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己的女儿,杨氏也忍不住轻嗤讽刺,“你还有见秦世子的机会?”沈芸努了努唇,“下个月玉姿郡主生辰宴,应该会请我罢?”“你啊你——想得太多,人家玉姿郡主怎么可能会请你?”杨氏命人将那装着秦焕发丝的锦盒拿来,递到她手里,“你别做梦了,既悔了秦家的婚,就别再做梦去那圈子里混,玉姿郡主何等人物,是咱们家高攀不上的。”沈芸也没在意,不过一个玉姿郡主而已,根本不可能嫁给秦焕。
她这个庶出的妹妹,打小便一无是处,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还算可人。
她原本也可以如府上其他庶妹一样,在她母亲的教导下,将来为伯府联姻稳固伯府地位,可没想到这丫头越长越好看,渐渐超过了她的势头,她自小嫉妒心强,被人捧在手里长大,岂能容忍沈栗爬到她头上,所以,她从小便开始打压沈栗,拉拢府上其他庶子庶女,联手欺负她。
当初她以为自己嫁进明国公府,便能在婚事上压沈栗一头。
没料到,秦焕竟完全不如谢言慎对妻子体贴温柔。
就算秦焕权势滔天又如何,再大的富贵落不到自己头上都是虚无,不如能握在手里的实际。
眼见沈栗出了立雪堂,沈芸暗暗冷笑一声。
说起来,秦焕那样心狠手辣的禽兽与沈栗这样愚蠢无害的小白兔倒是极为相配。
若她得了谢世子,不如——
顺手再撮合一下秦焕与沈栗?
她吃过的苦,受过的罪,走过的地狱。
也该让沈栗去尝一尝才是啊。
想到这儿,沈芸眼眸微亮。
“娘,上回沈家与秦家过定,秦家是不是送了秦世子的头发过来?”
订婚的未婚夫妻双方在过礼时会将男女方二人的一撮头发绑在一起放进锦盒之中,等成婚之日,将锦盒放进洞房内,此乃涧西男女婚嫁的旧习,不过明国公府乃大雍朝的老牌勋贵了,因而才继续沿用下来。
秦沈两家过定时,秦家便将秦焕的发丝送了过来。
她记得,娘亲还聘礼那会儿,将那盒子忘了,秦家也没遣人过来要。
杨氏乜自己女儿一眼,“你又要做什么?”
沈芸笑眯眯道,“我也不做什么,只是秦世子的发丝也尊贵,女儿想着找个机会还给他。”
就算是自己的女儿,杨氏也忍不住轻嗤讽刺,“你还有见秦世子的机会?”
沈芸努了努唇,“下个月玉姿郡主生辰宴,应该会请我罢?”
“你啊你——想得太多,人家玉姿郡主怎么可能会请你?”杨氏命人将那装着秦焕发丝的锦盒拿来,递到她手里,“你别做梦了,既悔了秦家的婚,就别再做梦去那圈子里混,玉姿郡主何等人物,是咱们家高攀不上的。”
沈芸也没在意,不过一个玉姿郡主而已,根本不可能嫁给秦焕。
秦焕心头分明藏着一个白月光,一直暗中派人寻找,后来找到了便养作外室,连孩子都有了,他怎么可能会娶玉姿郡主?
她喜滋滋的将那盒子打开,果然瞧见秦焕的一截乌发,“娘,女儿先走了!”
杨氏无奈的摇摇头,真不知自己这女儿到底在想什么。
放着秦焕那么好的女婿不要,偏偏将主意打在谢世子身上。
这回还同沈越差点儿闹出那种上不得台面的腌臜笑话来。
要不是沈栗完好无损回府,伯府姐妹同气连枝,她焉能有好日子过?
到时沈栗失了清白,侯府也断然瞧不上她!
那孩子就是傻,怎么着也不该去动那种陷害姐妹的心思,真要做手脚,也该在沈栗的吃食上,让她悄无声息的重病而死,她再嫁过去给谢世子续弦,岂不是更稳当。
“夫人,你就别忧心了。”宋嬷嬷将热茶递到杨氏手心,笑道,“大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只管让她放手去做便是。”
“我给她擦的屁股还少?往日要金要银要衣服要首饰也就罢了,如今开始要别人的男人了,这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杨氏疲倦地捏了捏眉心,眼眸微冷,“那东西还剩多少?”
宋嬷嬷心头一个激灵,“夫人,你说的可是……那东西?”
杨氏冷冷地“嗯”了一声,神色有些淡漠,“我记得先前用了几回,应该还剩小半瓶。”
宋嬷嬷脸色微微发白,“是还剩那么多……”
那东西金贵无比,是杨氏当年还在闺中时,偶然救了一位神医,那神医为了报答她的救命恩情送她的,这些年,从杨家嫁到沈家,她总共也没拿出多少,一共只用了三回,用一次便少一次,那玩意儿是外头绝对买不到的尖儿货,但凡医术差一点儿的大夫都查不出来端倪。
杨氏神情冷静,嘴角浮起一丝笑,“你去取些出来。”
宋嬷嬷愕然,“夫人的意思是……”
杨氏感慨道,“一个小小的沈栗,还妄想霸占着世子夫人的尊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飞冲天,而我的女儿却无人问津啊。”
宋嬷嬷一想到那药的狠毒,眉心便渗出一层冷汗,但迫于杨氏的威严,还是听话地去私库中将那东西取了出来。
杨氏摩挲着那巴掌大的小瓷瓶,目色迷离,“找个机会,将春祺的老子娘叫来。”
宋嬷嬷压低了声音,“是……”
……
沈栗在栖云馆住了几日,每日都是春祺伺候。
沈芸将吉祥唤来,让她进沈栗的屋子里找些头发来。
吉祥本就是杨氏的人,因而听话地去了,搜罗许久才搜罗出小小一撮。
沈芸倒也满意,将秦焕与沈栗的发丝合在一块儿,用红线死死缠绕在一起。
“如此一来,你们两个便永生永世生死不离了!”沈芸咬牙切齿一笑,笑容瞧着格外诡异渗人,“肯让你这样低贱的庶女嫁到国公府,谁不说我一句慈悲大方?沈栗,你应该感谢姐姐我才是啊!”
自言自语罢,又将白露唤来,“你亲自拿着这盒子,去一趟流金巷。”
白露目露疑惑,“姑娘,你说的,可是流金巷?”
沈芸眸色锋锐,声音冷戾,“怎么,你不愿意去?”
白露忙摆摆手,“不是奴婢不愿去,只是那巷子不是秦楼楚馆烟花之地么……奴婢带着秦世子与三姑娘的发丝去那儿做什么呢?”
沈芸很快便回忆起自己曾流落流金巷时的痛苦经历,那些不堪回忆的过往,如同不断荡漾的浪潮一点一滴涌上心头。
她也很想全部忘干净,可越想遗忘,记得便越深刻。
那些下流龌龊的男人们狰狞恐怖的面容,老鸨们刻薄势利的嘴脸,还有其他妓女看不起她的目光,一切的一切都令她心里如同刀割一般痛苦。
她睁大眼,眼底仇恨翻涌,冷笑一声,“流金巷中刘金钟,掐指一算显神通,你只要去随便找个人打听,便能打听到这位道法高深的刘大师,然后将这盒子里的发丝给他,花用重金,让他替这对有情人搭一个姻缘桥。”
白露瑟缩了一下,不知为何,看着自家姑娘眼底的笑,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沈芸收起笑意,眼神冷得厉害,“还不快去?”
白露猛地颤抖了一下,忙道,“奴婢这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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