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是受害人的身份,没人能轻易想到她就是凶手。如此的案情推理,倒也合乎常理,不无缜密。原则上,李霜确实有这样的作案嫌疑和动机。但徐安深思之后,却也发现了其中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庞奇的分析看似缜密,但也有可以质疑之处。其一,如果御史案的主谋是李霜,帮凶是唐敖。那么,他们为何不直接对吴应雄下手,而是先杀御史台满门?当年包养李霜的人,只是孙鹤和马冀二人,她为何要连整个御史台的人都杀光?
徐安沉默,陷入了思绪中。
出乎意料的是,仅凭一张十三年前的教坊司点册录,庞奇就能推理出了两个案件的脉络。
而且,不得不说的是,他说的...还真有些“道理”。
首先,李霜因亲叔之案被贬,心生怨恨,举报自己的堂妹李琪未死,因此获得了脱离教坊司的机会。
再嫁给曹怀兴这个藏盒之人做妾室,暗中摸清了自己五个“仇人”的底细,得知孙鹤隐藏密盒的下落。
之后,伙同野心勃勃的唐敖制造了御史台惨案,并在密盒中放置罪证,构陷吴应雄是主谋。
最后,她毒杀亲夫,伪装成受害人,留下证据指向唐敖的儿子,借曹怀兴之死让唐家深陷漩涡,以此完成自己阴谋的收官。
曾经包养她的五个大官,皆死于她的运筹,大仇得报。
而她自己是受害人的身份,没人能轻易想到她就是凶手。
如此的案情推理,倒也合乎常理,不无缜密。
原则上,李霜确实有这样的作案嫌疑和动机。
但徐安深思之后,却也发现了其中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庞奇的分析看似缜密,但也有可以质疑之处。
其一,如果御史案的主谋是李霜,帮凶是唐敖。那么,他们为何不直接对吴应雄下手,而是先杀御史台满门?
当年包养李霜的人,只是孙鹤和马冀二人,她为何要连整个御史台的人都杀光?
其二,李霜若想复仇,为何要选择在太子丧期这个时间段内?
她嫁给曹怀兴十年,应该早就摸清了孙鹤密盒的所在,为何不早点动手?
其三,曹怀兴如果真是被李霜色诱才娶她为妻,那么她应该对李霜极为宠爱才对,为何成亲十年却未曾带她回过随州老家?
且,二人的相处方式很“严肃”,给人的感觉不像夫妻,而是朋友!
结合这三个疑点,徐安心中认定,庞奇这个推测虽有可取之处,但也不是十分严谨。
顿了顿,正当他即将说出自己的疑惑之时。
几名缉捕抬着两个大箩筐走了进来,躬身道:“两位大人,十三年前李放通敌案的案卷带到了。”
徐安眉目一亮,将刚要说出口的话顿住,改口道:“好,你们一起留下帮忙。本官要迅速理清当年之案的始末,重点翻查有关李放、李霜与李琪姐妹的信息。”
“还有,根据庞奇所说,当年李放应该是被诛连三族才对。但后来因为某些人的求情,陛下念及李家祖上功绩,改为只杀李放一脉,其三族流放贬黜。那么,当年谁参与了求情,给我找出来!”
“顺便,再去寻找孙大夫与曹怀兴之间有关的资料,我要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何关系!”
几名缉捕同声应是,而后便开始帮忙梳理起来。
庞奇也加入帮忙,一边翻阅卷宗,一边说道:“徐大人,你觉得我刚才的分析不准确吗?案情岂非已经明了,为何还要查?直接锁了李霜,还吴相爷一个清白,不就了结了?”
“对了,还要即刻捉拿唐敖父子。就是不知道...寺正有没有参与此案...”
徐安听了,却浅笑不语。
半晌后,才回了一句:“多做事,少说话。你的分析极有条理,但查案务必严谨。证据链尚未形成,也就是说你的猜测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庞奇皱了皱眉,“哦”了一声,倒也不再说话。
寺正室中,几人埋头翻查着,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翻到某些关键性信息,几人也会偶尔交谈两句:
“嗯?孙老太君祖籍是随州?”
“对啊,不仅孙老太君是,廷尉府尹骆英也是随州人。”
...
“李放的胞兄...李坚,五十八岁时才生下了李霜?”
“是的。李霜和李琪的年龄差,只有半年。但李放和李坚两兄弟,却差了近二十岁有余。李家被抄后,李坚就病亡了,他算是老来得女。”
...
“这张画像是李霜的?十三年弹指间,她的容颜倒是变化不大。”
“徐大人看错了,那不是李霜的画像,而是李琪的。”
“什么?她们姐妹长得如此相似?简直就好比双胞胎...”
“嘿嘿,谁说不像呢?若非二人年龄差了半载,当真可以说是一胎双生。他们非但长得像,小时候的字号也仅差一个字。李霜字号若雪,李琪字号若水。二人本该相亲相爱才对,谁知...”
“哦。”
...
不知不觉间,一夜过去了。
几人倒是将当年之案给理清了,但随着信息量的增大,却让徐安显得更加郁结起来。
御史案,曹怀兴被杀案,十三年前的通敌案,这三起案件本应毫无关联,却因为李霜而牵扯到一起。
而纵观所有已知的信息,徐安似乎摸到了一些关键的头绪,但俨然还未到足以定案的地步。
始作俑者,当真是化名“扶溪”的李霜?
他杀人栽赃,当真是为了报复当年被辱之仇?
鸡鸣三刻时,几人都已经精神萎靡,哈欠连连。
庞奇直接歪坐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另外几名缉捕则昏昏欲睡,头点如母鸡啄食。
唯有徐安还强撑着,口中喃喃有语:“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应该如何解释...”
“李霜当年接到自己的堂妹后,居然是时隔半个月后,才向大理寺举报。”
“如果她真的是为了复仇,为何还要等半个月?”
正自语着,房门突然被打开。
一名缉捕匆匆来报:“禀庞寺丞,徐御史,曹怀兴的妾室扶溪醒了。”
徐安正在沉思,被来人这么一打扰,险些吓了一大跳。
但当听到“扶溪”二字时,他像是蓦然被人醍醐灌顶,瞳孔暴突,自语道:“扶溪?对啊,我怎能忘了这个名字?”
“扶溪若水,若水扶溪...”
“原来竟是这样,我早该想到!”
说完,他立马叫醒了几人,严肃吩咐道:“带上所有卷宗,跟本官去见扶溪!”
话说之间,人已走出了室外。
扶溪李霜其实受伤并不严重,除了被人掌掴,两颊通红之外,也就是失血过多。
被大理寺医官救治之后,一夜便醒了过来。
此时,大理寺后院的一处房间中。
李霜刚醒,身子还尤为虚弱,但已然强撑着起身,一名大理寺的女缉捕正在给她喂补血的汤药。
徐安带人直接闯入,开口第一句话却是:
“本官有话要问你,但不知应该叫你什么!是扶溪、若水,亦或是...李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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