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怎么还没和男朋友上过床。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在男女方面,她只和江书砚在一起过,宁修远出轨之前,最过分的事情也就是拥抱,并没有更进一步。她没有经验,说起这件事来,只会让她更加难堪。江书砚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她的身上。“我还没习惯,想等我们结婚了再说。”他说的是实话。江书砚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他的眼神很清澈。
何霁月想到江书砚刚才看她的眼神,更是羞愧难当,连忙离开镜子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进了淋浴间。
洗完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衣服可以换。
淋浴间只有一件男式的浴袍。
何霁月想到昨天江书砚对自己的态度,不像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搞不好现在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她穿上浴袍,走到门口,喊了一声:“江总?”
无人应答。
她放下心来,快步走出淋浴间,想让同事给她送套衣服。
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打开一看,是赵璇发来的一段视频,还有两条消息:
“霁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你没有向刘承安求助吗?怎么闹得这么僵?”
“那个傻逼,在科室内涵你,说你被包养了!”
何霁月打开视频,还真是。
刘承安绘声绘色地说着,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安慰着他。
“我看不上她这种被玩弄过的女人,还想占我便宜,我呸!”
何霁月这两周过得挺惨的,没人帮忙也就算了,还得被人阴阳。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眶也变得通红。
“一会有人送衣服过来。”
一道清朗的男子声音响起。
何霁月怔了怔,抬起头,就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的江书砚,此时正在看着财经杂志。
他刚才躲哪里去了。
怎么神出鬼没的呢。
何霁月身体不自觉绷紧。
她没穿内衣。
江书砚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紧不徐道:“我出声了,你没有听见。”
言下之意,这不是我的错。
何霁月语塞。
她本能地站起身来。
脚踝传来的剧痛,让她倒在了沙发上。
江书砚低头看了看她的脚,隔着一段距离,他只能用“娇小”两个字来形容,脚趾可怜地蜷缩成一团。
何霁月觉得自己很倒霉,仔细一想,可能是摔得太重了,上楼的时候太过紧张,也没感觉到疼痛,大概是因为泡在热水里的缘故,现在已经肿了起来。
江书砚从沙发上起身,道:“我去拿点药过来。”
何霁月欲言又止。
江书砚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等着。”
她只好闭上了嘴巴。
很快,药送到了何霁月的面前。
好在,他并没有在她身边多呆。
何霁月默默地数着时间,希望送衣服的同事能快点来。
为了避免尴尬,她还是慢慢地涂着药。
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江书砚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往后靠了靠,打量着她。
“什么情况?”
何霁月嘴角抽了抽,垂眸道:“我被人算计,抵押合同出了问题,我想要找人帮忙,他父亲是利泰律所的金牌律师。”
“他叫什么名字?”
“刘承安。”
江书砚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利泰律所是鼎盛名下的,我记得没有姓刘的律师吧?”
何霁月愕然。
没有姓刘的?
意思是。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刘承安八成是在吹牛逼!
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你男朋友为什么不帮你?”江书砚问道。
何霁月咬唇,不甘地道:“他劈腿了,就是他算计的我。”
江书砚有些意外。
“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要精彩得多。”
何霁月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之意,低头不看他,缓缓地给自己的脚上涂抹药膏。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抬眼,就看到江书砚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坐直了身体,往后一仰,想要拉开距离。
离得近了,江书砚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睫毛在颤抖,似乎很害怕他。
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脚腕上,那里一片粉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的缘故。
“光上药不揉,是没有作用的,怕疼?”
何霁月愣了一下。
“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
她吓了一跳,想要收回脚,却被他抓住了脚踝。
何霁月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也不知道江书砚这是要做什么,给她上药,已经是越界了。
她双手撑着身体,一动不动。
江书砚好像单纯帮她上药,什么都没做。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但她还是感觉到有点疼痛。
“疼!”
她叫了一声,他抬起头看着她。
“那我轻点。”
她咬了咬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江书砚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随口问了一句:“谈了几年?”
“五年……”
男人拿着药膏的手一顿,问:“五年,没睡过?”
何霁月愕然。
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
他知道,她昨晚是第一次。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怎么还没和男朋友上过床。
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在男女方面,她只和江书砚在一起过,宁修远出轨之前,最过分的事情也就是拥抱,并没有更进一步。
她没有经验,说起这件事来,只会让她更加难堪。
江书砚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她的身上。
“我还没习惯,想等我们结婚了再说。”
他说的是实话。
江书砚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他的眼神很清澈。
“你很乖。”
何霁月的唇抿得紧紧的。
想到科室的人都在说她,再联想到这段时间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她忽然觉得很委屈。
她没做错什么,却几次三番被人欺负。
江书砚也就是随口一说,上完药之后,他就站了起来。
何霁月连忙后退,但这一动,却牵动了她的大腿,让她感觉到一丝刺痛。
昨天晚上留下的疼痛感,到现在都还在。
江书砚平静的目光从金丝眼镜透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并腿的不自然。
“腿也受伤了?”
闻言,何霁月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她不自觉地抬起头,摇了摇头。
“没有!”
女孩眼眶红红的,鼻子红红的,一张小脸苍白而柔弱,像是一朵在风吹雨打中被摧残的小玫瑰。
江书砚走上前去。
她再次后退。
“何霁月。”他唤她。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身后的被子。
江书砚盯着她的脸,笑道:“昨天晚上,我伤到你了,对不对?”
这么私密的事情,被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何霁月只觉得耳垂一热。
见她不说话,江书砚拿出一支药膏,看了看上面的说明。
他又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
何霁月瞪圆了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咬了咬唇,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如果说江书砚方才的反常,只是让她以为自己误会了什么,那么江书砚现在的话,已经打消了她的疑虑。
他对她有别的意思。
或者说,他并不排斥她。
她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江书砚就弯下腰,在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将她抱到了茶几的旁边。
眼前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何霁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江书砚往前走了一步,正好将她的双腿分开。
“江总……”
何霁月都快哭了。
她伸出手,想要将他推开,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江书砚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一边有条不紊地拆开药膏,一边狡黠地问:“既然知道刘承安不靠谱了,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何霁月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颤抖,或许可以现实一点。
她想,江书砚这是在暗示自己,找他帮忙也可以。
不过她也确实有这个想法,以江书砚的身份地位,对付宁修远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停止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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