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乔鸢惊喜的是,这台相机居然是单反机,镜头最大孔径F1:3.5,焦距50毫米,最近对焦距离1.1米,她调了几个参数之后,便拿起相机,随意取了个景,咔嚓拍了一张。闫卫国见她专业的程度,意外道:“乔同志会拍照?”乔鸢点点头,咔嚓又拍了一张。闫卫国挠挠头,有些惊喜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你可以教教我吗?我刚买了相机,还不怎么会用……”“当然可以呀!你看,这个……”乔鸢拿起相机,充当了一个合格的老师,从怎么调参数到怎么取景找角度,仔细耐心地给闫卫国讲解了一遍。
叶巧扬起笑脸,状若无意地说:“二哥和乔鸢妹妹最近总待在一块儿,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说完,她就望着傅祁寒的侧脸,等着他问她更多的话。
哪知道傅祁寒头都没往她那边侧一下,一张脸绷得面无表情,接着狠狠踩下油门,车子利箭一般飙了出去,叶巧一个没坐稳,整个人轰地往前,差点撞到了车前的挡风玻璃上,吓得她双手赶紧抓住座位两侧,稳住身形,生怕真的被甩出去。
一路上,车里的气压低到极致。
车速也飙到极致。
驾驶座的男人薄唇紧抿,下颌线条也绷得紧紧的,一双厉眸盯着前方,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摄人的压迫感。
一直到车子开进大院,停在傅家门口,男人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叶巧没敢再说一句话,车子停下来,她便战战兢兢地解开安全带,下车。
傅祁寒甩上车门,长腿一迈,人已经跨进了家门,仿佛身后的叶巧压根没有存在过。
客厅内。
傅振国和秦兰已经去上班了。
张婶在打扫卫生。
看到傅祁寒进来,手里的抹布停下来,笑着朝他问:“祁寒,中午留在家吃饭吗?想吃什么菜,婶子给你做。”
傅祁寒敛下黑眸中的情绪,看向张婶,淡声道:“随意吧,做什么都行,我先上楼了。”
张婶知道他一向是这么冷淡严肃的表情,没多想地点点头,“那行,中午我就包饺子,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家吃。”
三个人?傅祁寒上楼的脚步一顿,转眸瞥了一眼客厅,算他在内刚好是三个人,他眉尾微微一抬,问道:“傅耀不回家?”
张婶点头道:“对,刚才小耀打电话回来,说他跟小乔今天中午和晚上都不在家吃,让我别做他们的饭。”
傅祁寒神情了然地嗯了声,转身上楼。
推开房间门,他走进去往书桌前一坐,抬手扯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脸色越发冷沉。
书桌上摆着昨晚乔鸢还给他的东西。
裙子、钱票还有思想教育的书。
他幽沉的视线盯着那条裙子,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似的,又像是半喷发状态的火山,憋闷压抑,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哪怕是扯开领口,露出一半胸膛,那感觉也还是驱之不散。
满脑子都是女人还他东西时候那倔强的小眼神,好似他给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可明明撒谎的人是她,居心叵测的人也是她。
他烦躁地抬手揉捏着眉心,昨晚没睡好,准确的说是一夜没睡。
揉了几秒,他嚯地起身,拿起桌上的裙子和钱票往外走。
脚步停在乔鸢的房间,房间没人,两张小床一左一右靠墙放着,床单被套都是一模一样,他眉心微蹙,不知道哪张床才是乔鸢的,思索两秒,他把东西叠好放到了书桌上。
……
傅耀带着乔鸢跟朋友汇合后,一行几人骑着二八大杠出城,到西山峰脚下的水库玩。
水库四面环山,风景秀美,可以钓鱼可以爬山也可以环湖骑行。
到了水库,几人把二八大杠停在一旁,便开始准备野炊。
傅耀和乔鸢就带了两张嘴,别的朋友装备齐全,锅碗瓢盆调料食材都带了,还带了钓鱼竿,打算在水库里钓鱼烤着吃。
人多力量大,很快野炊摊子就支棱起来了,剩下的只等鱼儿上钩。
带了鱼竿的男同志就往水库边一坐,开始比赛谁钓得多。
傅耀也参与其中,薅了朋友的鱼竿,往鱼钩上串鱼饵,然后抛向水面。
没钓鱼的同志们就在附近溜达,找点干柴,捡点野菜,为中午做饭作准备。
乔鸢也在附近转悠。
忽然看到傅耀的朋友闫卫国从包里拿出了一台照相机,挂到了脖子上。
乔鸢昨天还想着上哪儿找人借台照相机,拍点自己的摄影作品集,没想到今天就让她遇着了,她看闫卫国的眼神,顿时炙热得就像蜜蜂看见花朵,狗见了骨头一般。
直看得闫卫国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红得要滴血了,心道自己是不是长得太帅了,怎么那漂亮女同志看他的眼神那么火热呢?
终于,闫卫国放下相机,拿起刚摘的一把野花,鼓起勇气走到乔鸢面前,把花递给她:“乔、乔同志,送你。”
刚才傅耀已经给两人作了介绍,乔鸢大方地接过花,还凑上去闻了闻,然后唇角梨涡一闪一闪,笑容绚烂:“谢谢你啊阎同志,这花挺好闻的。”
闫卫国被那笑容晃花了眼,呆呆地看着乔鸢,完全忘记自己要接什么话了。
乔鸢也不在意,指了指他胸前的相机:“闫同志,能看看你的相机吗?”
“可以可以!”闫卫国回过神,直接就把脖子上的相机取下来,递给乔鸢。
乔鸢把花又还给他,然后接过相机开始研究起来。
让乔鸢惊喜的是,这台相机居然是单反机,镜头最大孔径F1:3.5,焦距50毫米,最近对焦距离1.1米,她调了几个参数之后,便拿起相机,随意取了个景,咔嚓拍了一张。
闫卫国见她专业的程度,意外道:“乔同志会拍照?”
乔鸢点点头,咔嚓又拍了一张。
闫卫国挠挠头,有些惊喜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你可以教教我吗?我刚买了相机,还不怎么会用……”
“当然可以呀!你看,这个……”乔鸢拿起相机,充当了一个合格的老师,从怎么调参数到怎么取景找角度,仔细耐心地给闫卫国讲解了一遍。
闫卫国本来就对摄影很有兴趣,加上乔鸢的指导,很快就出师了,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乔鸢也借这个机会,用相机拍了几张风景和人物,中途还抓拍了许多大家一起钓鱼、野炊的照片。
下午四五点,大家收拾好东西,骑着车往回走。
回到大院,已经是傍晚,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乔鸢和傅耀走到傅家小楼前,正准备进门,门却先开了。
对上了傅祁寒冷嗖嗖的视线。
“去哪儿了?”
刚才秦兰见两人没回家,正差傅祁寒出门问问傅耀的朋友,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了两人回来。
傅耀挠挠头,见旁边没有别人,如实道:“大哥,早上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和鸢鸢跟朋友去西山峰水库野炊了。”
傅祁寒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两人一眼,侧过身体:“进去吧。”
傅耀嘿嘿两声,就要跟乔鸢往里走。
“乔同志,等等。”
门外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男声。
闫卫国抱着相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乔鸢脚步一顿,转身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了闫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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