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爷一拍三爷,散去了他掌上凝聚的掌印,把他往地上一按,还假模假样地开口:“老三,你怎么又晕过去了,快拿水来。”两个士兵匆匆忙忙地找水,这附近离人家还有些距离。一个士兵拿出腰间水壶,就要给三爷喂水。毕竟这三人可是关系到他们升官的宝贝,可不能怠慢了。二爷拧开壶嘴发现里面装的是烧酒,于是又说:“这下可好了,有了酒,老三最喜欢酒,有救了,有救了。”他也不管三爷乐不乐意,强行给他灌了下去。
次日,这群士兵便在巡察使的带领下把回村的二爷和三爷围了起来,同时分了几人把大爷爷也请了过来。
凭借二爷和三爷的修为,斩杀这些凡俗势力的士兵宛如拍死几只蚊子一般。不过二人倒是纳闷:咱哥几个已经规规矩矩地当了这么些年庄稼汉,和村外的人话都没说过几句,怎地还有人找上门来?二爷三爷不急着动手,想看看这些士兵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不多时,大爷爷也被带了上来。巡察使带着村长围着三人转了又转,原以为这三人是什么术士异人,还怕捉拿他们会费些手脚,没想这次行动如此顺利。
村长朝巡察使点点头,确认这就是牛尾凹的大爷爷、二爷爷和三爷爷无疑。
巡察使面色一正,想到回去后升官发财的喜事,不由露出笑容。
巡察使:“牛尾凹三叟听着,本座乃铜鼎国国师座下监察使。奉国主之命,征集延年益寿之宝。国师大人见汝等长寿有方,特封你们为铜鼎国延年翁。还不谢恩?”
二爷和三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这算哪门子事?凭他俩的修为,铜鼎国国主只怕给他们提鞋都不配。此刻竟然要封赏他们。而且封的还不是什么大官,而是一听就很虚头巴脑的东西。
一向沉默寡言的大爷爷发话:“谢国主、国师和巡察使大人。”
二爷三爷见大哥说话,也回应道:“谢国主、国师和巡察使大人。”
巡察使见几人站的端端的,也不下跪,有些生气。村长忙劝,说这些都是草莽之人,哪里见识过皇家威严,大人莫怪。
巡察使也不计较,随即开口:“既然这样,那还请几位启程吧。”他指着旁边三具棺材,那些士兵就要带三位爷爷过去。
三爷暴躁得很,一看竟然要自己躺进棺材,手上土黄色的灵气一聚,就要杀人。二爷倒是抱着一颗玩心,想着自己已经隐居此处多年也没什么好玩的,这下来了机会又怎么能放过?
于是二爷一拍三爷,散去了他掌上凝聚的掌印,把他往地上一按,还假模假样地开口:“老三,你怎么又晕过去了,快拿水来。”
两个士兵匆匆忙忙地找水,这附近离人家还有些距离。一个士兵拿出腰间水壶,就要给三爷喂水。毕竟这三人可是关系到他们升官的宝贝,可不能怠慢了。
二爷拧开壶嘴发现里面装的是烧酒,于是又说:“这下可好了,有了酒,老三最喜欢酒,有救了,有救了。”他也不管三爷乐不乐意,强行给他灌了下去。
三爷明白二爷玩心大,也配合起了二爷。他咳嗽咳嗽,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
大爷爷还是面无颜色:“大人,既然已经封赏我们为延年翁。为何要让我们睡进这几口石棺?”
巡察使:“这可不是石棺。这是我铜鼎国运送药材的石盒。须知药材离了土,好比鱼离开水,得用特殊的方法储藏,免得失了药性。我铜鼎国一时半会寻不着足够大的石盒,这三具石盒还是国师大人命人连夜打造的。里面透着气,舒服得很。”
饶是三位爷爷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种稀奇古怪的阵仗。
二爷:“药?大人是说,把我们三个老儿当成药?”
这番对话,雨丰躲在石棺里面,全都听个清楚。他想:都说世界险恶,世界险恶,以前见识短浅,今日才算见识了。先是那狗大蛇害疯了两位爷爷,现在什么铜鼎国国师竟然要把三位爷爷练成药。难道三位爷爷是山里的地黄精化成人形?要真是这样,自己平时收集些三位爷爷剪下来的指甲,掉下来的脚皮,煮水喝了,岂不是可以长生?简直错过一次发财良机。
巡察使笑了笑,道:“几位老先生有所不知,咱们铜鼎国在此之前已有两位延年翁。一位是大雪山上的百年老参,一位是轮回湖旁的一颗忘年草。这延年翁的地位恐怕比国师都高,若是三位功效显著,说不定可以排到老参和忘年草前面。”
二爷觉得此事非常有趣,也愿意陪着巡察使多玩会儿,便做出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道:“老儿能成为铜鼎国的延年翁,为国主尽些延年益寿的微末功劳,实乃三生有幸。此去国都,只怕再难回来,不知大人能否延缓两日,老儿好和两位兄弟念念旧,喝喝酒。”
巡察使心想:这三个老头运到国都,多半会被国师拿了配成药。此刻缓两日也无妨。于是便许了三个老头,只不过不许出牛尾凹的范围。
姜雨丰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三位爷爷平时都是吃不得亏的主,怎么一下子就同意了去那铜鼎国。拿人参草药熬煮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把活物拿去熬药。
雨丰也顾不得想那几位爷爷是隐居的高人还是山里地黄成精,只想想办法把他们救走,免遭铜鼎国毒手。
周围都是铜鼎国的士兵,雨丰觉得此刻难以脱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静待良机。
是夜,二爷和三爷敲响了村长家的门。村长见几人白天在铜鼎国巡察使面前老老实实的,也不害怕,打开门迎进二人。二爷打算探探虚实,张口就是一副笑脸:“此番多谢村长举荐了,咱们兄弟三人成为铜鼎国的延年翁,也好离开牛尾凹去见见世面。”
村长见二人不来问责,多半是怕了巡察使的权势,于是道:“这都是些举手之劳。三位有着长生的本事,何必在这小山村白白荒废了?我见那巡察使大人气度不凡,可以称得上一声良主。便向大人举荐了三位。”
三爷心头气急:好你个狗杂碎,平时没欺负你也就算了,还敢把主意打到爷爷头上来?
二爷拍了拍三爷,示意他继续演戏。三爷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这盒子一看就是老物件。属于阴沉木一类,是存放药材的绝佳器皿。村长一怔,问三爷这是做什么。
二爷忙说几人在村里的那个孙儿姜雨丰,想要托付给村长照管。这木盒里面的东西是三人早年闯荡江湖,意外所得,还请村长笑纳。村长应了下来,伸手去接那木盒。
毕竟三叟一走,姜雨丰过的什么日子,又有谁知道?二爷三爷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还称自己是游方郎中,会些针灸推拿之法,可以助村长炼化此药。村长不疑有他,请二人施展本事。
二叟拿出准备好的木桶,请村长坐入其中,放入温水。又拿出阴沉木盒里面的药材,若有修士在此,一定会惊呼出声。因为这株药材乃成年的紫玉果,有易经换髓之功效。
就算是修道废人吃了此果,也能天赋重铸。二叟悄然运转灵力炼化药材,在村长周身穴位或拍或点,或针灸或热敷,足足耗了一夜时光。
村长还以为是高明的医家手段,只觉得舒畅无比。他起来后感到自己前些日子的隐疾全都好个透彻,而且筋骨有了很大改善,可以说是身轻如燕。村长大喜过望,又向二叟许诺一定会照顾好雨丰。
三爷呵呵一笑,道:“小老儿谢过村长举荐之恩,托养雨丰之恩。我兄弟三人还有一点昔日收藏的药材,这就回家取了献给村长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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