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按倒就打!那打板子的小厮全是她的陪嫁下人,动起手来是一点不掺水,张娘子的衣裙都被打烂了,血水浸湿了布料,也浸湿了板子。那沾着鲜血的板子一下一下的在他们眼前挥舞,看得他们腿软。他们进这府里当差少则几年,多则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哪一位主子像这位这么狠的!二十板子很快打完,张娘子已经疼得晕死过去。林婉清放下茶碗:“请郎中过来给她上点药,吊住她的命,别让她死了。她身上的账还没算清楚呢,死了可真是便宜了她。”
林婉清笑着道:“这不是我想不接就能不接的,我既然嫁进来了,那么这个烂摊子早晚会递到我手里来。现在递来,总好过等她们彻底玩烂了之后再扔过来强一些。”
半夏气鼓鼓地道:“也没强到哪里去。”
说出去谁信啊,这么大个将军府,公中的账面上,竟然只有这么点银子!这点银子,若是无事,省着点花,够将军府撑两个月。
若是有事,只怕明天就没米下锅了。
林婉清笑着摇了摇头:“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先看看这将军府,到底是怎么过到这一步的吧。”
于是主仆三人开始翻开起账本来。
只看了一会儿,三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半夏沉不住气,把账本重重拍在桌子上:“这些刁奴好大的胆子!竟然借将军大婚肆意敛财!一场婚宴光买鸡就花了二百两银子!这吃的哪里是鸡,是凤凰才对吧!”
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紫苏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马房那边的账也离谱,一匹马一个月的草料竟然能吃上两百银子!这草料是镶了金边吗?”
林婉清那本账也离谱得没边,将军府平日里就五个主子,每个主子每个月光进补的药材,就多达上千两。
咋没给这几人补死!
半夏都想掐自己的人中了:“老夫人她就从来没有发觉,这府里的假账假得过分了吗?”
林婉清忍不住揉自己的额角:“照这个情况看来,将军府能撑到今天,属实是有些底子。”
但凡底子薄一些,都撑不到现在。
“姑娘,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半夏已经没有看账的心思了,全是假的,看了也白看。
林婉清把账本一合:“这第一步,自然是肃清内贼!”
-
第二日一早,林婉清就去了前院。
府中各处的下人都聚在院子里,趁着主子没来,正凑在一起说话。
厨房的张娘子:“听说老夫人把掌家权交给那商户女了,她把咱们都叫来,这不是耽误咱们的事儿嘛。我灶上可还炖着老夫人要喝的燕窝呢。”
针线房的刘嬷嬷:“谁说不是呢?慧心姑娘过几日要去参加赏花宴,我正在给姑娘缝制新衣衫呢。”
花房的李老头拉着个脸:“我还急着浇花呢,那些花可精贵得很,浇水施肥可都是定了时间的!”
……
院里吵吵嚷嚷,一个个身上似乎都有忙得脱不开身的活计。
林婉清带着自己的人站在远处把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
“瞧见了没,奴大欺主就是这么个情况。将军府的几个糊涂主子,被这些魑魅魍魉合起伙来糊弄,没被坑死只能算命硬。”
说罢,林婉清便抬脚走向了院子。
满院的下人见林婉清来了,也没太当回事,继续吵吵嚷嚷。
厨房的张娘子更是乍乍呼呼地道:“夫人,您把我们都叫来这里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我就先回去了。那燕窝可是老夫人每天都要喝的,耽误不得。”
半夏气得怒道:“放肆!你个老刁奴还有没有规矩了!跟夫人说话也配你啊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下一秒,紫苏身形一动,上前对着张娘子的脸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清脆的耳光声响亮无比,顿时将院里的吵闹声给压了下去。
紫苏都不给张娘子反应的机会,直接照着她的腿弯一脚踢下去。
张娘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了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林婉清淡淡道:“厨房张娘子,目无尊卑,以下犯上,责,杖二十。”
立刻就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冲过来,拖着张娘子就按在了地上,劈哩啪啦就是一顿板子。
张娘子起先还不服地喊叫:“夫人,你凭什么打我?”
连着挨了几板子之后,她疼得受不住了,“夫人,饶命,老奴知道错了。”
等过了十板子之后,张娘子也叫不出来了,只剩下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林婉清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半点也不受那惨叫的影响。
院里的下人们个个都吓得缩起了脖子。
前两天听说这新夫人手段狠辣,他们没有亲眼看见,也并没太当回事。
现在亲眼见着了,才知道这岂止是狠辣,简直就是歹毒!
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按倒就打!
那打板子的小厮全是她的陪嫁下人,动起手来是一点不掺水,张娘子的衣裙都被打烂了,血水浸湿了布料,也浸湿了板子。
那沾着鲜血的板子一下一下的在他们眼前挥舞,看得他们腿软。
他们进这府里当差少则几年,多则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哪一位主子像这位这么狠的!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张娘子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林婉清放下茶碗:“请郎中过来给她上点药,吊住她的命,别让她死了。她身上的账还没算清楚呢,死了可真是便宜了她。”
话音刚落,就有个女郎中背着药箱过来,拿了金创药,让人扒了张娘子的裤子,往那伤口上撒了一把药粉。
可怜张娘子本来疼得晕了过去,结果这一把金创药下去,硬是又将张娘子生生地疼得醒了过来。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端,吓得一些胆小的下人扑通扑通地跪倒在地。
其他人见势不对,也赶紧呼呼啦啦地跪下。
林婉清哼笑一声:“原来,也不是不懂规矩啊。”
她把茶杯放下,慢条斯理地说道:“把账本抱过来。”
立刻就有小丫环,抱着将军府的账本上前。
林婉清随手拿起一本,翻开,“厨房采买的管事出来。”
下人中一个身形富态的中年男子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小的张能,见过夫人。”
林婉清看了那张能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哼哼的张娘子,“你们是夫妻?”
张能小心翼翼地点头:“回夫人,是……是的。”
林婉清哼笑一声:“难怪如此嚣张呢,厨房采买的油水足得,让你这婆娘的底气硬得很呐。”
张能吓得砰砰砰地直磕头:“夫人明鉴,小人向来忠心耿耿,从来不做那欺上瞒下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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