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是个人精,自以为听懂乔灼的意思,以为她是看上了那个歌手,向她殷勤介绍:“当然算,阿笙可是中国戏曲学院表演系的高材生,在我们这可受欢迎了,您常来,跟他混熟了可以要联系方式啊。”学习戏曲的小生,剑眉星目,是放在传统审美里也无可挑剔的长相,引得乔灼多看了两眼,她单手托腮望向舞台上:“那就开瓶最贵的吧。”酒保大喜,忍不住八卦两句:“小姐您看起来有些不开心,是失恋了吗?”
夜幕降临,后海的酒吧一条街次第亮起霓虹,彩色旖旎的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荡漾着铺陈开来,编织成暗夜中的美梦。
暖风醉人,乔灼有些想喝酒,随意走进了一家名为“彼岸”的清吧。
酒吧冷气很足,扑面而来的似乎是海盐柠檬的清香,屋内没有五颜六色闪得人眼瞎的光线和震得人耳聋的音响,客人们三三两两坐着,目光都聚集在中央小舞台抱着吉他低吟浅唱的年轻男孩身上。
歌手唱的是首香港影视剧里的老歌,乔灼有些耳熟,听不太出来是什么,在吧台落座之后询问正在调酒的酒保,那人殷勤拿出点歌单推荐:“在店里消费满五十就可以点首歌。”
溜了眼名字起的天花乱坠的酒单,乔灼对酒保道:“你来推荐吧,要低度数的甜酒。”
先点了三杯,每杯都浅尝辄止,那首歌快要结束,乔灼又续上。歌叫《不了情》,是同名电影的主题曲,好听是好听,故事有些悲哀,还是才子佳人惊鸿一瞥,她得了绝症他不知情,他误会她攀高枝那类极尽洒狗血的套路。
唇膏在酒杯边缘留下唇印,乔灼今天稍微打扮了下,穿了条修身的裙子,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她修长的身材带了些慵懒气息,指指舞台上的年轻歌手,问道:“我要是在这开酒,算他的业绩吗?”
酒保是个人精,自以为听懂乔灼的意思,以为她是看上了那个歌手,向她殷勤介绍:“当然算,阿笙可是中国戏曲学院表演系的高材生,在我们这可受欢迎了,您常来,跟他混熟了可以要联系方式啊。”
学习戏曲的小生,剑眉星目,是放在传统审美里也无可挑剔的长相,引得乔灼多看了两眼,她单手托腮望向舞台上:“那就开瓶最贵的吧。”
酒保大喜,忍不住八卦两句:“小姐您看起来有些不开心,是失恋了吗?”
失恋,确实是失恋,不过是乔灼提的分手。最近工作上有太多事情不顺心,她感觉跟孟启星的恋情也到了倦怠期,像甘蔗嚼到最后只剩下渣滓,只想在还有些甜味儿的时候赶紧吐掉。
从刚开始谈恋爱,乔灼和孟启星都默认这是场游戏,是游戏就会结束,谁都有说停止的权利。当她提出分手,孟启星没有过多纠缠,虽然失落还是尽可能保持体面。
就刚刚最后一次约会分开时,孟启星如往常般拉着她的袖子撒娇,他说姐姐你要是玩累了就回头,我永远都等你。
甜美的假话,包着玻璃糖衣,看着甜,不能入口。
昏暗怀旧的灯光下,玻璃杯中是流动的琥珀液体,乔灼抿了口刚开的酒,她不是滴酒不沾,只是觉得酒实在太难喝。再贵的酒,也确实难喝。
她对酒保摇摇头:“不算失恋吧,你玩过游戏吗,就那种极度紧绷后,终于有一大段时间可以玩游戏,好不容通关后那种失落感,叫…”
“空虚?”酒保接茬儿。
或许吧,乔灼想她的生活已经被工作占据太多,需要找些乐子才不至于太紧绷,比如听年轻漂亮的男孩唱歌。
那天晚上,乔灼听了十几遍《不了情》。
她喝得有些微醺,柳铖打来电话,听出她状态不好,赌气不想来接她,在挂下电话之后又立刻改了主意。
却在踏进酒吧大门那刻,看见了令自己气绝的一幕。
暧昧的暖色调灯光下,年轻男孩将乔灼颊边的碎发挽到她耳后,最令人不适的是他看她的目光。柳铖是男人,知道那目光的含义。
明明说好了今天要陪他,柳铖为此准备了一大桌子烛光晚餐,她竟然忘了,还在跟莫名其妙的人约会。
“姐姐,这是你朋友吗?”年轻的歌手叫付语笙,他警惕地看着对面嫉妒到发狂的男人。
柳铖上前将乔灼拉到自己身后,质问他:“你多大啊随便叫人姐姐。”
付语笙的脸庞青涩却不稚嫩,带着他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骄傲,毫不怯场地回道:“今年过完生日满十九。”
柳铖:“…”
乔灼并没有喝醉,此刻更加清醒,不想掺合到小孩儿打嘴仗的游戏中,拎起座位上的包往门口走去。
以往被人要联系方式付语笙都避之不及,今天的这位客人有些奇怪,她点了最贵的酒却只是听歌,看着那个即将消失在人海中的背影,或许再也见不到,付语笙捏着她给的小费,忍不住问道:“姐姐,你还会再来吗?”
没入暗色中的乔灼回头,冲着男孩笑笑:“或许不会了,看心情吧。”她说的是实话,也不是为了吊着谁,偶然尝过一块儿很好吃的糖,乔灼也没有反复回购的习惯,她只是喜欢甜,只要糖是甜的就行,要给其他糖机会。
*
回家路上,柳铖生了一肚子闷气,却完全没有可以发作的理由,他吃醋、嫉妒、发狂,可又以什么身份嫉妒吃醋呢。
他甚至连孟启星那个名义上的男友都算不上。
楼道里,乔灼那层楼的灯坏了,只能借着上下楼层的光照勉强看清些。
乔灼的钥匙插进门里,柳铖还没有要上楼的意思,他垂眼站在那,阴影打下来,显得十分落寞。
转身靠在门上,乔灼问他:“你这是要进去坐坐吗?”‘
“可以吗?”
“不方便。”
那纤长浓密的睫毛立马被洇湿,豆大的眼泪砸下来,落到柳铖深色的衬衫上。
“今天是我生日,你说好了要陪我的。”
铁石心肠如乔灼,此刻也觉得自己实在过分,她抬手为他擦拭干净泪水,心虚问道:“你对外不一直是过阳历生日吗,阴历生日都是陪家人过。”
是啊,可我一直把你当家人啊。这句话柳铖没说出口。
他捉住那只递过来的手贴在颊边,慢慢向乔灼靠近:“你就会欺负我,那的礼物呢,准备了吗?”
当然没准备。
放松警惕时,乔灼撒谎会下意识往左侧歪头:“准备了,是你最想要的。”
柳铖带着炽热的身体逼近,乔灼半边身子贴在冰冷的铁门上,这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你知道的。”柳铖捧着乔灼的脸,眼睛上蒙上了层雾气。
声控灯灭了,世界陷入黑暗。
兵荒马乱间,乔灼勾上柳铖发烫的脖子,在他身子软下去的瞬间,两人的位置发生倒转。
铁门的凉意并没有让柳铖冷静下来,冰与火交融的快感反而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柳铖的身体在下坠,被乔灼捏住下巴,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掌中的玩物。
然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赏赐的吻。
黑暗中,她(他)们上瘾般、发疯地相互掠夺着,唇齿纠缠,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碰撞的声响唤醒声控灯,世界转亮。
微弱的光线里,乔灼用力将柳铖推开,茫然地看着他。
柳铖打蛇随棍缠上她的手臂,湿润的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光,他惊喜地笑起来:“你心里有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不是。”
乔灼条件反射般当即否定,眼底生出冷漠,扯起嘴角,自嘲道:“我只是寂寞了,换做其他人,刚才也会那样做。”
说完便迅速逃进门里。
她没开灯,麻木地坐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盯着地面洒下的一片月光,乔灼渐渐冷静下来。
为什么会是他。
*
玫瑰园别墅区那边,柳若檀和谢平安最近争吵不断。谢平安一向在外人眼中是“妻管严”的形象,不知怎的突然有“闹革命”的架势,时不时挑衅柳若檀,都惊动了岳父柳思德。
这次家宴,柳若檀特地请了父亲和乔灼来给自己撑场面,以显示她在这个家里有着无可撼动的地位。
饭桌上暗流涌动,谢平安恭敬地给岳父敬酒,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也不能太不留面子,柳思德和颜悦色接过酒,温声道:“平安啊,这么多年,柳家从来没对不起你过吧,你要是嫌弃她娘俩儿,告诉我声,我来接走,不碍你眼。”
谢平安自是不敢出言反驳,卖几句惨后,把儿子推出来挡枪:“我俩这都是闲得慌才没事拌嘴,小孙女不在身边,老二不结婚,没孙子抱可不就火气大。”
柳若檀这时候跟谢平安站到统一战线:“小铖啊,你说要考清华这也考上了,我们不是催着你马上结婚,你现在是不是先谈个恋爱,这样毕业就能结婚,如果在学校就能结婚的话,是不是还能加学分呀。”
说话的时候,柳若檀特地观察乔灼的表情。
柳铖埋头扒拉饭,他还在跟乔灼怄气,还没想好怎么主动和解,家里人又来添堵,正撞枪口上,没好气道:“不谈恋爱、不结婚,等读完硕士,我再读个佛学博士,出家去!”
“爸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我们是管不了他。”谢平安向柳思德告状。
柳思德最宠爱这个孙子,拿他没办法,也不能任由他说不结婚就不结婚,婚姻大事不好由着他性子来,刚要好言相劝,忽然看到他嘴唇上破了个口子,看起来有段时间,伤口已经愈合,不仔细看看不出疤痕。
“你什么时候嘴磕破啦,路上摔着的,其他地方没磕着碰着吧?”柳思德说着左看右看,生怕这宝贝疙瘩碰碎掉。
“没事,我上嘴唇碰下嘴唇,自己咬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柳铖眼神不自觉往桌子对面的乔灼身上瞟。
这一切都被柳若檀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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