉娘的,但她刚进门,所以并不知道这规矩。
“害怕,忘了……”她细声解释道。
高大的身子朝她倾来,一道黑影顷刻间把娇小的她笼了个结实。
她的下巴被他捏住,迫不得已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鼻尖处,飘来了他身上的酒气。他饮酒了,难怪眼睛这么红。
“你不是这府里的人,你是谁?”他清冷地问道。
“奴婢是玉娘。是贵人前几日买回来的……”沈芷意慌乱地回道。
裴凛眉头皱紧,盯着沈芷意看着。
上月他在京外巡视,不料中了月殒之毒,需要一女子解毒,七日一次,三次之后便可解毒。可他没有姬妾,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中毒之事。祁容临为了给他解毒,花三百两给他买了个民间的小女子,让她做个通房。以后也不会带回王府,只放在这别院里养着。
第一回毒发,他是硬挺过去的。今日发作,祁容临警告他,再硬挺一回,这毒便会沁入骨髓,药石难医。
此时他眼里充了血,看东西很模糊。只觉得指尖的触感还不错,滑腻得像芍药花瓣一般。指尖在她脸上抚挲了几下,他身体里的火越来越烫,于是一把抓住沈芷意的手腕,推倒在了榻上。
沈芷意心跳砰地一下,变得疯狂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哪挣得过他的力气,双手被他锁紧了推到了头顶,双膝也顶开了,脆弱地支着,想合也合不上。
想起进来时嬷嬷的叮嘱,她颤微微地说道:“求王爷,怜惜。”
她声如细雨,肩也微微缩起,看上去十分可怜。
裴凛只怜惜了一小会,便克制不住那汹涌而至的情潮,把她彻底地弄了个透。
沈芷意哭累了他也没停,就这么折腾到了快天亮,他才从她身上退开。
以前订亲时,姨娘也曾说过几嘴夫妻房里的事,但没怎么说仔细。只说新娘子和新郎会同卧一张榻上,同盖一床被子。姨娘还说待她出阁前再细细教她,如今她也不必人教了,原来这事儿是这么痛苦,这么难受的……
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死了。
腰,腿,胳膊,没一处不痛。
所以为什么会有男人女人迷着这种事儿,勾栏院中的生意还那样红火,海公公男人都不是了,还想拿她取乐?
她悄悄地侧过脸看他,一张清冷英俊的脸上还覆着红意,汗水在他的胸膛上滚动着,没由来地让她害怕。就怕他会侧过身来,再摁住她折磨。
“你回房去。”察觉到她的视线,裴凛躺到了里侧,哑声道。
沈芷意连忙爬起来,捡起撕烂的衣服穿上,拖着疲累的身子,蹒跚着往外走。
门外守着昨晚接她的嬷嬷。两个人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递了碗避子汤,盯着她喝得一滴不剩,再用黑布蒙了她的眼睛,依然牵着她往外走。
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妹妹已经醒了,六岁的二妹在洗衣,四岁的在烧火煮早饭。看到她姿势怪异地走进来,两个妹妹赶紧过来扶她。
“姐姐,有人打你吗?”三妹妹仰着小脸,心疼地问她。
“没有,就是作活太累了。”她勉强笑笑,抚了抚三妹妹干巴巴的脸,说道:“我去睡会儿,你们莫要吵我。”
“姐姐你喝点粥再去。”二妹赶紧捧来了粥。
沈芷意一点胃口也没有,咽下苦涩,哑声道:“我不饿,等会起来再喝吧。”
进了屋子,沈芷意一头栽到榻上,眼泪刷刷地淌。
她又痛又屈辱。
就为了这五十两,她便做了这般下贱的事。现在她只想用水狠狠地洗洗身子,但转念一想,妹妹们都在,万一看到她身上的这些痕迹,又无法解释。只能死死忍着,等到妹妹们午睡去了,她再去把自己洗干净。
她心思百转,想了好些事,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梦里头,秦归明就站在院子里,温柔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给她买的书。秦归明就是她那未婚夫婿,出事之前,二人也曾两情相悦。他跟着父亲读书,年前刚中了举,马上就可以入朝为官。如今,当然不会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
所以,情字是什么呢?不过是骗人的罢了。
有情人天下难寻,薄情郎处处可见。
她醒了在哭,梦里也哭。待到醒来时,又是天黑时分了。两个妹妹,还有咳个不停的姨娘都守在榻前,担忧地看着她。
姨娘用帕子捂着唇,咳得弯下腰去,六妹妹给她拍了好一会儿背,她才继续往后说:“你浑身发烫,只怕是我传染给你了。你不要再管我,把我送去庵里。”
“姨娘,你说什么呢。我答应过爹要照顾好你和妹妹。”沈芷意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摇头说道:“我能养活你们。”
“你姐姐都不管我们,你一个庶出的,何必管。”姨娘红着眼睛,拿着帕子不停地抹泪。她生的是这对小女儿,沈芷意的母亲去得早,一直放在嫡母膝下抚养,她也跟着照看过一段时间。
“我已经找到活了,西街的绸缎铺子答应收我的绣品。”沈芷意勉强挤出一个笑,安慰姨娘。
“海公公会同意?”姨娘紧张地问道。
沈芷意苦笑,海公公当然不同意,她只是说个谎宽慰一下姨娘。
砰砰砰,有人敲门。
“顾姑娘,顾姑娘开开门啊。”
这是昨晚那个婆子的声音。
沈芷意心中一紧,赶紧过去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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