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解释不清,她便会被扣上偷窃的罪名。这可如何是好?见男人眼底的阴沉愈发浓烈,苏眠赶忙低头,胡乱诌了个借口,“奴婢只是见这御花园风景好,想来偷懒……不巧被岐嫔娘娘的人撞见。”岐嫔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色涨红,早已顾不得自己身为嫔妃应有的仪态和风度,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苏眠骂道:“君上!这婢子定然是在狡辩!您可千万不能被这贱人蒙骗了!”她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目光仿佛要将苏眠生吞活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楚君祁冷冷瞧着地上的苏眠,眼底隐隐弥漫着杀气。
吓得一众宫婢太监,纷纷跪伏在地。
“臣妾见过君上!”
只见岐嫔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宫装,袅袅娜娜地走到楚君祁面前,优雅地欠身行礼。
楚君祁抬腿绕过她,端坐在高位之上,眼神幽暗深邃,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勾起一抹冷笑,“爱妃这是在做什么?”
被男人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岐嫔心中不禁一紧,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她不由得地低下头,目光闪烁不定,双手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显得有些心虚。
“臣妾……”岐嫔嗫嚅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旁的翠玉立马开口,“君上,这贱婢偷了岐嫔娘娘的耳坠,还对娘娘出言不逊,故而娘娘略施惩戒!以儆效尤!”
听到翠玉的帮腔,岐嫔心底不免多了几分底气。
纵使君上再怜惜,苏眠也不过一个下等宫婢。
而她可是当朝林相之女,论家世、样貌和才情,苏眠哪一点能比得上她?
想到这里,岐嫔轻轻揪起手中的绢帕,故作柔弱地抹了抹眼角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泪水,娇嗔地说道:
“君上~那枚翡翠耳坠可是您赏赐给臣妾的,臣妾一直都视若珍宝,喜欢得紧呢。
却不料被这贱婢偷走,臣妾实在是心痛啊。”
说着,她面露哀怨,看向地上趴着的苏眠,眼底满是挑衅。
“这贱婢胆大妄为,私藏耳坠,本想好好审问一番,可她拒不认罪,百般抵赖。妾身无奈之下,也只能按宫规处置了。”
岐嫔愤愤不平地说着,然而那坐在高位之上的男人却仿若未闻一般,连正眼都不曾瞧她一下,
只是单手撑着额头,面色冷峻,声音森寒,“东西何在?”
话音未落,一旁的翠玉赶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一只小巧精致的锦盒,
“君上,这便是奴婢方才从苏眠身上搜出来的证物!”
曹公公用托盘接过那枚闪闪发光的翡翠耳坠,小心翼翼地奉到楚君祁面前。
楚君祁微微眯起双眸,目光缓缓落在了跪在下方的苏眠身上。眼底似有波光流转,让人难以捉摸其中深意。
沉默宛如实质般在空气中蔓延,片刻之后,他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苏眠,可有什么要说的?”
苏眠听到这声音,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来,怯生生地望了一眼上方端坐的男子,眼中满是委屈与祈求。
“我……”
那个“我”字刚要脱口而出,只见男人目光一凛,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利刃,苏眠心头一颤,慌忙改口,“奴……奴婢并未偷窃耳坠!”
她每说出一个字,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便加剧一分,仿佛是那些巴掌留下的余威仍在肆虐。
翠玉见状,立马站了出来,她反驳道:“这耳坠分明就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当时在场目睹之人众多!如今当着君上的面,你还敢妄图巧言令色、颠倒黑白不成?”
她的声音尖锐,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苏眠红着眼眶,眼中的泪水在打转,她弱弱地辩驳:“回君上,奴婢也不知这耳坠为何会出现在身上,方才岐嫔娘娘一来便笃定是奴婢偷的,几句话就草草给奴婢定了罪,也未见审问过其他人。”
翠玉嗤笑道,“照你这意思,是岐嫔娘娘刻意冤枉你一介贱婢不成?”
苏眠一双泪眼婆娑,却不卑不亢道:“奴婢只是奇怪,自己从未同岐嫔娘娘宫中的人有过接触,又如何能潜入内宫,盗取耳坠?”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让翠玉顿时语塞,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噎个半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怎料这苏眠看上去柔柔弱弱,竟这般牙尖嘴利,不好对付。
三两句话便调转了矛头。
“岐嫔?你这耳坠究竟是何时失窃的?”
楚君祁眉梢上挑,自顾自地把玩着手里的玉坠。
听到这个声音,岐嫔不禁浑身一颤,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淋下,寒冷彻骨。
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回君上,臣妾昨日戴着这对耳坠去御花园游玩,回来之后才惊觉耳坠不见了。臣妾当时心急如焚,立刻便派了人前来寻找。”
说到此处,岐嫔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眠,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谁知方才在这御花园里,遇上苏眠在此处鬼鬼祟祟。
想来定是她捡到了臣妾的耳坠,却起了贪心,想要据为己有,故而不肯归还于臣妾。”
这时,旁边一个宫女赶忙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君上,岐嫔娘娘向来宅心仁厚、宽宏大量,即便遭此变故,也未曾与这贱婢过多计较。
只是这贱婢实在可恶,不仅拒不认罪,竟然还口出狂言,说是娘娘冤枉了她!”
“哦?可有此事?”
苏眠吸了吸发红的鼻尖,一双泪眼汪洋,委屈道,“不,不是这样的!奴婢只是路过而已!”
楚君祁微侧着头,眼底泛起一丝怀疑,“孤让你去慎刑司,你来这御花园做什么?”
“……”
苏眠心底一沉,若是叫楚君祁发现她身上的端倪,她更难以脱身。
可若是解释不清,她便会被扣上偷窃的罪名。
这可如何是好?
见男人眼底的阴沉愈发浓烈,苏眠赶忙低头,胡乱诌了个借口,“奴婢只是见这御花园风景好,想来偷懒……不巧被岐嫔娘娘的人撞见。”
岐嫔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色涨红,早已顾不得自己身为嫔妃应有的仪态和风度,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苏眠骂道:“君上!这婢子定然是在狡辩!您可千万不能被这贱人蒙骗了!”
她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目光仿佛要将苏眠生吞活剥。
楚君祁微微挑眉,目光如炬地看着岐嫔,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爱妃认为孤该如何处置?”
听到楚君祁这么问,岐嫔觉得自己已然占了上风,脸上瞬间露出得意之色,不假思索地接话:“此等牙尖嘴利的贱婢,定是要好好责打一番!扔进蛇窟,关上七天七夜,看她还如何嘴硬!”
她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利箭,话里的恶毒丝毫不加掩饰,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
然而,话音刚落,她却发现四周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楚君祁唇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缓缓迈下台阶,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岐嫔的心尖上。
他一步步朝着岐嫔逼近,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随即,他凑在岐嫔耳边,阴恻恻地说:“爱妃此等心胸,倒是同孤不相上下啊。”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岐嫔头顶炸响,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岐嫔只觉头皮发麻,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如梦初醒,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双膝跪地,浑身颤抖不已。
“君上!臣妾只是一时气恼,并无僭越之意,一切尽凭君上定夺!”
楚君祁依旧俯着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岐嫔。
刹那间,他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阴狠,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一般。
“孤的人,便是条狗,也轮不到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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