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肩也扔了!扔外面!!”安妮:……沐浴完后,黎萋萋换了身奶白色的浴袍坐在梳妆台前。镜中卸了妆的女孩稚气未脱,却出落得极为好看,眉如远黛,鼻梁高挺,娇嫩的双唇饱满诱人,尤其是那对眼睛,眸光微动,如月下清潭。黎萋萋抿了抿唇,麻麻的、木木的,明明已经洗了无数次的唇瓣,上面似是还沾染着祁枭野温热沁香的气息。然后男人同他接吻时肆意张狂的模样和惬意盎然的眉眼渐渐浮现在脑海,怎么都挥散不去。
黎萋萋奔命似的冲进梨园主宅,躲在客厅门后,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往外望。
确定祁枭野没有追进来,才深吸一口气,如烂泥般瘫软在地。
头顶的巨大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被捕获于此。光晕在窗边轻轻摇曳,与窗外偶尔透进的月光交织成一幅梦幻的画卷。
画卷正中站着整整一排陌生的佣人。
见黎萋萋转脸看过来,佣人们齐刷刷地弯腰冲她行礼。
“黎小姐好!!”
声音太大,吓得黎萋萋又是一栗,她拍了拍身上的雪渣子,扶着门框起身。
“你们是……谁?梅姨呢?”
领头的女佣微笑着上前一步。
“黎小姐,我叫安妮,是梨园新来的管家。梅姨,以及其他的佣人们都在十个小时前,被许先生解雇了。”
“解雇?为什么?”
黎萋萋皱眉开口,见安妮没有回应,她很快便反应过来。
“因为我?”
安妮没有否认,冲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去做事,而后才劝解道:
“黎小姐,许先生说,梅姨她们伺候不好你,所以你才会离家出走,今后换我们来照顾,希望黎小姐能多多体谅我们,不要再任性了。”
“任性……”
黎萋萋一口气憋在胸口堵得慌,梅姨是梨园的老人,在这里工作了近八年,是除许南天以外黎萋萋最亲近的人。
可即便这样,许南天还是不留一丝情面的说把人赶走就把人赶走,他想让她因自责而听话,也算是变相的警告。
黎萋萋这才发现,她好像并不了解许南天,也从未想过一次离家出走居然会惹得他这么生气,还牵连了这么多人。
见黎萋萋呆愣着一动不动,安妮伸长了脖子小声询问。
“黎小姐,你不会再走了吧?”
门外寒风轻拂,卷起一阵阵细腻的雪雾,模糊了远处的景致。
黎萋萋心里五味杂陈,她原本是打算等祁枭野离开就走的,但眼下看来,只要她敢踏出这道门,这群佣人一定会蜂拥而上强行把她拦住。
更重要的是,她得和许南天谈一谈。
“不走了,”黎萋萋抬步上楼,“帮我热一杯牛奶上来。”
“好的。”
—
房内的陈设和黎萋萋离开时一样,就连物品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动过。
地上多了块纯白色的羊绒地毯,干净得一尘不染,赤脚踩在上面绵绵软软的,很舒服。
黎萋萋体寒怕冷,冬天洗澡总是容易生病,地毯是许南天特意给她挑选的,到了入冬时就会铺满她的整个房间。
黎萋萋脱了外套,学着小时候的样子整个人扑在地毯上,一连打了好几个滚。
余光瞥过半开的房门。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二十二岁的许南天,正侧身倚靠着门框冲她皱眉。
细细碎碎的午后阳光冲破初雪微凉的空气,烁熠在男人额前的碎发上,描摹过他俊逸的鼻梁,好看的眉眼……
“乖乖起来,先去把衣服换了,你看看,脏兮兮的都是泥……”
黎萋萋正要张口应声,许南天低沉的嗓音蓦地一扬,变得焦急又尖锐。
“哎呀,许小姐先起来把衣服换了,你看看,湿哒哒的都是水……”
黎萋萋眨了眨眼,是安妮。
手里端了杯热气腾腾的牛奶,站在门口垂望她,满眼的震惊与无奈。
有钱人家的孩子安妮见多了,要么气质出众,要么多才多艺,十八岁还这么幼稚且没规矩的她可真是第一次见。
安妮将牛奶放在梳妆台上,弯腰捡起地上的羽绒服和披肩。
黎萋萋已经老老实实地站好。
安妮又气又想笑,“黎小姐,这件羽绒服已经破了,里面的鸭绒也是假的。”
黎萋萋当然知道是假的,她点头。
“拿去扔了吧。”
“不过这披肩很漂亮,”安妮捏着披肩仔细看了看,“黎小姐好眼光,这款披肩是Dior最热门的秋冬新款,可你用来搭这件羽绒服也太……”
安妮欲言又止,意思却很明显,气得黎萋萋一下子就垮了脸,她“咕咚”几口将牛奶喝完,转身往浴室走。
“披肩也扔了!扔外面!!”
安妮:……
沐浴完后,黎萋萋换了身奶白色的浴袍坐在梳妆台前。
镜中卸了妆的女孩稚气未脱,却出落得极为好看,眉如远黛,鼻梁高挺,娇嫩的双唇饱满诱人,尤其是那对眼睛,眸光微动,如月下清潭。
黎萋萋抿了抿唇,麻麻的、木木的,明明已经洗了无数次的唇瓣,上面似是还沾染着祁枭野温热沁香的气息。
然后男人同他接吻时肆意张狂的模样和惬意盎然的眉眼渐渐浮现在脑海,怎么都挥散不去。
该死的!她珍视了十八年的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夺走了。
黎萋萋越想越愤懑,低声咒骂的同时钻进被窝里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小时候总盼着长大,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黎萋萋才悲哀地发现——
长大才是真正的禁锢自由,她失去了随心所欲的资格,那还不如小时候!
—
“许先生,黎小姐已经睡下了。”
许南天回来时已是半夜,刚进门安妮便满面春风地上前报告。
许南天点头,示意安妮去休息,脚下步子不停,往黎萋萋的房间走去。
“咔哒——”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许南天轻轻推开房门。
黎萋萋睡得很香,小小一个缩在被子里,如绸缎般柔顺的头发散落在枕边。
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下斑驳光影,为女孩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萋萋?”
许南天坐在床边轻唤。
黎萋萋没有回应,在梦里砸吧着小嘴,嫩白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朵初绽的桃花。
额角的淤青在这抹红晕的映衬下,非但不显突兀,反而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的美感。
许南天目光温柔地落在黎萋萋脸上,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眸此刻浸染了几分了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没有再叫她,右手前伸,指尖轻轻触碰过黎萋萋脸颊上的那抹绯红。
触感温软而细腻。
这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呼吸,生怕把黎萋萋吵醒打破了这份宁静。
黎萋萋,他亲手养大的女孩,和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她美得惊心动魄。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散发的每一缕香气都完完全全地契合着他的喜好。
像一件完美无瑕的工艺品,且只有他才有资格捏在掌心里亵玩。
她属于他,他们才是一家人,他怎么可能娶别人,又怎么会让她离开?
“再等等我,萋萋……”
许南天轻哑了声线,“等我利用乔琳娜,扫除克那钦的全部障碍,把控了这片土地,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男人自顾自地喃喃自语,身上矜贵清冷的气息荡然无存,眸底盛满了不再加以掩饰的阴邪的狠厉。
温热的指腹一刻不停,贪婪地摩挲着黎萋萋精致漂亮的眉眼,循着她的鼻梁一路往下,轻滑过女孩娇嫩的唇肉。
黎萋萋长长的眼睫蓦地颤了颤,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宛如蝶翼轻扇,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牵动着许南天的心弦。
他垂着眸子欣赏了许久才勉强收回欲念起身,贴心地替黎萋萋掖了掖被角,并顺势关了床头灯。
走至房门口,许南天隔着黑暗回头看了眼床上安然睡着的人,而后动作轻缓地开门而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几乎在门关上的同一时间,床上的黎萋萋猛地掀开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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