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永禛和众人听完皆是感觉新颖,从来不曾听说过舞文弄墨也能变成表演节目的。辛子佩不禁和旁边的定国公夫人吐槽,“一个妓子偏偏要往文雅上靠,就冲那个俗气的马车,我也知她高雅不到哪里去。”定国公夫人点点头,却是没有说话,在皇宫里混了十几年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多听少说的道理。“好,那本宫便来好好瞧瞧这舞文弄墨。”元永禛笑着说道,看着是兴趣颇浓。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钟鸣,两个小厮分别抬着一个书几两端,慢慢的放在了台子的中央靠右位置。
各位贵妇小姐们一面赏着院子里各处摆放的珍稀花卉,一边跟身边的人闲话家常,不多时定国公夫人和辛子佩便相携而来,定国公也同夫人一起开了酒。
然而,这次少见的,襄国公也携了夫人来了,五王爷元永玥和夫人也姗姗来迟,酒过三巡后,竟然连太子殿下元永禛也过来了。
一众人等连忙下跪磕头,参加了这么多次赏花宴,还是很少有太子殿下亲自出席的,不过有些听说相思楼斗艺之事的人,再加上刚才在席间听到的门口琴心姑娘的事情,心里便已经隐隐的猜出来一些端倪。
果然,不一会儿,便有定国公夫人站起身来,笑着向皇上躬身说道,“今日为助雅兴,臣妇和国公还特意请来了琴心姑娘来为大家表演,刚才小厮来报,已经可以表演了,太子殿下您看……”
定国公夫人是皇上的长姐,长乐长公主,但是这样的场合,她也是要征询太子元永禛的意思。
“哦,琴心姑娘吗?她的才艺甚为惊艳,不知今日是要表演什么节目?”元永禛饶有兴趣的问道。
定国公夫人身旁的小厮连忙跪下回话,“回皇上,琴心姑娘表演的节目叫做,舞文弄墨。”
元永禛和众人听完皆是感觉新颖,从来不曾听说过舞文弄墨也能变成表演节目的。
辛子佩不禁和旁边的定国公夫人吐槽,“一个妓子偏偏要往文雅上靠,就冲那个俗气的马车,我也知她高雅不到哪里去。”
定国公夫人点点头,却是没有说话,在皇宫里混了十几年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多听少说的道理。
“好,那本宫便来好好瞧瞧这舞文弄墨。”元永禛笑着说道,看着是兴趣颇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钟鸣,两个小厮分别抬着一个书几两端,慢慢的放在了台子的中央靠右位置。
琴心一袭红衣,缓步走上了舞台,徐徐向众人行了一礼,这才在无心的搀扶下跪坐于书几之后,一整套动作做完,下面一众夫人中便有人已经瞧出了不同来。
“看着这琴心姑娘的动作,真真是端庄大方,礼节规制无一不精,怎么看都不像只是相思楼一名妓子,倒是比一般大家闺秀的动作还要标准。”襄国公夫人低声跟身旁的夫人小声议论。
“是啊,刚才那一礼行的极为标准,周身的气度也是高贵,想必是请了宫里出来的嬷嬷悉心教导了的,估摸着时间应是不短。”
“我可是听说,以前在皇后身边伺候的桂嬷嬷前几年出宫后就失踪了,要不然她定然会被各大家族请了去调教府里的小姐的……”
“桂嬷嬷哪是失踪了呢,分明就是被……”瘦长脸的夫人以手指指脖子,后面的话大家都不用她再说便都明白了,“我还听说……”
她的话还没说,便被一阵悠扬的乐声打断,却是舞台上面覆红纱的琴心,已经开始了她的弹奏,一把焦尾古琴声音悠扬动听,婉转如情人间呢喃低语互诉衷肠。
琴声如流水,时而清澈灵动,时而低沉婉转,仿佛山涧清泉,又似情人低语。众人皆沉浸在这美妙的琴声中,唯有辛子佩,目光阴狠地盯着台上那抹红色身影,手指紧紧攥着帕子,几乎要将那上好的苏绣绞碎。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众人还沉浸在那意境之中,却见琴心并未起身,而是纤纤玉指轻轻一拨,换了个曲调。
“咦?这首曲子……”一位夫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这……这不是《凤求凰》吗?” 终于,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夫人迟疑着开口。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这《凤求凰》乃是当年先皇后最为钟爱的曲子,从未外传,也只有皇室中人以及当年亲近之人略知一二。
莫非这琴心姑娘,竟与先皇后有什么关系?
元永禛原本兴致缺缺地品着酒,此时也不禁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向台上,这个琴心这是想要做什么?先皇后可是这么几年来整个京城中的禁忌,她竟然敢?
琴音继续流淌,如泣如诉,似是在倾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又似在表达着无法言说的思念。
一曲将毕,众人还沉浸在各种猜测中,却见琴心姑娘缓缓起身,笑着跟众人一作揖,缓缓开口,“对不住各位,刚才只是琴心在试琴,表演现在开始。”
说完她已经走到书案前。只见她素手轻扬,几根银丝自袖中滑出,连接着书案上的几只大小不同的毛笔。通过书案上的一个玲珑的架子,那银丝的另一端,赫然连接着焦尾琴的琴弦!
“这……这是要做什么?”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不解。
辛子佩见状,心中冷笑一声,“装神弄鬼!一个妓子,不好好搔首弄姿,偏要弄这些有的没的,真当自己是仙女下凡不成?”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包括辛子佩在内,都惊掉了下巴。
只见琴心素手轻拨琴弦,那银丝随之颤动,带动着毛笔在宣纸上游走。随着琴音的变化,那毛笔时而轻盈如燕,时而厚重如山,一笔一划,皆透着说不出的灵动与飘逸。
众人屏息凝神,生怕惊扰了这神奇的一幕。
渐渐地,宣纸上出现了一幅雨打芭蕉图。
那雨丝如诉如泣,那芭蕉叶则如诗如画,端庄秀雅,远处似乎还有一个娉婷少女,一袭白衣端坐在八角亭中,纤纤玉指拨弄着琴弦,仿佛下一秒,那美妙的琴音便会从画中流淌出来。
“好!”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接着,满堂喝彩,掌声雷动。
“妙!妙!妙!真真是妙不可言!”元永禛激动地站起身来,连说了三个“妙”字,可见他对这幅画的喜爱。
“琴心姑娘,你这幅画,可否割爱?本宫愿出千金购买!”
琴心微微一笑,眼波流转,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太子殿下谬赞了,这幅画不过是民女一时兴起之作,当不得千金之说。”
元永禛似乎没想到她会拒绝,微微一愣,随即又笑道:“琴心姑娘果然是性情中人,不慕名利,倒是本宫唐突了。”
琴心盈盈起身,朝着皇上行了一礼,柔声道:“民女谢皇上厚爱,只是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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