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笑得陆瑾年和江柔儿面红耳赤。床上这种事,不是你说对方行就行的。所以呢,陆瑾年到底行不行的,三人里谁还没点逼数?反正苏南月是没真正体验过一次鱼水之欢,因为每次要到临门一脚,男人就缴械趴下。或者说,她本人可能应该或许……还是个处儿?嘻嘻,说不准,当真说不准哩。反正苏南月还没试过第二个男人,又没有个对比!看着苏南月一脸嘲讽的表情,陆瑾年第一次被气得发抖发颤,呲目欲裂,竟难得显露杀心:“苏!南!月!你别太过分!”
苏南月可没工夫听一耳朵废话。
何况什么叫没半点对不住?
她江柔儿勾引有妇之夫且登堂入室,反而还有理了?
“脸这么大,你俩咋不上天呢?”苏南月都被气笑出声,可有这功夫与这对贱人在这打嘴架,还不如回房关起门来睡个美容觉。
“王爷与其在我这里撒泼发疯,倒不如寻个经验老道的嬷嬷仔细瞧一瞧这位花魁娘子身子,毕竟王府血脉不容混淆!”
“你什么意思?”
陆瑾年微愣了下,一个箭步拦下要走的苏南月,冷着脸命令:“把话说清楚!”
“呵~”
苏南月轻轻一笑,犹如盛开的牡丹,娇艳又刺目,“王爷,你我夫妻三年,一直未有子女。问题,可不一定出在我身上哦。”
走之前,拍了拍陆瑾年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
陆瑾年:“……”
江柔儿:“……”
场面沉默得让人震耳欲聋!
“王爷,不是的,您千万不要听王妃胡说!”江柔儿赶紧上前攥紧陆瑾年的手,柔声宽慰,“王爷雄风掠掠,驰骋天地,必定儿孙满堂,福祚延绵。”
“噗嗤——”却得来苏南月一声刺耳嘲笑。
居然笑得陆瑾年和江柔儿面红耳赤。
床上这种事,不是你说对方行就行的。
所以呢,陆瑾年到底行不行的,三人里谁还没点逼数?
反正苏南月是没真正体验过一次鱼水之欢,因为每次要到临门一脚,男人就缴械趴下。
或者说,她本人可能应该或许……还是个处儿?
嘻嘻,说不准,当真说不准哩。
反正苏南月还没试过第二个男人,又没有个对比!
看着苏南月一脸嘲讽的表情,陆瑾年第一次被气得发抖发颤,呲目欲裂,竟难得显露杀心:“苏!南!月!你别太过分!”
“你一个三年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何况柔儿怀的是我儿子,王府未来的继承人,你再胡言乱语来攀蔑,休怪我对你不留情义!”
“呵呵哒,随你的便!”
苏南月才不受威胁,两手一摊地道:“反正你我夫妻一场,我就是善意提个醒,毕竟江姑娘一个千人捧万人摸的花魁,在外人眼里保不齐腹中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别到时生个带色的串儿,那可就让王府成了天下大笑料!”
江柔儿所在的青楼,正是四方驿附近。
四方驿如字面意思,四方来使的落脚地。
那片地儿的外国来宾形形色色、人种各异,什么碧眼鹰钩鼻且白皮肤黑皮肤的都有,甚至附近的混血串儿也不少。
所以,苏南月言外之意,不过是讽刺江柔儿腹中胎儿,未必就是陆瑾年的。
哪怕是陆瑾年的又如何?
一大早的,就过来恶心她。
难道就不许她苏南月扎一根刺回去,恶心恶心他们了?
岂有起理!
“哎呀,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
“桃儿,我们回屋,咱们睡午觉去。”
“好嘞,小姐。”
主仆二人回屋关门,留着这对贱人在风中凌乱。
“王爷……”
江柔儿脸色复杂地看着陆瑾年。
但实则,江柔儿已慌得一逼。
她如今能够登堂入室,无非仗着个肚皮。
可谁知道,昨夜凌晨腹中一胀,突然热潮来袭,竟然来了月信。
该死的,居然只是月事不准而已,闹了个空炮。
当初她是仗着肚子,闹着赎身又入府。
现如今要是告诉陆瑾年,她江柔儿没怀,可不得教陆瑾年对她失望至极?
此事若是被老王妃知道,那不更得……唉!
早知道那天被苏南月“一推”,就装作孩子掉了,正好赖在苏南月头上得了。
“王爷,王爷?”
江柔儿连连唤了几声,居然唤不回陆瑾年的神儿,越发紧张地看向陆瑾年,“王爷,柔儿是如何,您是知道的……”
毕竟初夜可是给了他,别人不清楚,陆瑾年应该心里门儿清。
陆瑾年终于回过神,心不在焉:“柔儿,我……我恐怕有点不舒服!”
陆瑾年面色惨白,这次是真被苏南月气着,忽觉得浑身无力,便让小厮长风把江柔儿送回去。下午,陆瑾年就病倒在榻。
陆瑾年病了以后,她的好婆婆老王妃又找上门来,说要苏南月去伺候自己的夫君,尽尽义务。
“王妃,这王爷病倒了,身为正妻的王妃怎么能不在身边伺候着呢?老主子知道王妃娘娘心里不痛快,所以才命老奴过来劝慰娘娘几句,还请王妃别往心里去。”
话是这么说的,这传话嬷嬷看着苏南月的眼神却没有一点儿客气尊敬,还带着让苏南月十分不爽的鄙夷。
“劳烦老王妃关心了,我下一个夫君还没找到呢,就不上赶着去伺候了。”
苏南月又把老王妃派来拿乔训话的嬷嬷给气走了。
江柔儿倒是抓住机会去陆瑾年房里尽心尽力的伺候,甚至端屎端尿都亲自上阵,就差学古人亲尝粪以辨病了,活像个二十四孝保姆,就连老王妃都忍不住高看一眼。
唯独苏南月有时候都想不明白江柔儿到底在得意什么。
难不成是她来这个时代的时间太短了,给一个已经有了家世的男人当保姆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姑娘,奴婢的兄长已经给姑娘看好了一个宅子,就在城南那一带,那一带都是官宦人家,不过却也不热闹,大都是些小官的宅子,安静,卖宅子的是个老先生,从前在翰林院里做编纂的,年纪大了,准备回家乡养老去了。”
桃儿细细的将事情都和苏南月交代清楚。
包括了这老先生家里有什么人,宅子里头多少间屋子,并几个仆妇,都说的清清楚楚。
看的出来,这桃儿的兄长是个做事妥帖,得用的。
苏南月点了点头。
“你告诉你兄长,事情办的很好,不拘泥于多少银子,务必要谈妥房子的事情。”
桃儿满心满眼都是欢庆的表情,自家姑娘总算是要从破地方离开了。
“这么高兴?”
“姑娘,您别怪奴婢多嘴,这段时日好多院子里伺候的丫鬟求我这来,想让小姐您带着一块儿走呢。”
这话听的苏南月心里痛快的很,果然这王府除了陆瑾年几个人自视甚高,自我感觉良好,连奴婢都是不愿意待的。
苏南月索性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既然这样,你去给你兄长回话的时候,去城中最大的酒楼百味楼里定两桌子最好的席面,让她们送到我院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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