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抱怨。虽然她有意盘问虞长仪那些补药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还在侯府老夫人的屋里,要是大喊大叫扰了老夫人清静,说不定又要挨罚。她可不想再禁足了。经过最近这一两次的吃亏,她也稍微聪明了点。
谢柳看着房间里的最后半包药,小心翼翼地塞进枕芯。
隔日,负责照顾谢柳日常起居的花蕊见阳光正好,打算把谢柳房间的被褥都抱到外面院子里晒晒。
拍打枕头的时候,看见一个牛皮纸包装掌心大小的东西从枕芯掉落,刚捡起来,就被前来打探情况的清儿看到。
“那是什么?”
花蕊懵懵地摇头,“柳少爷平时不让我们动他的东西,但我想着这秋日里天气潮得很,要是被子不晒肯定会生霉,就趁着柳少爷在老夫人屋里这会儿抱出来晒晒,结果这东西从枕芯掉了出来。”
清儿冲花蕊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把她拉到一旁,从腰间荷包掏出一块银子,塞进花蕊手里。
“你虽然是二小姐的陪嫁丫鬟,但我们都是一起同虞府出来的,理应互相帮忙。”
来之前,虞长仪就把花蕊的家世都告诉她了。
花蕊不是虞府的家生子,是被她舅舅买进虞府当丫头的。
她在外头还有个弟弟,正是读书的年纪。
她每个月的月银就留足自己用的,剩下的全部送出府外给她弟弟读书用。
听说前段时间她弟弟上门要钱要交学杂,花蕊拿不出来,还是虞长仪给垫上的。
花蕊见到银锭子,立马退回,“大小姐已经帮了我许多了,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还,怎能还要大小姐的钱。”
清儿晃了晃手里的药包,意思让花蕊帮忙隐瞒,这一银锭子就是她的封口费。
花蕊纠结起来。
虽然她确实缺钱,但她的身契还在虞府夫人那里,二小姐是虞府夫人的亲女儿,柳少爷又是二小姐的养子。
但大小姐对她有恩,她想报答恩情。
所以——
“清儿姐姐,这件事我可以帮忙隐瞒,这是这钱我不要。”
清儿却执意要给,“但是这钱是我家小姐让我交给你的,你要是不收,我回去也没法子向她交差。”
花蕊只能被迫收下。
当清儿把药包交到虞长仪手里时,虞长仪轻轻捻了一指尖,顿时黑了脸。
清儿见她变了脸色,小声询问:“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虞长仪敛眉,“这只是补药。”
清儿点头,但有一点不解,“既然是补药,柳少爷为什么要把它藏在枕头里?补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但这不是寻常的补药。”
虞长仪深吸一口气,“这里面用的鹿血、当归、黄芪、红参都是用于大补的。”
她前世请太医来给谢柳看病的时候,太医就专门提过这几味药需要对谢柳禁用。
短期内加量大补是能让他血气回升,四肢恢复力气,但谢柳的体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经受不住这般大补。
虚不受补次数多了,反倒会伤其根本。
轻则不孕,重则丢命。
所以她前世才选择药膳慢慢给他进补,初期效果甚微,谢柳便没了耐心,认为她不愿多花银钱买贵重药材给他进补,故意用些便宜药膳应付他。
当她发现谢柳因为怨怼偷偷倒掉她辛苦为他熬制的补汤后,也尊重过他的选择改用补药。
鹿血容易导致血热逆流,他急于求成,故意让丫鬟加了两倍的量,没想到身体受不了,出了一夜热汗,再一吹晚风,就病倒了。
没想到他竟藏了这种劲药。
她黑脸并非因为药有问题,而是她没想到重获一世,她还没扒出谢柳身上的全部秘密。
他只是一个孩子,今年不过八岁,从哪里弄到这些补药?
不可能是虞柔。
凭她对嫡妹的了解,她就是个贪图享乐的人。
她是不会把嫁妆花到除她以外其他人的身上。
包括前世的谢堂,这一世的谢柳,她只想着坐享其成,压根不想付诸任何努力。
可怜前世的谢堂,明明有机会拜名师学武造福百姓,却因为虞柔的一己之私,被塞进自家学堂。
不为别的,就为省下那几两束脩。
虞长仪把谢柳的半包药收起来,又让清儿找了同样的牛皮纸换了山药粉包好,好让花蕊趁着谢柳不在的时候偷偷放回去以假乱真。
至于谢柳得到药的途径,她要从头到尾都细查一遍。
不过她现在倒是能够确定穗心说的话是真的,如果谢柳用了刚才那副补药,他短时间内是能站起来正常行走。
只是药劲一过,身上的虚汗下去,他还是恢复原样,甚至体质还不如前。
果真她拿到药的当天晚上,谢柳就病了。
她跟着府医匆匆赶去给谢柳看病的时候,虞长仪特意拐进夏莲院把还在睡梦中的虞柔也叫了起来。
虞柔迷迷糊糊地听到谢柳病了,不情愿地嘟囔,“病了就去找大夫呗,我又不会看病。”
虞长仪才懒得理会她的牢骚,把人丢进谢柳屋子里后,就让府医给谢柳把脉。
得知他最近用了大量补品,身体不适是因为虚tຊ不受补,生补过度所致。
虞长仪趁机看向虞柔,想要试着从她嘴里套话,“虞姨娘这母亲也真是的,就算爱子心切,也不能拔苗助长,当初柳哥儿刚入府的时候大夫就说过柳哥儿是弱体,不宜大量进补。”
虞柔半夜被吵醒,正恼着,突然被扣了一顶帽子,也没好气道:“我这一月里有半月都在禁足,怎么给他补?”
“难道你不是用嫁妆里那些......”
虞长仪故意说漏嘴,虞柔顿时清醒过来,“什么嫁妆?爹是不是瞒着我偷偷给你添了其他东西?”
她怎么就没看见自己的嫁妆里有什么珍贵补品?
怪不得虞长仪前世能把谢柳养好,用的竟是她们虞家的补品!
虞长仪一笑而过,“妹妹说笑,在家中时父亲最是宠你,出嫁备下的嫁妆也不会委屈你,想必这一二差别应是母亲的意思,毕竟母亲一向讲究嫡庶有别,妻妾之分,或许我这里多出的补品药材也是为了遵从自己的原则。”
“什么原则,母亲就是故意的!”
她小声抱怨。
虽然她有意盘问虞长仪那些补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还在侯府老夫人的屋里,要是大喊大叫扰了老夫人清静,说不定又要挨罚。
她可不想再禁足了。
经过最近这一两次的吃亏,她也稍微聪明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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