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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许久未穿的长裙。
满心欢迎的等待……
14
江牧野失约了。
我和小唯等到深夜，他都没有出现。
指针过了12点。
小唯有些难过，但他还是很乖巧的安慰我。
“妈妈，没关系的。”
“牧野哥哥也许是忘记了，小唯也经常忘记……”
“我们来切蛋糕好不好？”
我陪小唯吃了蛋糕，将她哄睡。
屋里很凉。
房门在这时被敲响。
几乎是瞬间，我冲过去将门打开，站在门外的却是周越。
“许岁，你很失望吧？”
“这里不欢迎你！”
我挡在门口，试图阻止他进来。
周越将我一把推开，大摇大摆的坐到沙发上。
“不欢迎我？”
他掏出房产证扔在桌上。
“可是怎么办呢？这里我买下了，该滚的是你。”
周越恶劣的看着我。
“你不是很清高么？怎么还会爬江牧野的床？”
“被他搞的时候很爽吧？”
他忽然发狠。
拽住我的头发向他怀里拖拽。
“我他妈说喜欢你的时候，你一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
“到头来还不是个任人骑的贱人！”
我知道周越恨我。
但我不知道，他会因为多年前我对他的拒绝恨我。
“你不会以为江牧野真的喜欢你吧？”
他将手机屏幕塞到我面前。
里面是一段视频。
江牧野穿着赛车服，笑容不羁。
“你确定宋时宴喜欢这个聋子？可真有意思。”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照片上。
周越拿回手机。
“江牧野喜欢的是陆淼，宋时宴的未婚妻。”
“玩你，只是想报复宋时宴而已。”
“你不知道吧，他就是个疯子！”
他笑得一脸得意。
似乎这样就能看到我崩溃痛苦。
可他错了。
江牧野也好，宋时宴也罢。
心死了，早就不会难过了。
我故意激怒周越：“就算他不喜欢我。”
“我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垃圾！”
周越听了果然生气，扬手就要打我。
我趁他扬手的间隙。
抓起桌上的花瓶，向他砸去。
是宋时宴来警局捞的我。
周越被我砸得头破血流，“许岁，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宋时宴让我上车，我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走。”
他表情微怔，不由分说将我塞进副驾。
我抬眼看向他，语言讥讽。
“这次又想玩什么游戏？想看我爬床，还是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
说完，我打算开门。
却发现车门已经被上了锁。
“岁岁，我们谈谈。”
宋时宴表情忧伤的看着我，目光真挚。
“谈什么？”
“谈你怎么策划的霸凌，还是谈你强暴我的细节。”
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
“对不起。”
宋时宴表情痛苦。
我却被这三个字击溃。
记忆里的那个晚上，我被施暴前。他也是这么说的。
“对不起。”
我一直自欺欺人。
不敢相信真的是他，他是我心中的那束光啊。
他怎么会。
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分明知道，我怀着多么小心翼翼的情感喜欢着他。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
“哈哈！”我一边笑，一边抹眼泪。
“清如傲月的宋时宴也会道歉？为什么要道歉啊！”
宋时宴顿了顿。
“那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
他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说出来，让我多年的噩梦、对他的内疚都成了笑话。
“所以你就那样对我？”
宋时宴表情痛苦，“我，我去是想救你。”
铺天的黑暗朝我袭来。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底坍塌，一直以来，对他情感终于有了结果。
“救我？”
“是你将我拖进深渊的，你忘了吗？”
我嘶吼着。
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
最终，我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