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半大孩子也想跟上去帮忙,却被江肆年拦住。老太太这才把目光落在江肆年身上,“你是陈斌的朋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们朱家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你负责。你让开!”江肆年:“……”这还不叫不讲理?他摇头,坚定道:“我跟林晚夏马上要结婚,我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不知好歹!年纪轻轻竟然给这么个小贱人当上门女婿!你也是个贱骨头!”老太太拐杖重重敲了下地,招呼三个儿子,“你们都是死人吗?难怪人家敢打朱家的脸。让两个贱骨头骑到头上,我看你们以后怎么在岛城混。”
中年妇女是林瑶瑶的大舅妈,刻薄长相,看着就不好惹。
原主最怕的朱家人就是她,好像原主刨了她家祖坟一样,真下死手。
中年妇女点点头,起身朝林瑶瑶走过来,狞笑着抬手,手虚握成拳状,拇指和食指分开,拧向林晚夏的胳膊,嘴里还骂骂咧咧。
林晚夏朝中年妇女笑笑,后退一步,反手摸起闩门的方木棍狠狠地敲在中年妇女的小臂上。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后是中年妇女尖锐的哀嚎声。
中年妇女捂着小臂蹲在地上。
朱家人也算是看着林晚夏长大的,从来没想过林晚夏敢还手。
毕竟过去十来年,林晚夏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连哭都不敢哭。
房间里安静了半晌。
已经吃过亏的林瑶瑶立马朝老太婆告状,“外婆,我没撒谎吧?!林晚夏仗着陈斌战友睡了她,给她撑腰,现在脾气大得很,不光把我妈送进派出所,还敢打我要轰我们走。”
“她敢!一个小孤女还能上天不成?都是你们对林晚夏太好,她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老太婆重重拍了下桌子,“老二媳妇儿,老三媳妇儿,你们一起上!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个小蹄子。”
林瑶瑶二舅妈和三舅妈听话的站起身。
林晚夏对这两位也不陌生,二舅妈蔫坏,三舅妈怯懦,但也不是好人,她在朱家是受气包,却总喜欢欺负林晚夏来获取心理平衡。
林晚夏故作害怕,两步退出门外。
江肆年见状挡在林晚夏身前。
林晚夏轻扯江肆年的衣服下摆,小声道:“女人打架,男人别插手!”
江肆年:“……”
林晚夏上辈子可是搏击全国轻量级冠军。
轻量级是因为她太瘦,只能参加48公斤的迷你轻量级比赛。
这具身体虽然更瘦弱,也没经过训练,但是常年劳作,身手还算灵活,对付几个妇女绝对没问题。
只是“林晚夏”不可能一夜之间突然武力值大增,为了被人看出破绽只能藏拙打。
二舅妈三舅妈立马追出来。
大舅妈见有了帮手也跟出来,“你们俩按着她,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
林晚夏丢掉了手中的门栓棍。
原主营养不.良,拿这么重的棍子打人很快就会没力气。
她目光扫过墙上竖靠着的大竹扫把,扫把上的竹叶早就掉干净,固定用的铁丝也绣断了几根,看起来快要散架。
林晚夏弯腰快速从扫把上抽出一根竹条。
用来编竹扫把的竹条下粗上细,最粗的地方不过尾指粗,细的地方跟牙签差不多,柔韧性极强。
林晚夏甩了甩竹条,很轻便,很灵活,打人很疼。
扑过来的二舅妈首当其冲挨了第一下。
“哎呦!”
大舅妈怒道:“林晚夏,看我今天我不撕了你。”
三舅妈目光微闪,落后一步。
三个女人对林晚夏围追堵截。
林晚夏滑不留手,在三个女人之间穿梭,手里的竹条左一下右一下,抽完这个抽那个没有一下落空。
屋里的人都过来门口热闹。
林瑶瑶看不下去跟着冲上去一起打林晚夏。
四个半大孩子也想跟上去帮忙,却被江肆年拦住。
老太太这才把目光落在江肆年身上,“你是陈斌的朋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们朱家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你负责。你让开!”
江肆年:“……”
这还不叫不讲理?
他摇头,坚定道:“我跟林晚夏马上要结婚,我不能让她被人欺负。”
“不知好歹!年纪轻轻竟然给这么个小贱人当上门女婿!你也是个贱骨头!”老太太拐杖重重敲了下地,招呼三个儿子,“你们都是死人吗?难怪人家敢打朱家的脸。让两个贱骨头骑到头上,我看你们以后怎么在岛城混。”
林瑶瑶三个舅舅,最大的五十岁,小的也有三十岁。
个个身材瘦小,其貌不扬。
林晚夏被四个女人围追堵截,有点束手束脚,顾不上管江肆年。
一边躲一边抽人还高声喊救命。
“救命啊!朱家要杀人了!”
“救命!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了!”
“……”
林瑶瑶气得哆嗦,“林晚夏,你别贼喊捉贼!明明是你要抢我的家,还动手打我……我们!”
她们四个人都没在林晚夏这里占到便宜。
看着她们拳头或者指甲不停地落在林晚夏身上,像是暴揍林晚夏,实际上林晚夏就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
林瑶瑶拳头刚刚碰到林晚夏的衣服还没等开心能揍到她,林晚夏已经侧身滑开。
看着她们欺负人,实则次次都是空欢喜。
几次之后,四个人都感觉到自己是在被林晚夏戏弄,越发生气。
而林晚夏救命喊得响亮,跑得也不慢。
左邻右舍听见动静最先过来。
他们本就同情林晚夏的遭遇,一看这么多人打林晚夏,立马冲过来拉架。
嘴上喊着别打别打,实际上只拉林瑶瑶跟她三位舅妈,还时不时偷偷下黑手,掐、拧朱家人。
林晚夏这才得了空分神去看江肆年。
江肆年一对七毫无压力。
跟林晚夏拖泥带水不一样,江肆年招式简单利落,主打一个快很准。
不过眨眼的工夫,三个大人,四个孩子没有一个站着的,全部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林晚夏:“……”
不愧是当过兵的。
***
一天之内,林晚夏第二次进了派出所。
辖区派出所公安看见林晚夏和江肆年时表情多少有点复杂。
又是例行检查、录口供。
林晚夏走出派出所时,已经天光乍亮。
江肆年已经早她一步出来,站在门口等她。
饶是林晚夏脸皮再厚,接二连三的连累江肆年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
江肆年摇头,“我们的关系用不着这么客气。”
“???”林晚夏一脸问号,他们什么关系?
就算忽略害人和被害的关系,两个人之间充其量也就是陌生关系吧?
“我们即将成为夫妻。”江肆年提醒她。
“假的!”林晚夏双手揪紧衣襟,一脸防备,“我是有底线的人,坚决不会跟你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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