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晴有系统的上帝视角,当然完整地看到了他们这一连串骚操作。此刻在心中忍不住感叹,【紫珮对自己真是够狠啊!皇后到底给了紫珮什么好处,能让紫珮为她这么卖命?】【嚯!这脑袋不练铁头功真是可惜了,这是要比比她脑袋硬,还是这镶地上的青石板砖硬?】【好家伙!嗓子都喊哑了还喊呢,愚忠啊,真是愚忠啊!】【或许我什么时候也能找到这样愚忠的佣人?不对,我现在还得伺候狗皇帝,哪能找到人伺候我自己!啧,都是狗皇帝的错!】
不等皇后娘娘再向小太监发难,宫女赶快开口。
“皇后娘娘!仪嫔娘娘已经醒过来了,她的贴身宫女去了御书房哭闹,皇帝已经准备摆驾欢仪阁,现在恐怕已经启程了!”
皇后警告地睨了小太监,冷声问道。
“这次饶了你,下次再敢多嘴,本宫要你的脑袋!”
“是!多谢皇后娘娘,奴才必定为了皇后娘娘肝脑涂地!”
跪送皇后离开,小太监松了一口气,赶快叫醒小福子。
听说小太监居然惹怒了皇后,小福子一脚将小太监踹倒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怒骂。
“不争气的东西!早就告诉你们伺候主子要小心,不要多嘴不要多嘴!
为主子做一万件事没有赏不要紧,但你说错一句话就可能要了你的命!你怎么就记不住!”
“哎哟!小的已经知道错了,福公公,求您指一条明路,小的这次该怎么办啊!”
就算皇后娘娘没有追究,等紫珮姑姑回来之后也绝不会饶了他!
“如今你只能戴罪立功了,你去欢仪阁,随时注意着那边的动向。这次机灵着点,记住了吗!”
“福公公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顾不得再和小太监墨迹,小福子赶快穿戴整齐,来到皇后寝宫外,随时等候皇后吩咐。
而小太监才跑出芙蓉殿没多远,就看到了皇撵仪仗。
吓得赶快躲进黑暗里,小太监等皇撵走远,这才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欢仪阁。
紫珮失血过多又备受伤痛折磨,已经晕倒了过去。
小太监用各种方法喊了紫珮几次都喊不醒,无奈之下咬牙给了紫珮两个巴掌。
紫珮被扇得疼醒过来。
恍惚看到自己手下的小太监抬手欲扇自己,无力反抗的紫珮只得瞪大眼睛怒喝一声,“尔敢!”
看紫珮醒了过来,小太监吓得赶快跪在地上连连道歉。
“紫珮姑姑赎罪!奴才也是没办法了!皇帝马上就要到欢仪阁了,若是仪嫔娘娘向陛下告状可就麻烦了啊!”
宫里的棋子都是紫珮红玉她们三人一个个安排下去的。
不用小太监再说一遍整个事情经过,紫珮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等紫珮再吩咐小太监些什么,远处传来了错落的脚步声。
“你快离开这里!”
紫珮赶走小太监后,咬牙撑起近乎散架的身体,猛地在青石板上撞了几下头。
撞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紫珮额头抵着地面才能勉强跪稳。
狠咬舌尖保持最后一丝清明,紫珮放声高呼。
“一切都是奴婢的不好!仪嫔娘娘才刚小产,身体还很虚弱,还请仪嫔娘娘移步芙蓉殿休息吧!”
皇帝远远就听到了紫珮的高声,抬手示意众人停下。
温诗晴有系统的上帝视角,当然完整地看到了他们这一连串骚操作。
此刻在心中忍不住感叹,【紫珮对自己真是够狠啊!皇后到底给了紫珮什么好处,能让紫珮为她这么卖命?】
【嚯!这脑袋不练铁头功真是可惜了,这是要比比她脑袋硬,还是这镶地上的青石板砖硬?】
【好家伙!嗓子都喊哑了还喊呢,愚忠啊,真是愚忠啊!】
【或许我什么时候也能找到这样愚忠的佣人?不对,我现在还得伺候狗皇帝,哪能找到人伺候我自己!啧,都是狗皇帝的错!】
被温诗晴喋喋不休的心声吵得头疼,容齐皱眉低喝一声。
“安静点!”
紫珮所为分明是忠仆的典型,怎么到她口中就都变成愚忠了!
这不守规矩的小东西倒是野心不小!还想找人伺候她,那不就是要爬上朕的龙床?!
要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样那还得了?
温诗晴被容齐这嗓子吓了一跳,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对,缩着脖子在心里偷偷骂起容齐来。
可队伍里其他人却是一头雾水。
刚刚根本没有人说话啊?
这夜黑风高的,一路上连鸟叫都没有两声,皇帝陛下到底在烦什么?
胆子大的偷偷抬头去看皇帝。
却见皇帝眉头紧皱,轻柔额侧,像是比之前更烦了。
原本只是听温诗晴絮叨别人,容齐也就头疼一疼。
现在听温诗晴骂自己还不能回话,容齐憋得心肝脾肺肾都不得劲起来了。
这胆大包天的兔崽子!
自己回去就收拾她!
“皇后娘娘已经重罚奴婢了,等仪嫔娘娘回去后,怎么惩罚奴婢,奴婢都认罚,奴婢求仪嫔娘娘息怒!奴婢求仪嫔娘娘息怒啊!”
紫珮求饶的凄惨大喊终于叫开了门。
仪嫔的贴身侍女居高临下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紫珮,想起前几个月来,在皇后宫中明里暗里受到的委屈,她言辞中带上了几分阴阳怪气。
“紫珮姑姑怎么深夜来到欢仪阁了?我们这地方小,人不懂得规矩,台阶的青石板都显得脏,污了紫珮姑姑的额头和衣裳,奴婢可担待不起啊!”
“春花,之前都是我不好,皇后娘娘已经责罚过我了,让我今夜就赶过来,求仪嫔娘娘回芙蓉殿……”
终于看到了人,紫珮艰难用双手爬上台阶,伸手去抓春花的裙摆。
春花却赶快退后两步,一脸嫌弃地躲开了紫珮的手。
“紫珮姑姑言重了,我们仪嫔娘娘不比皇后娘娘尊贵,之前在芙蓉殿只不过才住了三个月都被害得小产了,再住下去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春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你是说仪嫔娘娘小产是皇后娘娘害得?!”
春花明知自家娘娘小产就是皇后娘娘指使春花害得,却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事情已经被皇帝金口玉言下了定论,她此刻再多说什么,只能是自找麻烦。
而且自家娘娘以后还得和皇后娘娘一同掌管后宫,此刻撕破了脸皮,只能让仪嫔娘娘理亏。
不等春花再解释些什么,紫珮立刻抓住机会发难。
“春花,陛下都说了,这事是春花一人所为,难道你在质疑陛下的话?”
没想到紫珮主动来求饶,还敢给自己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春花顿时慌了。
“你!”
“春花。”
身后传来的声音虚弱,但紫珮和春花却都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仪嫔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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