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敬见知县老爷有着偏袒这许鸣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愤恨。而身后的海掌柜则扯了扯李奉敬的衣袖,“看这知县老爷的样子恐怕是要偏袒这许鸣,咱们姑且顺水推舟送他个顺水人情,也有利于咱们日后在红河县的发展。”李奉敬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回答道:“他确实没有伤害到我家公子。”知县老爷呵呵一笑,“依本老爷看,不如你们两家就在这公堂之上和平解决,怎么样?”李奉敬咬了咬牙,“他是那刘统领的共犯,理当同罪处置……”
等到刘统领被拖出去后,知县老爷脸色不善地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许鸣,问李奉敬道:“这又是何人,又和本案有什么关联啊?”
李奉敬立马解释道:“这人名叫许鸣,早上随着官兵们一起来的,说是要找自己的仆人,想必是和那统领穿一条裤子,想着为害我家制茶坊。”
知县老爷点点头,问许鸣道:“你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许鸣恨恨地瞪了李奉敬一眼,转过头来对着知县老爷说道:“启禀大人,我是延州城许家二家主,这次来到红河县并非为非作歹,而是来此游玩。请大老爷明察。”
知县老爷闻言是延州城三大家族之一,不禁犯了难。延州城离红河县只有一天多的路程,若是骑马则只有半天路程。三大家族对红河县的影响还是有的,比如这红河县的车行酒店、布缎房舍,很多都与三大家族有所联系,若是此番给他严惩,他怀恨在心,对于红河县的经济发展则是百弊而无一利。于是知县老爷扭头看了一眼李奉敬,问道:“他没有出手伤害公子吧?”
李奉敬见知县老爷有着偏袒这许鸣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愤恨。而身后的海掌柜则扯了扯李奉敬的衣袖,“看这知县老爷的样子恐怕是要偏袒这许鸣,咱们姑且顺水推舟送他个顺水人情,也有利于咱们日后在红河县的发展。”
李奉敬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回答道:“他确实没有伤害到我家公子。”
知县老爷呵呵一笑,“依本老爷看,不如你们两家就在这公堂之上和平解决,怎么样?”
李奉敬咬了咬牙,“他是那刘统领的共犯,理当同罪处置……”
闻言,知县老爷收起了笑容。李奉敬审视着知县老爷的面庞,心中便明白就算自己再坚持,恐怕知县老爷也不会重罚许鸣,于是顺水推舟道:“不过,既然知县大人有意调停,那我们也不会固执己见分毫不让的。”
知县老爷的脸庞再次爬上笑容,“好,既然如此,你们打算要怎么个处理法?”
李奉敬扭过头来望着许鸣,“他需支付纹银五千两,以补偿我们的损失。”
闻言,许鸣心中大骇,怒骂道:“李奉敬,你也太不厚道了,五千两白银,你家小子是金子做的身体?这一鞭值一千多两?”
李奉敬没有理睬他,径直对知县老爷说道:“我观这许鸣丝毫没有和平解决此事的意思,要不还是将他与那统领同罪吧?”
知县老爷一拍惊堂木,那声音震得许鸣一哆嗦,“许鸣,本官是看在许家多年在红河县经营,带动红河县发展,造福一方百姓的份上才放你这一马,你不要不识好歹。”
眼瞅着红河县知县横眉竖眼的模样,许鸣自知已经没了退路,只好从衣袖中掏出几张千两银票。
李奉敬接过银票,随手便将那银票递给了李生。李生接过,赶紧揣进了怀中。
李生走出衙门时已经是正午,一行人穿过衙门口,刘统领正趴在地上呻吟。李奉敬瞥了一眼,见四周没人,上去又给了他一脚,顿时疼得刘统领哭爹喊娘。
来到衙门外,谷家众人就要告辞。李奉敬则满脸惋惜地挽留道:“几位兄台,不若和我们一起回到制茶坊去,喝几杯茶水解解渴呀。”
谷雄双臂环抱在胸前,摇了摇头说道:“此次前来,是奉了家主的命令,任务已经完成,该回去复命了。”
莫非你们来这红河县就为了保证我家的炒茶之法不被泄露?李奉敬心中犯嘀咕,但却没有表露出来。
谷雄则挠了挠头,看向李生,接着解释,仿佛做了什么错事,要交代清楚一般,“我们原本是盯着李仁富的,没想到这个李仁富来了个声东击西,这才让他们的诡计险些得逞,实在是有些对不住。”
说罢,还没等李生反应过来,谷家众人便转身离去了。
几天之后,这一天早晨,李生在熟睡中被叫醒。只见李奉敬站在床前,大声说道:“小生,跟我下楼,我要教你我们李家的不传秘法。”
闻言,李生也是好奇,于是他洗漱完毕后便来到了楼下。制茶坊内,李奉敬早就等着自己了。只见二叔面前摆放着一只硕大的铁锅,铁锅下架着硬木柴火。
李生好奇二叔要干什么,李奉敬则悠悠道:“咱们家靠什么发迹,全靠这茶叶的炒制之法。作为未来的接班人,不会炒茶叶实在说不过去。小生,你快过来……”
闻言,李生来了兴致,他快步走到铁锅旁。李奉敬点燃锅下的柴火,大锅顿时冒起了丝丝白烟。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李奉敬将一整筐的茶叶倒进了铁锅之中,然后挥舞起大铲子,炒制了起来。
李生在一旁看得仔细,不时询问李奉敬茶叶炒制需要注意的地方,李奉敬也是一边炒着一边解答。很快半个时辰匆匆而过,茶叶总算是完成了第一道工序。
李奉敬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小生,后面还有十五道工序,只有这十六道工序没有出丝毫纰漏的茶叶才能算是我李家合格的茶叶,明白了没有?”
李生点点头。
“这次,就教你到这儿,这第一道工序是最简单的,你想要彻底学会,还早得很。不过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制茶坊外响起马儿的嘶鸣和车轮的轧轧声,随后海掌柜的声音响起,“东家,是时候该出发了!”
李奉敬拍拍李生的肩膀,说道:“小生,今天就得回家了,跟我来吧。”
闻言,李生跟随着李奉敬。来到制茶坊外,吴坊主则站在大门口给几人送行,“东家,一路走好,下次见面不知道又是几时。”
李奉敬抱拳,一如既往地说道:“这制茶坊,还得拜托吴坊主了。”
吴坊主点点头,“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于是,李生随着载满茶叶的车队上了路。一路上穿过红河县城,夜宿过那处庞大的客栈,第二天正午,众人离延州城只剩下了几里路。
今天的延州城外看起来与平常颇为不同,虽然平时马路上的贵胄显赫也是很多,但绝没有今天这个数量。
李生好奇地望着一辆辆飞驰而过的马车,那些马车匆匆,仿佛家中遇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李生抬首望向远方,只见道路两旁立着几人。李奉敬则冷哼一声,因为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收他们过路钱的许家仆人。
李奉敬冷眼瞥了他们一下,海掌柜咳嗽了一声,“不要找他们麻烦,平安无事就好。”
于是本着这一原则,李奉敬眼不见为净,骑着马就要从他们身旁而过。怎知这几人像是尝到了甜头一般,再次将李奉敬的车队拦了下来。
为首的仆人呵呵直笑,对着李奉敬抱拳,但言语中没有丝毫尊敬,“呦,这不是上次的那车队吗?怎么,外出办事回来啦?给本老爷停下来,不许走。”
海掌柜策马上前,抱拳道:“这位兄台,上次不是已经给了你们五两纹银作为路钱了吗?怎么这时候又拦我们?”
李奉敬啐了一口唾沫,“他妈的,是故意针对我们是吧,这么多人你们不拦,总挑着我这车队下手?”
许家仆人呵呵直笑,“哎呀,真是对不住啊,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那可是大不一样呢!”
李奉敬冷笑一声,“你们想要多少纹银?说个数。”
许家仆人伸出五ʟʟʟ根手指。李奉敬冷着一张脸,从兜中掏出五两纹银,甩给了那仆人。
仆人眉开眼笑地接过纹银,将纹银揣进口袋中之后,说道:“这五两纹银是孝敬我和这帮弟兄的,但许二家主的那五千两纹银怎么算呢?”
李奉敬见他反悔,便扬起马鞭就要抽出去,那下人也不是吃素的,往身后一招呼,顿时几十名仆人拿着钉耙斧头跑了过来,将路堵得死死的。
“呵呵,你们想要过去,那只能交出五千两纹银。”
海掌柜正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是哪家的仆人在此械斗,还有没有王法оазис了?”
众人闻言回头,只见一身官袍的兴谷县知县大人正脸色不悦地盯着那几十名仆人。
那些仆人一见是知县,便纷纷腿软,生怕被抓去坐牢。知县见震慑已然达到,便缓下口气,“都散了吧,别挡着人家的路。”
闻言,那些仆人如蒙大赦,作鸟兽散,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李奉敬和海掌柜翻身下马道谢,知县大人则摆摆手,说道:“小事一桩,原本以为到州城述职会一路平展,怎料这知州大人眼皮底下的这块地方居然有人拦路收费,实在是清官也难面面俱到啊。你们就随我一同进城吧,不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的。”
李奉敬和海掌柜连忙点头,知县大人坐上轿子,轿子缓缓朝着延州城内而去。
一路上,有了知县开路,李奉敬不禁觉得腰杆子硬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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