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人好奇怪,分手后比谈恋爱时还关心她,搞得好像真喜欢她一样。纪南丞的力道上占了优势,轻轻松松扯下她的手,狐狸眼中尽是戏谑和散漫。“就算分手,我对你余情未了不行吗?”不等她反应,大手便夺去她的棉签。“实在痛的话可以喊出来。”“嗯。”许婧秋表面乖乖应下,心里却撅嘴嫌弃喊出声丢人。那个表情纪南丞一看便知,使坏地哼一声,狐狸眼神中闪烁着恶作剧成功的光芒,手中的棉签仿佛变成了魔法棒,轻轻重重地涂上伤口。
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点一点卷起裤子露出膝盖,但那轻微的颤抖却暴露了她此刻承受的疼痛。
膝盖处,青青紫紫,一层往外渗血的皮肤下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斑,看着触目惊心。
这样的伤口出现在一个花季少女的腿上,那股痛感似乎能随空气传给目睹伤势的人。
纪南丞也不例外,膝盖处此时也隐隐作痛。
大概是过度打球的后遗症,髌腱炎犯了吧。
“我自己来吧。”
许婧秋好像生怕麻烦他,先他一步摸上一旁的药水,咬牙闭眼就往伤口上涂。
她本想好好把棉签按在伤口上,奈何两只手都痛得发抖,没一只使得上劲。
“我帮你。”
纪南丞主动提出帮助,想掰开她的手,但许婧秋跟防他干坏事似的,死死护着自己的膝盖。
“不用,我们真的已经分手了。”
她觉得这人好奇怪,分手后比谈恋爱时还关心她,搞得好像真喜欢她一样。
纪南丞的力道上占了优势,轻轻松松扯下她的手,狐狸眼中尽是戏谑和散漫。
“就算分手,我对你余情未了不行吗?”
不等她反应,大手便夺去她的棉签。
“实在痛的话可以喊出来。”
“嗯。”
许婧秋表面乖乖应下,心里却撅嘴嫌弃喊出声丢人。
那个表情纪南丞一看便知,使坏地哼一声,狐狸眼神中闪烁着恶作剧成功的光芒,手中的棉签仿佛变成了魔法棒,轻轻重重地涂上伤口。
“嘶!”
“纪南丞!”
许婧秋不受控地吼出声,这三个字甚至绕着整栋教学楼回荡,声嘶力竭,带着几分控诉和委屈。
五楼的刘诗涵这会儿在课上游神,听到那个声音把她吓得一激灵,扭头去问邓晨:
“刚刚是……秋姐在叫?”
“啊?我没听到?”
邓晨刚才全神贯注跟着老师的思路走,心无旁骛,根本没听到什么动静。
虽然分辨不出尖叫声的音色,但是从模糊的“纪南丞”三个字里面,她很难不联想到现在和他待在一起的许婧秋。
她想,多大的事能让这个说话轻声细语的女孩子叫成这样?
纪南丞拿虫子吓她了?纪南丞打她了?
刘诗涵在心里设想了一万种纪南丞欺负许婧秋的场景,来来回回骂了他死渣男家暴男一万遍。
……
“阿嚏!阿嚏!”
纪南丞背身连打两个喷嚏,抬眸时正好对上少女的眼。
泪光在少年的眼中格外刺眼,还有那牙齿咬破下嘴唇的小表情,似乎在对他泪汪汪地抱怨着:
“你混蛋!”
虽然许婧秋嘴上没骂什么,但是心里对纪南丞的轰炸和刘诗涵差不多。
这哪里是余情未了,分明是趁她病,要她命!
她蜷起腿,往床头缩,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像一只受过伤的的兔子,可怜兮兮地一边红眼一边警惕面前的人。
纪南丞看着她的反应,眼中划过一丝歉意和心疼。
他俯下身,和她平视,想用指尖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可是连她的头发都没碰到,她便向一侧躲开了。
看这样子,是生气了。
“对不起,我错了。”
他一向能屈能伸。
“我只是想让你喊出来舒服点,如果你实在疼,可以掐我手臂。”
许婧秋那么机灵,哪里会再信他的鬼话,流着泪微微摇头,明显的抗拒。
“吃糖就不痛了,是吧?”
他耐着性子,变戏法似的变出一颗糖,其实是上次从她桌面上顺来的,一直还没机会吃,还贴心撕开糖纸。
可是许婧秋心意已决,拿了一根新的棉签:
“你走吧,我自己来。”
在棉签还没蘸上药水时,她的头顶上不轻不重地落下一句话:
“我帮你上完药,就同意分手。”
她的动作静止在抬手蘸药的那一瞬间。
狐狸眼深不可测,瑞凤眼却澄澈洁净,两道目光碰撞,纪南丞读出了她的疑惑,许婧秋却看不透他这般赶鸭子上架的老好人行为是闹哪出?
“好。”
也只是思索几秒,她便挪身换回刚才的姿势。
反正他们都对彼此没有感情,这周的情侣身份,不过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她借情侣照片试探了江宇轩,目的达成了。
而他,她也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但总归是没亏什么。
纪南丞重新拿起棉签,轻轻地涂在伤口上。
这次的动作,比刚才许婧秋醒来时看到的更轻、更温柔。
她感受到从棉签中他指间的温暖,和药水带来的清凉感一起,缓解了伤口的疼痛。
微风透过半开的窗子,轻轻拂过两人的发梢。
阳光洒在纪南丞的侧脸,映照出他认真的轮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两人和那份淡淡的温情。
许婧秋看着他,被子底下因为忍痛攥皱了床单的手在这一刻松开了。
“纪南丞。”
“嗯。”
“谢谢你。”
她就是这样,敢爱敢恨,刚才能恨他弄疼自己,现在也能因为他这个温柔的动作而道谢。
“客气什么,毕竟我对你还是,余、情、未、了。”
不等许婧秋多感动几秒,他一张嘴又变成了风流的公子哥。
……
这周六放学回家,许婧秋第二次来十七班。
“丞哥,门外有个女的找你。”
纪南丞手里还拿着一本悬疑小说,两条腿撑地,凳脚翘起,整个人前前后后一晃一晃的,没抬头:
“不见前女友。”
他翻了一页,出去传话的同学又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沓密密麻麻的纸。
“她说这八遍《琵琶行》就当是感谢你为她领罚了,希望你以后谨记校规。”
???
他合了小说,看向门外时早就没有人影了。
无奈,他只能把目光放到那沓纸上。
字迹犹如飞燕掠过蓝天,又犹如蝴蝶穿越花间,轻盈而优雅,令人留恋。
光是一遍《琵琶行》都要用到前后三页纸,这里八遍,有二十多张。
不厚不薄的纸张被纪南丞端在手里思索:班上的同学也只知道他被罚,惩罚的内容,他也从未告诉过班上的任何人,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知道他只亲自抄了两遍,补了剩下的八遍?
太不对劲了。
他背起书包追出教室,看到许婧秋的背影已经走出老远,像个眨眼间就要消失不见的小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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