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珝真这脸,一半是因为皇帝的不知羞给闹的,另一半则是因为她渐渐反应过来,搞不好现在她肚子里这个,就是将来的皇帝了,于是就给激动得红了起来。只是她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嗔着皇帝道:“若要论这磊落大方之处啊,妾是万万不及陛下的。”“好你个谢卿,拐着弯儿地骂朕脸皮厚?”皇帝笑着,将谢珝真揽入怀中,抚摸女子柔软的肩背,“原还想着你既然有孕了,便给你升一升位份,敢这么诽谤朕,这位分还是别动了罢。”
老御医愈发凝重起来的神情让谢珝真不禁心中忐忑,她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大人,我这是怎么了?”
摸着胡子,老御医在帝妃的目光中不确定地说道:“这位娘子许是有tຊ孕了,只是月份尚浅,脉象不大准确。”
有孕?
谢珝真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她怀上长子的时候,又是晕又是吐,还未显怀就先多出诸般症状,整个人每日都是困顿疲乏不已,还得应付周庭以自己已经娶妻为借口,非要让向氏登堂入室的要求——武威侯府之所以不愿意叫周庭纳了向氏,是因为她乃罪臣之女,严格来说,是官奴贱籍,还是那种非逢大赦不得翻身的贱籍。
周庭暗中藏匿向氏,并且与其接连生子,按照盛朝律令,其实是犯了罪的,不过他行事隐蔽,从没露过马脚,武威侯夫人又心疼爱子,更直接调用侯府金印用旁人换出了向氏,这才一直没能事发。
就连谢珝真最开始也只知道周庭有个爱极了的外室,并不曾知晓向氏的真实身份。
直到她落水被皇帝救下,后来才慢慢查出向氏的身份。
可惜的是,在这之前,因宫中有嫡子降生,皇帝大赦天下时,通过侯府的运作,向氏也被赦免了罪臣之女的身份,且周庭在先前就多番奔走,以求为向氏父亲翻案,借着这次大赦,算是彻底洗清了向氏父亲的罪名。
周庭往谢珝真饭菜里下毒的时候,他们二人的独子才刚满三岁。
现下那孩子已经改名换姓,养在京城外的皇庄上,谢珝真很清楚现在皇帝只是对自己有些新奇的偏爱,她并没有真正在宫中站稳脚跟,所以将孩子送走之后,谢珝真便再没见过他。
思及此处,谢珝真忍不住双眼发酸,她从怀上大郎时起虽有诸多不适,但那时的她已经对周庭彻底死了心,只将腹中的孩儿当做最后的依靠,大郎诞生后更是不假于仆妇之手,亲自哺育......那孩子乖巧得紧,每当周庭发脾气,还懂得在娘身前挡着。
“......倘若真是有孕,那这孩子倒是乖巧,我竟半点感觉都没有。”谢珝真抹去心间上那一点酸涩,露出个温柔含泪的笑容,妩媚的眼神仿佛带着钩子似的勾向了皇帝,“陛下,妾与您有孩子了,真是......”
她将身怀有孕的欢喜演绎得淋漓尽致。
仿佛真是一个欢喜于终于和心爱的夫君有了孩子的小妇人。
谢珝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能怀孕,有了孩子,她的地位会在皇帝心中更上一层楼,但有了身孕,她岂不是才入宫就要失去起码九个月的时间不能在皇帝那儿争宠?
她必须要让自己哪怕在孕中也被皇帝记挂着才好。
此时皇帝脸上亦是挂满了喜色,他对谢珝真的确是有几分偏爱的,爱这女子大胆且执拗,泼辣又不失温柔,此刻知她多半是有了孕讯,又不禁想起另一件事情来。
于是皇帝问老御医:“白卿,美人身子如何,这胎像可还稳固,若是曾孕中行房,可会对胎儿有影响?”
谢珝真闻言双眼微微睁大,哪怕厚脸皮如她,也不禁为皇帝的直白感到一丝羞窘,悄悄摸上皇帝指节分明的大手捏了捏,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皇帝并不在意,他向来认为自己没什么事情是不能对外人言的,既是天下之主,绵延子嗣当然是这天下间的要紧的大事。
白老御医有些无奈,他明明刚刚才说过这脉象还摸的不准确,都不一定真的有孕呢......
可惜面对皇帝的任性,他们这些做臣下的唯有听从:“启禀陛下,美人娘子的身子强健,无不妥之处,只是这胎儿究竟如何,老臣眼下也拿捏不准,最好是过一个月再行请脉,到那时会更有把握些。”
老人家年纪大了,说一段话便要停上一停:“至于这房事,咳咳,这头三个月最好还是先停了,待胎坐稳后,咳,也要小心才好。”
感觉到谢珝真扭捏的指尖在自己手心不安分地乱动,皇帝哈哈一笑,叫白御医先行退下了,转而反手抓住美人纤手,故意逗弄:“谢卿的脸为何如此之红啊。”
谢珝真这脸,一半是因为皇帝的不知羞给闹的,另一半则是因为她渐渐反应过来,搞不好现在她肚子里这个,就是将来的皇帝了,于是就给激动得红了起来。
只是她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嗔着皇帝道:“若要论这磊落大方之处啊,妾是万万不及陛下的。”
“好你个谢卿,拐着弯儿地骂朕脸皮厚?”皇帝笑着,将谢珝真揽入怀中,抚摸女子柔软的肩背,“原还想着你既然有孕了,便给你升一升位份,敢这么诽谤朕,这位分还是别动了罢。”
明知皇帝现在开心的很,说这话也不过是逗人玩而已,谢珝真还是很配合地做出后悔模样,她抬起手轻轻在自己丰满的嘴唇上拍了两下:“哎呀呀,这嘴也真是的,怎么就给秃噜出来了呢?”
皇帝最爱的,是自己的真、诚,以及直率。
谢珝真时刻谨记这一点,因此只做出后悔状,并没有顺势就拍一套谄媚的马屁。
果然皇帝很是吃她这一套,安抚地拍拍女子后背:“朕逗你呢,你既有了身孕,那自是该赏的,历来宫妃有孕都要往上晋一级,便晋朕的谢卿为才人,待你产下孩儿,再从婉仪,德仪,顺仪里挑一个。”
“噫,这三字似乎与谢卿都不甚匹配啊。”
谢珝真娇滴滴地哼了声:“陛下这不也拐着弯儿地说我既不温婉,也不贤德,更不柔顺么?”
男人浓情蜜意时说的话,谢珝真半点儿也不会当真的,还是先将到手的才人拿稳了再说。
她故作嗔怒,却又忍不住喜悦地欢笑起来:“陛下已经给了我最好的了。”
谢珝真从皇帝怀中微微抬头,扑闪着她那双猫儿样的眼睛,用充满依赖信任与喜爱崇拜的眼神看着皇帝:“只要陛下能记得常来寿宁宫看看我与这孩子,我心中就知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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