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连人一起借,把照相馆一天的营业额和人工费都算上,老板也不吃亏。国营照相馆的照相师都是正式工,肯定不屑于接私活,可私营老板就不同了,挣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在哪儿挣不是挣!荣咏思有些错愕,这种活儿他从来没接过,可听着又的确挺有吸引力——他现在待在照相馆里发一天呆可挣不到五块钱,别说一天,就是一周都悬!他不禁有些心动,开口试探道:“一天五块是借相机和拍照的钱,那洗照片的费用……”
坏人都说自己不是坏人!
有了上次租房都能遇到人贩子的倒霉经历,韶惊鹊如今的警惕性已经高了许多,一脸防备转身就往外走——
别相机没借到,再把自己赔进去。
反应过来自己的夸张举动吓到了人,年轻老板连忙解释:
“同志,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吧?我叫荣咏思,是这家照相馆的老板,不是什么坏人,你看,营业许可证上就是我的名字。”
韶惊鹊停下步子,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墙上看去,果然看见墙上挂着的营业许可证上经营者的名字落款,荣咏思。
见年轻男子真是照相馆老板,韶惊鹊才站住了脚。
毕竟她还想争取借到一台相机,起码先把明天的宣传活动应付过去才行。
荣咏思见她停住了脚步,脸上笑开了花:
“同志,你是来拍照吗?你长得太漂亮了,要是你同意让我把你的照片放在玻璃窗上展示,我可以免费给你拍一张!”
他刚才一见到韶惊鹊的模样,顿时惊为天人——那精致小巧的脸蛋,樱唇琼鼻,最惊艳的莫过于那双含着粼粼水光的杏眼,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也不过如此。
要是她同意让自己拍一张照放在橱窗上展示,那就是他照相馆的活招牌,肯定能吸引很多顾客。
这人夸人倒是直白,韶惊鹊弯起嘴角,冲他摇了摇头:
“老板你好,我不是来拍照的,有件事想跟老板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荣咏思听说韶惊鹊不拍照,顿时有些沮丧,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是难得一遇,至少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
可漂亮姑娘这么有礼貌地开口请他帮忙,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便问道:
“不拍也没关系,你说,需要帮什么忙?”
想来大不了是丢了钱包,或者问问路之类的小事,他也乐得举手之劳。
韶惊鹊目光落在他背后的货架上,忽地一亮,那里除了陈列了各式各样的一些相框外,还放着一台手持式相机。
她心中一喜,声音甜甜地说道:
“老板,是这样的,我是咱们宁市文工团的职工,我们团里的相机前两天摔坏了,明天赶着要参加一场重要活动,需要拍照记录,所以,想跟你借一下你照相馆里的相机。”
“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打一张借条给你,再把我的工作证也押在你这儿,保证当天就把相机还回来。”
荣咏思大吃一惊,没想到韶惊鹊会提出这个要求,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
“那不行,照相馆明天还得开门营业呢,我把相机借你了,照相馆就得关门。”
原来不比国营照相馆财大气粗,不仅门头占着最好的位置,馆内七八十平的面积宽敞又明亮,台式相机、手持相机都有好几台。
他这家私营照相馆只租得起商业街街角的门面,不到二十个平方,就靠这一台二手手持相机营业。
找他借相机,不等于借他命根子一样么?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预期会被拒,但没有其他办法的韶惊鹊还是不想放弃,她想了想问道:
“老板,你店里平时一天能接待几个拍照的顾客?”
荣咏思面上掠过一丝尴尬,照相馆开业一个月了,也不知道是他当初选址有问题,还是拍照技术有问题,每天进店的顾客少之又少,偶尔进来一个人拍了照,他晚上回家都能高兴得多吃两碗白米饭。
可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他也不愿意在漂亮姑娘面前丢了脸面,硬着头皮答道:
“刚开业,人也不多,一天就两、三个吧!”
韶惊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
“那这样你看行不行,我代表我们文工团聘请你一天的时间,到活动现场帮我们拍照,一天给你五块钱,行吗?”
韶惊鹊觉得,他不想借相机,除了影响做生意外,更多的肯定还是怕损坏、怕丢失。
现在她连人一起借,把照相馆一天的营业额和人工费都算上,老板也不吃亏。
国营照相馆的照相师都是正式工,肯定不屑于接私活,可私营老板就不同了,挣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在哪儿挣不是挣!
荣咏思有些错愕,这种活儿他从来没接过,可听着又的确挺有吸引力——他现在待在照相馆里发一天呆可挣不到五块钱,别说一天,就是一周都悬!
他不禁有些心动,开口试探道:
“一天五块是借相机和拍照的钱,那洗照片的费用……”
韶惊鹊一听他这么问,心里就知道今天这事有门儿,立即爽快地答道:
“当然了,一场活动下来领导讲话、献花环节、节目演出......起码得拍个十来张吧,到时候加洗的照片再另算,你看成吗?”
荣咏思高兴得想拍大腿,又怕再把韶惊鹊吓到,激动得一张脸通红:
“成啊,当然成!照片我送你们五张,超过五张再算钱!”
既然对方小姑娘都这么爽快,他一个大男人当然也得大方一些。
两人约定好了第二天早上在文工团碰头的时间,韶惊鹊还赶着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梁团。
到了梁团办公室外,她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梁团的声音:
“请进。”
韶惊鹊推开门,正要笑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梁团,就看见他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有些日子不见的“老熟人”——曲静云。
曲静云烫着一头时下最时兴的齐肩大卷,一看就是用发油一丝不苟地梳理过,没有一丝碎发在额前飞舞,看得出来上了些年纪的脸却保养得格外精致,皮亮肉紧,快五十岁的人看上去就跟三十八、九差不多,仔细一看还画了眉毛、眼线、口红,身材也比寻常五十岁的人保持得苗条。
韶惊鹊心中冷笑,她这副尊容哪点像刚出院的病人?
只怕比文工团里任何人都要容光焕发。
毕竟两人的矛盾还没摆在明面上,韶惊鹊率先开口道:
“梁团长,曲副团长。”
维持着一脸假笑的曲静云眯了眯眼睛——
不要以为她听不出来,这死丫头故意把“副”字说得比哪个字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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