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却说不上来。谢舒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摆好曲谱之后就开始弹奏。与她少女时写下的《秘语》不同,这首曲子完全是另一种风格,也更适合在婚礼上演奏。谢舒宁专心弹着,余光看着顾远寒,在心里悄悄说——小叔,你听到了吗?这是我对你的祝福。顾远寒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对音乐并没有什么见解,可他莫名就是听出了离别的意味。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八拍的时候,他一把握住了谢舒宁的手,打断了她的演奏。
谢舒宁耳边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有看完最后一句话,但凭着那句“为什么”,也大概猜得到。
她从未想过,原来“犯了错”不止是自己。
可她应该作出什么反应?
一切都太晚了。
挪威的三年,裴宣锲而不舍的挤进她心里,还有许竹韵……
就算顾远寒动过心,那也都是过去式了。
想到这儿,谢舒宁轻声开口:“不就是一些我小时候的事吗?”
“说实话,真没想到小叔你还会写这些,这些年真是辛苦小叔费心照顾了。”
顾远寒凝视着她,却分辨不出她话中的真假。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顾远寒转身将日记本锁进了抽屉:“出去,以后不准擅自进来。”
“抱歉,小叔。”谢舒宁抱着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一夜难眠。
第二天,顾远寒离开后。
谢舒宁在院子里,将从书房找出来的东西,一样样放进铁桶里烧掉。
连着最后一丝留恋,全部都烧掉。
烧完之后,她将自己锁进钢琴房,时隔三年,她要再为顾远寒写一首曲子。
既是送给他的新婚礼物,也是离别礼物。
三天足够了,后天她就会离开北京。
这次离开,她不会再回来了。
谢舒宁深吸一口气,掀开了钢琴盖。
这台钢琴是顾远寒让人手工打造,从德国空运来的。
在正中间,还刻着她的英文名字——全世界独一无二,唯她谢舒宁独有的钢琴。
可惜,不能带走。
谢舒宁纤细的十指抚摸过每一个琴键:“最后一次弹你了,一起加油吧。”
……1
很快,三天一晃而过。
第三天,也就是谢舒宁要离开的这一天,她完成了创作。
她重新看了一遍手稿,正要离开钢琴房时。
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响起,下一秒钢琴房的门被推开,顾远寒满脸焦急:“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
“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找你!”
谢舒宁顿了顿,她创作时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手机早就关了机。
打开手机,无数个电话和短信跳了出来,彰显着顾远寒多么急着找她。
可是,找她干什么?
她抿了抿唇:“对不起小叔,让你担心了,我是在创作送给你和小婶的曲子。已经创作完成了,你听一下吧。”
顾远寒又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耳朵。
这是谢舒宁第一次主动喊许竹韵“小婶”,而且语气自然得仿佛她已经这样喊过无数次。
那种说不清楚的,强烈的不安,再次包围了顾远寒。
他看着谢舒宁从容自然的模样,总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却说不上来。
谢舒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摆好曲谱之后就开始弹奏。
与她少女时写下的《秘语》不同,这首曲子完全是另一种风格,也更适合在婚礼上演奏。
谢舒宁专心弹着,余光看着顾远寒,在心里悄悄说——
小叔,你听到了吗?这是我对你的祝福。
顾远寒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对音乐并没有什么见解,可他莫名就是听出了离别的意味。
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八拍的时候,他一把握住了谢舒宁的手,打断了她的演奏。
“谢舒宁,你到底要做什么?”
“从戒指开始,到婚纱,现在又是这首曲子……”
谢舒宁喉间梗了一下,有些遗憾。
她本来想好好地弹完这首曲子的……这可是她最后一次给他弹钢琴了。
或许这就是命,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所有事物都永远达不到完美。
谢舒宁慢慢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小叔,我祝你和小婶白头偕老,你可以也祝福我一句吗?”
顾远寒心里闪过一丝慌张:“祝福你什么?”
谢舒宁心想,祝福我也要结婚了,从此以后不用你给我一个家,我会拥有自己的幸福。
顾远寒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随即神色严肃地走到一旁接起。
是工作上的电话。
谢舒宁等了一会儿,看了眼时间,离登机只剩两个小时,她必须走了。
看来,结婚的事还是没机会说了。
她低头将钢琴盖合上,然后手稿整理好放在上面——在这份手稿里面,还藏着那份她签了字的公司股份转让书。
从今以后,她不欠他的了。
做完这一切,谢舒宁便从顾远寒面前经过,离开钢琴房往楼下走。
刚走下两个台阶,顾远寒捂住话筒,叫住了她:“谢舒宁,你去哪儿?”
谢舒宁调整好表情,转头朝他微微一笑,撒了谎:“去吃点东西。”
一种直觉告诉顾远寒,他不能让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但电话那边事务重要,让他分不出心思细想这份不安。
他终究点头:“早点回来,我有话和你说。”
谢舒宁没有应声,收回视线,在顾远寒的目光中走出了大门。
而后她拦下出租车,报出目的地:“师傅,麻烦送我去北京机场。”
“好嘞,姑娘,坐稳了。”
谢舒宁低头将顾远寒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
然后望着窗外被夕阳笼罩的城市,淡淡笑了笑:“嗯,坐稳了。”
这一趟通往新的人生的旅程,她坐稳了,再也不会回头。
小叔,永别了。
从此之后,我要去过只属于谢舒宁的人生。
愿我们……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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