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言翡手上罩住红缨轻捏一下,施云彦便软了身子,皮肤也收缩得紧了些。施云彦想起情事时和言翡总会抚摸软绵,抓起和言翡的手腕,放到软面上,软乎乎的寻求道“摸摸好不好!”和言翡听了施云彦的话,两手抬起罩上软绵,吸吮着花蕊,软舌扫荡花蕊,揉捏着软绵。施云彦微翘着臀,身子不住的微颤,尾巴也松了力,不再在硬热的皮肤上抽动。和言翡见施云彦彻底沉于情欲,将施云彦猛得推倒。
和诺又连连揽过别人应该完成的法事,自己去完成,只想借此来麻痹自己,忘掉灵朴。
终于有一天,和诺欲要出门,晕倒在和家门口。
和家人给和诺把了脉,竟然怀了身孕,和家人都为此震惊,所有人都为和诺把了脉,都是怀孕。
和言翡听说了,也去给和诺把了脉,同样也是怀孕。
和言翡突然想到灵朴是玉石精一族,“分结”是它们的繁殖方式,许是灵朴将“分结”放到和诺体内了。
众人听见和言翡说出这些,都解了惑,也都放了心。
和家人和各族联姻,但因为玉石精天性更为自由,所以和玉石精结婚的和家人都搬出了和家,在外游历,很少回来,因此和家人也没立刻察觉出和诺有了“分结”。
和诺醒来,和家人都恭喜他。
和诺一刹不解,和家人连连解释,和诺听后一惊,欣喜得摸了摸肚子,想起一月前灵朴愿意和自己行房,大概是想给自己留个孩子傍身。
和诺又猜想着:
许是灵朴趁自己睡着了,将“分结”送到了自己腹中。
和诺在自己院子里安心养胎,每天摸着肚子跟自己孩子说着自己和灵朴的故事,情绪波动很大,时哭时笑。
和诺想要出去寻找灵朴,被和家人拦了下来,劝他安心养胎,和诺看着自己的肚子,也就作罢了找灵朴的想法,想着生下孩子后,带着自己孩子一起去找灵朴。
和言翡在一个月后身子痊愈了,晚上施云彦正铺床,和言翡从背后抱起施云彦,蹭着施云彦脖颈,轻声说道“夫人别铺了,待会儿还得弄乱,不是吗?”
施云彦偏着头,任由和言翡蹭,手上仍铺床,说道“睡觉弄乱不是正常的吗?”
施云彦说着,停了下铺床动作,偏转头,亲了下和言翡,说道“乖,去找个地方坐坐,等我一会儿,就该睡觉了!”
和言翡抱着施云彦,蹭吻着施云彦后脖颈,说着“夫人,为夫身体好多了,你不来检测一下功能吗?”
施云彦停了铺床的动作,转过身,将和言翡推了远了些,态度坚定制止着“别闹,没听见父亲的话吗?瞧你这瘦弱劲,我这不轻轻一推就起来了吗?你这还好多了?再养养吧!”
和言翡听见施云彦话里话外说自己不行,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哭笑不得。
和言翡揽过施云彦后腰,转了一圈,自己坐在床上,一手撑在床榻上,一手揽环着施云彦后腰,施云彦站在和言翡腿间。
和言翡看着施云彦说道“是为夫不对,为夫应该直接证明的,不该询问四时好的,以此四时好误会了,是不是?”
和言翡说着,眸子无辜地抬着,有着一丝魅惑,看着施云彦,用牙咬撇开施云彦的衣领,舌尖轻轻扫过施云彦的一寸寸皮肤。
和言翡食指钻入施云彦腿间,隔着衣料,揉弄着一点皮肤。
施云彦被和言翡侍弄得红了脸,软颤着身子,喘着气,微垂头,两腿微夹磨着和言翡手掌。
施云彦两手撑在和言翡肩头,问道“快……哈……呃……快停下……不……不然嗯啊……”
和言翡听见施云彦喘了气,微昂头吻在施云彦下巴上,手上仍揉弄那一点柔嫩皮肤,挑衅般询问道“夫人说说不然如何对为夫呢?”
施云彦腹中麻痒难耐,胸腔气流进出频发,施云彦身子猛得一颤,手上攥紧了和言翡肩上的衣服,身子弓绷得紧了,“啊”一声软呻,一双猫耳和一尾蓬松的猫尾出现。
和言翡手上沾满了水液,看着施云彦头发变了三种花色,但这三种花色中有一些斑条纹。
施云彦再一抬头,金黄眸子收缩为细尖眸子,微微一笑,带了些怒气,一边解着衣服,一边说道“在宥,我说了,你不听是吗?”
施云彦一条膝盖轻顶在和言翡腿间的帐篷上,一脚轻踮在地。
和言翡轻哼一声,看着施云彦抬起一腿,衣服顺着施云彦的身体曲线滑落在地。
和言翡揽过施云彦腰后,眸子审视施云彦的唇说道“没完全听,所以为夫任由四时好惩戒!”
施云彦一手扣着和言翡的手,一手慢慢抚摸和言翡腿根,施云彦指间微划过和言翡腿间的欲望,和言翡颤了下。
施云彦见和言翡身子发颤,尾巴高高竖起,尾尖微曲,轻轻晃了又晃。
施云彦食指指尖点tຊ在腿间帐篷最顶点,那最顶点越发湿暗了。
和言翡又是一颤,施云彦却笑了。
施云彦指尖在那帐篷顶点,轻轻画圈,那欲望颤了又颤,越发湿暗了。
施云彦又轻轻点压画圈,舌尖轻舔着和言翡脖上滑落的汗珠,和言翡的呻吟越越发多了。
施云彦停了动作,站在和言翡面前,说道“你这衣服太多,你自己脱了。”
和言翡三下五除二脱了干净,张开两臂说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施云彦便走便褪净最后的衣服,随着衣服滑落,施云彦抬腿,坐到和言翡胯间,又两臂一推压和言翡肩膀,说道“躺好了”
和言翡顺着施云彦的推力,上半身躺在床上,说道“谨遵夫人指示!”
花朵随风摇曳,花蕊轻轻扫摸着巨大石块。
石块顶端滑落出露水,花朵的露水从花蕊中流出,层叠的花瓣晃动着、收缩着,互相粘湿对方。
施云彦两臂分开,压在和言翡手腕上,软腰摆动,说道“哈……不许你动!”
和言翡抬眸,看着那一团白棉在面前跳动,只能连连吞咽口水,不能上手,很是心痒难耐。
施云彦垂眸,看着和言翡红了脸。
施云彦有了些得意,觉得自己可算成功了。
施云彦盯着和言翡的唇,想起幻境中和言翡那般对周妍,又来了醋气,撅了唇,停了动作,跪走向前,腿间泌流出的水液在和言翡胸前滴落成一条银线。
施云彦跪走到了和言翡唇上,停了动作,又转后。
和言翡看着那收缩滴落水液的皮肤,不懂施云彦要做什么。
施云彦偏身,微低垂头,俯视和言翡道“亲亲我”
和言翡掐握着施云彦腿跟,将柔肤贴在自己唇上,张口含住。
软舌游入花蕊,微颤的花瓣扫磨着舌面。
露水打湿花瓣,凉湿的清香渗入舌面,舌尖点在花瓣上。
丝丝口涎顺着花瓣掉落,舌尖扫点着花蕊,点点花粉沾粘在舌面。
施云彦脚趾微蜷,两手撑在和言翡身侧,连连喘气。
花瓣微微夹缩软舌,和言翡抬手捏揉花萼,又将手指和软舌连连进出花朵中央。
施云彦抬眸见和言翡胯间连连颤动,泉水上涌。
施云彦觉得不能任由和言翡掌控,必须要夺取一些掌控权。
猫尾尾尖轻轻扫动泉眼,和言翡果然一颤。
猫尾圈住硬热的皮肤,上下滑扫,尾尖也配合着扫动泉眼。
和言翡手上的动作缓停了些,施云彦得意地笑了。
但和言翡也只停一会儿,便熟悉了施云彦的动作,软舌和手又重新配合动了起来。
施云彦被和言翡连连触摸,惹得白棉上一点红缨麻痒。
和言翡手上罩住红缨轻捏一下,施云彦便软了身子,皮肤也收缩得紧了些。
施云彦想起情事时和言翡总会抚摸软绵,抓起和言翡的手腕,放到软面上,软乎乎的寻求道“摸摸好不好!”
和言翡听了施云彦的话,两手抬起罩上软绵,吸吮着花蕊,软舌扫荡花蕊,揉捏着软绵。
施云彦微翘着臀,身子不住的微颤,尾巴也松了力,不再在硬热的皮肤上抽动。
和言翡见施云彦彻底沉于情欲,将施云彦猛得推倒。
施云彦爬在床上,和言翡微抬施云彦腰臀,腰胯轻轻贴着施云彦臀间,温凉的皮肤颤抖着,柔软极了。
施云彦猛得惊呼,身子软颤,花蕊上喷洒出了水液,打湿了和言翡的腰腹。
和言翡挺动着劲腰,听着施云彦的娇呻,说着“这么舒爽吗?越发紧了!”
和言翡压着施云彦挺动劲腰,舌尖扫舔着施云彦的颈后,施云彦身子颤了又颤,和言翡张口咬了下去。
和言翡一边挺腰,一边抚摸那蓬松的猫尾,施云彦连连颤软。
这一晚两人换了很多,也将那床单浸湿。
两人下了床,在房间各处探索。
和言翡帮施云彦清洗一番后,又给施云彦穿好了衣服,和施云彦一起吃了宵夜后,便相拥着入睡了。
第二日,和言翡和施云彦吃了早饭后,两人又去见了和言習和玉儿。
和言習院子里传出两人争吵声,玉心急着又生气道:“我去找施姐姐也不行吗?你也太霸道了些,凭什么吗?”
和習仍是淡淡说道:“就凭你灵力薄弱,几下便被人哄骗着捉了去,切片熬药,你确定你还要出去吗?或者来说,你并不是去玩,而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找嫂嫂不过是借口?”
玉儿像泄了气的气球,也停了怒气不敢再控诉了。
和言翡听后,和施云彦互相对视一眼, 两人互相看到对方眸中闪过的亏欠和尴尬。
火爆新书《薄斯珩阮清槐》是来自作者薄斯珩阮清槐所编写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薄斯珩阮清槐,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下面是简介:等她被丢到门口时,整个人像是挨了一顿打一般,衣不蔽体,看上去极为狼狈。薄家别墅建在名流云集的浅水湾中心区,每天门口路过的人车不计其数。很快,覃芷被薄斯珩甩了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北上流圈层。助理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薄斯珩却没怎么听进去。他看着管家花了高价买回来的东西,眼里流露出感伤的情绪。那天夜里,他和阮秋岚立下约定,要将他对阮清槐的心意放在心里,这辈子不对任何人吐露半分。
《阮清槐薄斯珩小说免费阅读》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下面看精彩试读!一字一句像钝刀子一样割开了薄斯珩的心上血肉,痛得他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的眼中涌上无尽的悲怆,声音隐隐带着不甘。“那我呢?你也不想再见了是吗?”“怎么会呢?”前一句话像一剂止疼针,后一句则直接在里面注入了毒药。“你对我毕竟有养育之恩,逢年过节,该向长辈的问候请安,我一句也不会落的,小叔。”说这话时,阮清槐满脸恭敬。不论薄斯珩怎么观察凝视,再瞧不见任何在意和喜欢。
《孟怀山余欢意》为最近热门小说,该小说主角是孟怀山余欢意,小说内容动人心魄。该小说讲述了:|点到即止,若即若离。这才是精明的猎人。余欢意拿出手机给孟昱川发消息,说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推了他晚上约的饭局。孟昱川虚情假意地说要上门看她,余欢意找了借口敷衍,孟昱川便也作罢。很快到了晚饭时间,余欢意起身走向孟怀山。“孟董,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能和您共进晚餐?”孟怀山放下手中钢笔,抬眸看着余欢意。那双水亮的眸子里满含期待,确实让人难以拒绝。他说:“为什么要约我吃饭?”“因为孟董您给我工作机会,我也得
推荐精彩小说《楚洛霍霄鸣》本文讲述了楚洛霍霄鸣两人的爱情故事,给各位推荐作者佚名的作品精彩内容节选:坟墓刚迁好,王畅带着王峰在坟前烧了纸钱,又拜了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拜过之后,之前一直压在心头的烦躁,一瞬间就神清目明。他心里微微一怔,对楚洛更加敬畏。“大师,坟这样迁了之后就行了吧!能修坟吗?”“可以。”就在这时,ᴊsɢ王峰的手机忽然响了。他下意识的去看楚洛,楚洛眉目一挑,“接吧,是好事。”王峰接通,对面说了什么,他表情错愕几秒,又瞬间惊喜,“真的吗?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和我爸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