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人来问,你也如实说了。”“可谁又会相信一个青楼女子的话?”“本宫大可辩称你想做我的皇子妃,却遭到本宫拒绝,因此爱而生恨污蔑本宫。”“又或者被人收买,总之借口多得很。”“但最关键的……”秦牧话语一顿,敲着扶手幽幽道:“本宫终究是个皇子。”白静一愣,随即自嘲地笑了起来。“是啊,我不再是当初那个将门虎女,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又有谁,会相信我呢?”
攥着手里不到一万两的银票,秦牧有些无语。
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纨绔子弟,怎么全副身家就这么点银子?
这跟前世看的电视剧不一样啊!
不是动辄几十几百万两吗?
怎么轮到自己做恶霸,却只能榨出这么点油水。
不过有这点银子应急,只要不是花钱大手大脚,应该也能维持府邸一段时间。
“记住了,本宫乃是皇子。”
“正所谓血浓于水,即便我犯了再大的错,陛下终究是我的父亲。”
“而刁国安乃至于他的父亲,终究只是我们家的家奴。”
“你们……听明白了吗?”
三人虽是纨绔,但脑子却并不笨。
立刻听出了秦牧的话外之音。
分明是在警告他们,不要妄图对外说出真相。
即便秦牧犯了再大的错,皇帝也不可能因为死了一个家奴的儿子,而严惩自己的骨肉。
否则秦牧到时候没怎么样,他们就要做好迎接报复的准备。
“好了,滚吧!”
随着秦牧一声令下,三个纨绔子弟立刻屁滚尿流的跑了。
等三人走后,题目这才看向一旁的白静。
“白姑娘果然好胆魄,应该有些来历吧?”
从秦牧骤然翻脸,一直到他将刁国安斩杀,这位青楼头牌都是全程面不改色。
除了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并没有如寻常女子那般尖叫呼喊、方寸大乱。
这让秦牧对这所谓的白姑娘,多少起了一些好奇心。
白静勉强笑了笑,竟然还有心情揶揄秦牧道:“九殿下当初可是花前月下说了不少爱慕之语,没想到却连我的来历都不知道,又何谈痴心一片?”
秦牧不禁笑了一声。
原主当初泡妞有两大方式,一是强抢,二是硬泡。
虽然方式都很硬,但终归性质是不同的。
不过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只走肾不走心。
对于眼前这位白姑娘,原主只想着怎么把她弄上床,哪里会去关心她的来历。
摇了摇头,秦牧温文尔雅道:“不知现在请教,算不算晚?”
“并不晚。”白静笑容僵硬道:“反正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就是告诉殿下也无妨。”
原来这白静并不是天生乐籍,乃是将门世家的小姐。
其父乃至西北边关一位将领,虽然官位不算显赫,但却战功累累。
只因为人刚正不阿,不肯与同僚同流合污,于是被设计陷害,扣上了一顶通番卖国的帽子。
照律,这种罪名是要满门抄斩的。
总归其爱兵如子颇得人心,麾下将士联名举报。
虽然不能救下其父一条性命,但也免了其满门抄斩的命运。
不过正如秦牧方才所说,有些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白静一家虽然逃得性命,却也被打入乐籍为妓。
好在打入乐籍为妓听起来可怕,实际上却并没有秦牧所想的那般,必须终身沦为玩物。
事实上,古代的表演艺人与卖肉为生的手艺人,都是统称为妓的。
而像白静这样,出身高贵的将门小姐,如果色艺双全而且还是完璧之身,通常会被各家青楼争抢。
说白了,就是老鸨们花钱从朝廷手上买人。
这样的高级货色,职业路线一般都是培养成卖艺不卖身的花魁,等到打响了招牌,再搞个类似拍卖的形式高价售卖贞洁。
如今的白静虽然还没有被拍卖,但她的名气已经足够,恐怕距离被推出去接客也时日无多了。
同为军人,听完白静的身世秦牧也不禁起了怜悯之心。
讲完了自己的经历,白静脸上露出一丝凄苦之色。
“我的故事讲完了,殿下您可以动手了。”
秦牧正沉浸在兔死狐悲的伤感之中,猛然听到这句顿时一愣。
“动什么手?”
“难道你想通了,要委身于我?”
思来想去,所谓的‘可以动手’大概也只能是指这个吧?
“我一个将死之人,殿下又何必戏弄于我?”
白静俏脸一红,继续道:“殿下今日的手段堪称高明,直接杀了刁国安来一个死无对证,又用他的死吓住了其他三个纨绔,”
“如此一来,您将陛下御赐的皇庄当作赌注之事便彻底死无对证。”
“而且又软硬兼施,逼迫那三人与您串通口供,即便将来陛下追究,您也是有理有据。”
“想必平日的表现都只是您的伪装。”
说到这里,白静俏脸流露出一丝悲哀,“可是您却当着我的面做了这些事,难道没想过要杀我灭口?”
秦牧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白姑娘想多了。”
“我为什么要杀你灭口?”
“本宫已经有了那三个人证,谁会再来询问你的口供?”
“即便有人来问,你也如实说了。”
“可谁又会相信一个青楼女子的话?”
“本宫大可辩称你想做我的皇子妃,却遭到本宫拒绝,因此爱而生恨污蔑本宫。”
“又或者被人收买,总之借口多得很。”
“但最关键的……”
秦牧话语一顿,敲着扶手幽幽道:“本宫终究是个皇子。”
白静一愣,随即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啊,我不再是当初那个将门虎女,只是一个青楼女子。”
“又有谁,会相信我呢?”
然而最重要的却是,秦牧终究是皇帝的亲生骨肉。
即便再怎么不争气,秦霸天也不会因为一个青楼女子的证词,而对秦牧定罪。
话落,秦牧站起身。
“已是叨扰多时,本宫便告辞了。”
“对了,”临走前秦牧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让姑娘受惊,这点心意寥作歉意吧。”
“或者存够了银子,姑娘将来可以为自己赎身,脱离苦海。”
秦牧这话让白静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再一次重新审视眼前这位荒唐无度的九皇子。
将其与记忆中的题目对比一番,一种不真实感跃然心头。
以前的秦牧,从兜里掏银票只会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睡了她。
而今日掏出银票,居然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赎身脱离苦海?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九皇子吗?
想到这里,白静悄然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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