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龄震惊:“王爷您身上怎么这么烫?刚才在画舫上做了什么?”晏瑾然忍耐着不适回答:“只喝了一杯酒。”楚辞龄语气也沉重起来:“恐怕那酒力被下了毒。”听到他们这么说,周安也开始慌乱,“怎么又有人下毒?小松,现在该怎么办啊?”越是这种时候,楚辞龄的脑子反而清醒起来:“你先别急,王爷现在刚刚中毒,情况应该还不算严重。”只是现在他们手上什么能用的东西都没有,楚辞龄想要解毒,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晏瑾然点头回去,周安凑到楚辞龄身边:“你干嘛这幅样子,有醒酒汤没,我这脑袋,还有点昏。”
说着,就往楚辞龄房间的方向去了。
楚辞龄赶忙追上去,给他准备醒酒汤。
是夜,楚辞龄和周安跟着晏瑾然上了船。
没想到晏瑾然说的要去夜湖游船,是真的游船,整个船上除了船夫,就只有他们三人,晏瑾然也不铺张,只是随便找了个没顶的小舟,中间堪堪能放下一张矮几,供晏瑾然吃茶。
适应了一会儿,倒也还算惬意,没有想象中的危险。
楚辞龄看着晏瑾然,正要放松的时候,一辆画舫从后赶上,船上丝竹之声悠扬,时不时还有男男女女的笑声,听起来好不热闹。
“今晚游湖之人不少?”周安好奇的问。
晏瑾然掀开眼皮,扭头看向画舫,从小舟上站起,小舟立刻摇摆两下,漾起的水波都乱了些。
船上的人也注意到了他们,一男子趴在船舷上冲晏瑾然招手,听声音好像已经醉酒:“淮王殿下!快上来啊!”
没想过这人竟然和晏瑾然认识,周安和楚辞龄对视一眼,晏瑾然看了一眼画舫,低声道:“你们不必跟上来了。”
说完,脚下轻功一运,即刻飞身上船。
看着晏瑾然上了那艘画舫,楚辞龄有些茫然,“王爷既然不带我们上去,那我们跟来的目的是什么?”
周安看她一眼,“王爷就算让我们跟着,你又该如何上去?难不成要王爷抱着你?”
楚辞龄的脸蓦的一红,幸好这夜色掩护,什么都看不出来,语气却不受控制的拔高了一些:“你说什么呢!王爷千金之躯!”
周安不在意的轻笑一声,“干嘛,又不是没有抱过?我看王爷抱你的样子轻松的很,想必跳上画舫还是不在话下的,只是听起来那画舫上人不少,不太方便罢了。”
楚辞龄心里羞愤不已,可是偏偏说不出口,只能吃着闷气不再出声。
他们的小舟就一直这么悠悠的跟着画舫,湖风微凉,楚辞龄正要忍不住抱紧自己的时候,晏瑾然从那画舫上踉跄着落到舟上,丝竹声也逐渐消弭。
夜色掩护,什么都看不出来,楚辞龄有些担心的靠近了些:“王爷,你可还好?”
听到楚辞龄的声音,晏瑾然的呼吸突然有些紊乱,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晏瑾然闷声吩咐:“回王府。”
船夫立刻调转方向,顺着最近的靠岸点去了。
画舫上依旧烛火通明,还在湖面上转着。
楚辞龄的手突然被晏瑾然抓住,被吓的一个激灵:“王爷,怎么了?”
晏瑾然像是极其压抑的,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给本王把脉。”
楚辞龄的手指搭上晏瑾然的手腕,之间微凉,而晏瑾然滚烫。
楚辞龄震惊:“王爷您身上怎么这么烫?刚才在画舫上做了什么?”
晏瑾然忍耐着不适回答:“只喝了一杯酒。”
楚辞龄语气也沉重起来:“恐怕那酒力被下了毒。”
听到他们这么说,周安也开始慌乱,“怎么又有人下毒?小松,现在该怎么办啊?”
越是这种时候,楚辞龄的脑子反而清醒起来:“你先别急,王爷现在刚刚中毒,情况应该还不算严重。”
只是现在他们手上什么能用的东西都没有,楚辞龄想要解毒,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月辉明亮,晏瑾然发冠上的金簪闪了一瞬。
楚辞龄灵机一动。
“王爷,恕奴才无礼。”
楚辞龄伸手抽下那根金簪,发冠立刻松散。
“周安,你快扶住王爷,我现在要用这金簪刺中王爷手上的穴位延缓这毒的蔓延。”
周安点头,利落扶住晏瑾然,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楚辞龄对周安的称呼,已经变了。
晏瑾然稳稳躺在周安怀里,楚辞龄却迟迟没有动作,周安忍不住催促:“你快动手啊,王爷都这样了。”
楚辞龄伸手摸了一把额头,心里十分紧张:“这本该用金针去刺,王爷这发簪还是粗了些,恐怕我这样扎下去,王爷会受伤啊。”
“无妨。”晏瑾然的意识尚且清醒,刚才楚辞龄和周安的对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你且动手去做,只要你不是故意要害本王,本王都不会怪你。”
楚辞龄听了这话,金簪方向一转,立刻攥在手里,楚辞龄跪坐着给晏瑾然行了一礼,语气惶恐:“王爷,奴才万万不敢伤害王爷啊!”
“行了,王爷信你。”周安率先催促道。
晏瑾然此刻的状态也经不起再拖延,楚辞龄定了定心神,拉着晏瑾然的手找准了位置,稳稳的扎了下去。
血液瞬间喷溅出来,从金簪扎下的地方疯狂往外涌出。
夜幕沉沉,看不清状况,周安只觉得那血液好像连他的衣服都已经浸湿了,“江若松,这出血量是不是不太正常啊?为什么王爷会流这么多血?”
太过紧张,周安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厉色。
金簪已经扎了下去,楚辞龄此刻十分镇静,语调平稳的回答:“别担心,这是正常的,王爷此时排出的都是毒血,等回到王府包扎时应该就差不多了。”
周安总是担心此刻也只能相信她。
到了岸边,晏瑾然身上的温度消退了些,呼吸也逐渐平稳,周安刚要松一口气,张口对楚辞龄说谢谢,晏瑾然忽然睁开了眼睛,眉头紧皱,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血腥味在岸边逐渐散开,周安扶着晏瑾然的手,却觉得晏瑾然已经浑身发冷,好像快要失血过多了一般。
眼眶瞬间猩红,周安一把拽过楚辞龄,
“你仔细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王爷流了这么多血!若是王爷出事,你和你姐姐,你母亲,你们一整个江家,都别想活命!”
楚辞龄被拽着领口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努力扭头想要去查看晏瑾然的情况,等她再次把上晏瑾然的手腕,楚辞龄的声音忍不住也开始颤抖。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王爷此刻应当没事了才对。”
难道……她真的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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