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孙老还要继续,院长赶紧开口打断了他。“我说你个姓孙的,我话都没说一句呢,你就上赶着给我扣帽子,这么好的菜,就算咱们农科院,也不敢顿顿吃啊,还不如卖一部分给一些厂子还有国营饭店啥的。卖菜的钱,大头还是给小余,咱们占一点往食堂贴补就行,主要还是想靠着这些菜跟各个厂打好关系,你想啊,以往咱们要从他们那弄个啥机器,多费劲。”孙老这才止住了话头,两个老头子又开始就这事怎么操作才能收益最大化展开了讨论。
“我说你个老家伙咋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在这等着呐,人家余同志自己盖的蔬菜大棚,咱们农科院就只弄了几块木板子。
现在菜种出来了,你跟我说要把剩下的供给市里的一些厂子,怎么,你是觉得人家余同志是因为卖不出去才供给咱们的?”
他都懒得说, 5分钱的均价,对冬天的绿菜来说,都算是贱卖了,市里不缺有钱人,这些菜就算不经他们的手,也能卖出高价。
本来想着只是自家食堂吃,也就没多说,结果这老头不声不响的搞这么一出。
眼瞅着孙老还要继续,院长赶紧开口打断了他。
“我说你个姓孙的,我话都没说一句呢,你就上赶着给我扣帽子,这么好的菜,就算咱们农科院,也不敢顿顿吃啊,还不如卖一部分给一些厂子还有国营饭店啥的。
卖菜的钱,大头还是给小余,咱们占一点往食堂贴补就行,主要还是想靠着这些菜跟各个厂打好关系,你想啊,以往咱们要从他们那弄个啥机器,多费劲。”
孙老这才止住了话头,两个老头子又开始就这事怎么操作才能收益最大化展开了讨论。
直接供给整个厂里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们这菜可不便宜,各个厂里都设有小食堂,是厂里有领导过来或是其他重要时刻才会开的,他们的目标,就是各个厂的小食堂,还有国营饭店。
院长人老成精,早就暗戳戳给各个厂管后勤的递了消息,送菜的车还没到,人就已经过来了。
没办法,这年头大冬天的就只有土豆白菜萝卜,开了小食堂,哪能给领导吃这个,他们都快愁的头发都没了,这不,一听说农科院这边要新到一车新鲜的菜,立马就着急忙慌地过来等了。
送菜的车一到,掀开棉被,看到车上那仿佛刚摘下来的西红柿、茄子、黄瓜、小油菜、蒜苗,几个管后勤的眼睛都忍不住放光。
看得院长都有点害怕,早知道,应该等把用来研究和自己食堂吃的,先卸下了,再通知这几个人的,现在这架势,他都不知道这批菜,自家食堂能不能吃的上?
答案自然是吃不上的,好在借着是第一批,农科院要留一部分研究,这才留下了150斤。
各家都想往自家厂里多扒拉点回去,后面甚至还玩起了价高者得这一出。
50块钱拉回来的菜,扣除掉他们留下的那150斤,最后居然是以均价1毛5成交的,收回来127块5。
等各家都拉着菜走了,国营饭店的负责人这才姗姗来迟,见菜没了,就眼巴巴地看着院长。
“宋院,您看,研究哪用得了那么多菜啊,就稍微给我匀一点出来吧,我要的也不多,50斤,您总不能看着人来了我们国营饭店,就只能吃白菜土豆吧?”
最后,这900斤菜,总共卖了135块钱。
院长当即拍板。
“这次是我们做的不地道,这钱,就留35出来,贴补一下食堂,剩下的,就跟这个月工资一起给余同志。你写信给余同志说一下,就说后面拉菜的时候就直接先不给钱了,除了我们留下的按照5分一斤算,剩下的卖了钱,余知青占8成,我们占两成。”
余夕去邮局领11月农科院的工资时,才发现汇款单上是137块钱,看了信才知道多出来的100块钱是怎么回事。
加上供销社的工资37块5,一共是174块5,揣着巨款,当然是要买买买了。
余夕先到猪肉摊子上买了些瘦肉还有排骨,又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副食,就连陈兰都忍不住问。
“小余今天有啥好事啊,这么高兴?”
就连另一个营业员卫志勇也凑过来听。
得益于采购员的身份,陈兰和卫志勇有什么不好买的也会托余夕帮忙,这一来二去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
“害,今天不是发工资嘛,就想着买点肉吃顿好的,平常哪里舍得哦?”
两个营业员一副你吹你接着吹的样子,余夕这三天两头就买肉,就连他们家里人都听说了。
不过采购员这个工作也有一个不好,就是到了冬天,也得出去,余夕只能自己多弄点东西出来,争取少出去几趟。
等沈易安回来的时候,余夕已经做好了饭。
看着桌子上的糖醋排骨和青椒炒肉,外加两个素菜还有鸡汤,沈易安也忍不住好奇。
公社小学在农忙结束就开始上课了,这段时间,白天基本都是余夕一个人在家,余夕无聊,每天除了去大棚里看看,剩下就只有研究吃什么了。
“拉去农科院的那车菜,孙老他们没留多少,全卖给市里几个厂子了,加上两份工资,还有卖菜的钱,今天喜提174块5,都够一辆自行车的钱了。”
沈易安觉得自己这软饭是吃定了,他在公社小学当老师,一个月工资也才26块5,老婆一个月光是工资就74块5了,还有卖菜的钱,这一个月起码能出2次,加起来,一个月就是三百多将近400块钱。
哦,这还没算余夕催生山货,卖的钱。
“最近降温,可能过两天还要下雪,收山货的话,等周日学校放假的时候,我跟你一块去,一次多跑两个大队,你也能少出去受冻。”
菜种出来之后,宋明远跟后勤的过来了一趟,也确实谈好了,只不过要的量少,毕竟工人的伙食标准就在那里,菜价上去了,量肯定就不够,首先得确保人吃饱再考虑其他。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一转眼,就到了快过年的时候。
这边冬天除了猫冬,也没什么事情,大队长索性就让知青想回家的都回家过年。
沈易安父母早就写了信过来,说他们带着老爷子去沈易安姐姐那边过年去了,余夕想着正好家里人也还没见过沈易安,索性就找大队长开了介绍信,带着沈易安回自己家。
余夕和沈易安去找大队长开介绍信的时候,大队长一家还觉得可惜呢。
“余知青啊,过年也不是非要回去才能过啊,你那蔬菜大棚,种的可都是钱啊,别说你了,我都觉得回去这么些天,好亏啊。”
基本上农科院那边半个月就来拉一批,后面每次也是他们帮忙收菜,看余知青那满脸笑,就知道没少挣。
余夕把带过来的一篮子菜放下,这才开口。
“回不回去的,这过年,农科院和矿场都放假,我种了菜卖给谁去,今天给你们带过的这些,差不多算是最后一点了,等年后回来再说吧。塑料我已经掀了,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婶子你们平常没事的时候帮忙看着点就行。”
回城这天,大部分东西余夕都放在空间里了,她和沈易安就只带了一些东西做做样子。车票是孙老想办法给搞的卧铺票,托余夕的福,他们农科院今年冬天总算不用顿顿吃土豆白菜了。
卧铺这边人相对来说算是很少了,孙老弄的两张票都是下铺,算是很不错的了,要知道上铺,那可简直是坐都坐不起来。
余夕和沈易安上车找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铺位上,已经有人躺着了,看到有人过来也不见起来。
怕对方没看到,沈易安还开口礼貌地问了一句。
“同志,能让我看看你的票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位置。”
“看什么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爬上爬下的多不方便,你一个年轻人难道就不知道让让我这个老婆子吗?”
好像不管是哪个时代,都有这种人,明明就是自己占了别人的位置,还偏说是别人不讲理。
“要让也不是不行,那你给我补1块4的差价吧,毕竟我买下铺票,也是多掏了钱的。”
一听要掏钱,躺着的老婆子也坐了起来,直接就在那干嚎:“没天理了啊,我一个老婆子带着孙子,本来就不方便,你这个年轻人不主动让位置也就算了,还想让我补下铺的差价,我老婆子这是要活不下去了啊。”
“你一个年轻人,让让老人怎么了,我看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被你们这些不懂得尊老爱幼的人败坏的。”
眼瞅着其他铺的人也看了过来,余夕脑子一转,计上心来,不就是卖惨博同情嘛,搞得谁不会一样?
“她一个腿脚利索的老婆子不方便,难道我一个孕妇就方便了吗,好不容易买了两张下铺票,就是想着他能方便照顾我。行啊,不补差价也行,反正我不舒服的时候你得随时代替我男人照顾我。”
说完,就干呕了几声。
“快送我去厕所,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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