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看着他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汇聚,心口的苦涩蔓延到喉咙,沈流念却始终一言未发。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最相爱的二人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不想要什么道歉和认错,她想要白时序从始至终都没做错过。交缠在一起的命运也有终点,他们不过是人生对方的一个过客,曾经无数个夜晚里一起闲聊的被窝,如今也该冷掉了,她总是抱怨白时序睡相不好,压到她的长发。
“我不要,我不要离婚,明明当初说好不管什么坎我们都会一起走过,你再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求你了。”
白时序跪在地上,声音染上哭腔,苦苦哀求她不要走。
若是以前,沈流念一定会心疼,但是现在她看向白时序的眼里再也没有爱意和温柔,就如同一个陌生人般平静,就连笑容也慢慢敛去。
她看得出来,二人分开不过一个月时间,白时序憔悴了不少,一向注重形象的他却连皱巴巴的衣领都没注意到,看来是刚得知她的消息就来了。
还是同一张脸,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眼神。
恍惚间沈流念仿佛看到八年前的白时序,在她毕业时捧着一束花跑来,红着脸说祝你毕业快乐。
往事浮上心头,沈流念眼底有些湿润,听到他哀求的那句话时心止不住颤抖一下,再次闻到曾经最熟悉的味道,她又想起当初在雨夜里独自一人等待他回家的场景。
现在原谅他,就是狠狠地甩了八年前的自己一个巴掌。
沈流念哪怕心里流着血,也绝不允许自己做这么低贱的事情。
看着白时序半跪在地上,掏出那枚被她丢弃在家的戒指,沈流念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早就结束了,在孩子流掉的那天,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为什么现在才来后悔,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你在其他女人家里左拥右抱软玉在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起我在家等你?上一年你说瑞士有业务要出差十天,我知道你在伯尔尼的房子里陪着苏南雪,当时我发病喘不上气给你发消息,只需要你回来一天陪一下我,你都不愿意。”
“你能为她在瑞士和京都来回奔波,伯尔尼到京都的航班八千公里,你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坐一次。”
“每次身上带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和口红印回来,我都沉默着没有揭穿你,当时你在想什么?想我太好骗了,就连装都不想装了,你所有的小聪明我都知道,但是我爱你,所以不计较。”
二人面对面站着,白时序还能闻到沈流念身上独有的香味,是他最喜欢的味道,八年了,他始终忘不掉,这一刻是沈流念离开一个月以来最安心的时刻,但听着她的话,心被一次一次地剥开,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和我曾经那么多回忆,我的命也是你救回来的,你让我怎么割舍。”
“你说你喜欢八年前的我,我就变回八年前的样子重新回到你身边,心底只有你一个人。”
“再和我说一句话吧,看看我也好,不要惩罚我了,别再说分开好吗?”
“白时序。”
沈流念咬牙一字一句道:
“曾经我最落魄的时候,你借我十万块钱还债,我才熬过最苦的那段时间没有被高利贷的逼死,八年前救你一命,我们早就两清了。”
在沈流念心中他们早就没有瓜葛。
一味的退让,无尽的忍受,两个人走到尽头就是结束了,再心软、犹豫、迟疑都是对自己的不公,也是对八年前跪在灵隐寺门前向她承诺的白时序不公。
白时序心口的撕裂伤刚刚愈合,又被她无情的话扯得鲜血淋漓,八年相爱,要如何释怀才能放手,但是再纠缠下去,看着沈流念一点点在自己面前枯萎,白时序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他第一次捂着脸,跪在沈流念面前呜咽痛哭:
“流念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舍不得你,我也想让你幸福,我要怎么办,明明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看着他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汇聚,心口的苦涩蔓延到喉咙,沈流念却始终一言未发。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最相爱的二人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不想要什么道歉和认错,她想要白时序从始至终都没做错过。
交缠在一起的命运也有终点,他们不过是人生对方的一个过客,曾经无数个夜晚里一起闲聊的被窝,如今也该冷掉了,她总是抱怨白时序睡相不好,压到她的长发。
就此作罢吧,她不会再责怪他未曾回来过的夜晚,也不会再怀念八年前那个见她一面就会脸红的少年。
他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未来,不应该被双方困在原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时序才冷静下来,低着头不敢让沈流念看到他红肿的双眼,他也有他的自尊。
白时序沙哑地说:
“这是你我第一次来纽约,曾经你想让我陪你来,我没能抽出时间,现在陪我逛最后一次吧,就去你最喜欢的书店。”
“我们第一次约会也是在书店,就当......为我们的婚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好吗?”
他们的恋情是从白时序的告白开始,就连结束这段婚姻也由他亲手结束,内心的痛苦不亚于当初亲手在孩子的告知书上签下名字的那一刻。
从前他挤不出的时间如今却宽余起来,甚至能为她在纽约停留整整一个月,听起来只觉得讽刺,沈流念不想开口嘲讽他,最后一次见面,她希望能好聚好散。
她抿嘴没有说话,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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